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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刚刚进入Z国市场的国外品牌,原本根基就极浅,被霍家这样的势力打压,对它的打击是致命的。殊华这一季度的报表,可谓是惨淡至极。家族那边很失望,已经好几次都让檀烈回去了。但是檀烈依旧选择留在这里,直到前些天听说了赵绎对朝辞求婚、而朝辞答应了的消息。他知道,是该走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0-3100:15:40~2020-11-0100:43: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eleantleisurely、没钱过双十一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晚安地球人213瓶;龙染115瓶;yo酱24瓶;於今21瓶;烟久如画、(*~*)20瓶;海藻11瓶;申屠卿卿、时光梵心、祭酒、葭厸、天降系。、椰子、studyscker10瓶;木木超级酷8瓶;筱、42333482、一白、天青。、猫咪控、琳球5瓶;不能继续沉迷晋江了3瓶;十六、陌宸瑛2瓶;咸鱼一号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83章你错我不肯对,你懵懂我蒙昧(三十六)“那你……”朝辞想说什么,但是很快又打住了。他想问檀烈还会不会回来。但是一开口,就觉得这样的问题并没有必要。不回来了也好。檀烈却好像知道朝辞的意思一样,对他笑了笑。翠绿的眼睛温柔得像暖春湖水。“我还会回来的,如果你跟赵绎要结婚的话,记得给我发份邀请函。”他说。朝辞顿住了。他的喉咙里像是哽着一块什么东西,心也随之揪疼,难受得厉害。“我不会给你发的。”朝辞转头看向窗外,“如果你回国只是为了我的话,也不用回来。”明明他才是有愧疚的那一方。却要把话讲得一点也不留情面。话一出口,果然气氛便沉默了下来。但是没多久,檀烈轻柔的嗓音又拂过朝辞的耳畔:“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别给自己负担,我只是想看到你能高兴起来。”和那个夜晚,他闯入朝辞的公寓,找遍了所有房间却在浴室里发现满缸的血水、还有冰冷得一丝温度也没有的青年时,他就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太心疼他了。比起占有欲,这样的心疼成了压倒性的上峰。他陪着朝辞治疗抑郁症,每次看着他被绑住手腕,在病床上歇斯底里又抵死挣扎时,他就在想,到底要怎么样他才能够拯救这个人?到底要怎么样他才能够让朝辞过得轻松一点、高兴一点?他太希望朝辞能过得高兴起来,想得心脏都泛疼。几经波折,朝辞终于找到他的安定之所了。哪怕这之后,能陪在他身边的人一辈子的人不是他,哪怕他也会为此嫉妒。但这比起朝辞本身,都不算什么。朝辞却像是不想再交谈下去了一样,转头说:“不好意思,公司还有点事情,要先回去了。”“祝你归程平安,再见。”他说完,就迈着匆匆的步伐,走过长长的过道,出了咖啡厅。…………之前因为疯玩过一阵子,朝辞也认识了不少檀烈的朋友。从他朋友的朋友圈那边,他了解到檀烈在四天后回D国,下午三点的航班。他本来没打算去送他。可等到了那一天时,他却从早上开始就坐立不安了起来。最后在一点多时,他一把拿起车钥匙,往地下车库走。一辆对朝辞来说还算低调的保时捷驶出医院。从这里去机场,约莫要一个小时。檀烈三点钟的航班,大概率是赶不上了。但是朝辞想不了这么多,开了一个小时的车后奔入机场。这时是两点半。正常来说,三点钟航班的人,此时已经过了安检去候机厅了。朝辞的视线搜寻着人群,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最后他看到了。在安检窗口的前面,有个高大男人并没有排入队伍,而是扭头好似也在人群里寻找着谁。朝辞见状,却下意识将自己的身形藏在了一米见宽的高大墙柱之后,不想让檀烈发现他。他看见檀烈又等了好几分钟,等到有个青年——似乎是他的助理——匆匆走来,好像在提醒他航班快赶不上了,檀烈才收回视线,往安检处走。朝辞看着他的背影,神色默然。“怎么?舍不得他?”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朝辞后背一僵,显然是被吓到了。他很快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这人的声音若泠泠冷泉,又夹着一丝戏谑。霍沂歌。朝辞回头,忌惮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听说檀烈这小子要走了,来看看而已。”霍沂歌轻描淡写地说。但是傻子都知道,他不可能是来送檀烈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不去跟檀烈说一句话,反而在这和躲着檀烈的朝辞扯皮。说了个显而易见的谎话,霍沂歌也不见得心虚,而是抬头,看向远处的檀烈,继续说:“你现在去找他,也来得及,还能说得上几句话。”“如果你让他留下的话,他也绝对会答应。”是的,只要朝辞开口让檀烈留下,檀烈一定会答应。“我让他留下干什么?”朝辞眼神冰冷地看着霍沂歌,“我巴不得他走得越远越好。”“也是。”霍沂歌竟然还赞同般地点头,“他多待一天,小辞心里就多动摇一下、难受一下,还不如赶快走了。”朝辞冷笑:“你在这里跟我自说自话有意思吗?”“是不是自说自话,小辞你自己心里清楚。”霍沂歌将放在檀烈身上的视线收回,认真描摹着咫尺间朝辞的面容。“我对跟你打哑谜没兴趣,你能离我远一点吗,你呆在我身边我就觉得恶心。”朝辞直接说,没有半点顾虑。这句话终于让霍沂歌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但他好像早有心理准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快得朝辞都没发现。“我在打哑谜吗?”霍沂歌反问,“我明明已经说得很明显了。小辞守着赵家那小子十几年,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掉了,想要还不敢说出口,受了一肚子委屈。宝宝,你守一个人太久,习惯了,以为就是永远了。已经忘了感情是会变的。”一段长达十几年的感情,更别说朝辞如今人生的总长度也才二十年出头,这占据了他三分之二的人生。他在面对其他的事情时能理智思考,可在面对自己对赵绎的感情时却成了一种近乎本能的习惯。“或者一开始你就不是喜欢他,他只是一个符号而已。”寒冬腊月,朝辞脸上原本就被冻得冰凉,现在听到霍沂歌说的话,顿时更苍白了些。这些他都不敢深思的话,却被霍沂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