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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坐在地上看了部电影,午休后才分开的。二班选了“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其实就是一种高空极限运动,大家穿着安全绳索爬到离地五米高的地方,大喊“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然后跳下来。这特喵的和蹦极有啥区别啊,只是一个几十米,一个几米而已。这对不恐高的人来说,可能很好玩儿,但对恐高的孩子而言,真是想想都刺|激。“我站在下边看都两腿发软,站这么高往下跳,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来的痛快。”田齐孙瑟瑟发抖。“来人,我刀呢,想切哪?我帮你。”陈松楠作势动刀说。“别别别,你看二班那么惨,我就不殉葬了吧。”二班:“……”我们谢谢你!大家为二班默哀了三分钟,然后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六班选的“我家大门常打开”也不是什么好项目,每个人背对着其他人往后倒,然后被底下人接住。看不到的恐惧才是最让人害怕的。这个好像也没比二班好多少。一班众人忽然开始为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有所担忧……今年什么情况,挑战胆量吗?怀念早上慢悠悠的冰壶时光,那是真的美好啊。“一班、三班!”“到!”完了完了,要来了!两个班的人都怀着激动又恐慌的心情,彼此依偎着跟着教官往cao场边缘走。那里是一片绿草坪,地上摆着几个轮胎,几条锁链,斜对角是一个废弃的架子。陈松楠看到这个场景,默默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用上天入地,阿弥陀佛。”“你又知道了?”田齐孙不太确定的问他,“咱、咱们要玩什么啊?”“滚轮胎吧,你没看过那种综艺节目吗,就是把轮胎滚到一个地方,过障碍物之类的,很简单的,就是费劲点儿。”陈松楠一副老子有经验的样子回,“没意思没意思,还不如‘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好玩。”其他人默默横了他一眼,陈松楠立马抱歉道:“…sao凹瑞,当我没说…”姜荀没说话,目光落到不远处的废弃架子上。有点不对劲。“怎么了?”阮安瞧见他一直盯着那个架子看,于是走过来问道。“如果是滚轮胎的话,为什么要叫‘手可摘星辰’呢。”姜荀说,“虽然这个名字取的很鬼才,但也不是乱取的,总有点联系。‘手可摘星辰’…我总觉得…”他默默看向那个看似废弃的铁架子。架子是个直角三角形,垂直于地面的那一面是个四米高的平面,斜边有个楼梯,上面是个站台,造型有些诡异,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有点像古代点兵点将用的指挥台。但是高度又有些不对劲。这东西摆在这儿,总不会是个摆设吧。·而事实证明,姜荀是对的。“手可摘星辰”怎么会是在陆地上推轮胎呢?也就陈松楠想的出来,阮安一眼看中的这个名字,可以称得上是今日最佳…坑王了。“手可摘星辰”摘的可不是星辰,是人!所有人在不借助外力的基础上,二十分钟内,全员需要爬上四米的高台!那个看似废弃的铁架子,就是他们需要爬上的高台!垂直的,光滑的,没有任何着力点,爬上去!绝了!这可比攀岩难一百倍!“怎么可能啊,不借助外力,又没有扒着的地方,全部爬上四米的高台!别说二十分钟了,给我一辈子臣妾也做不到啊!”“我特么站在底下都没这架子一半高,难道想让老子飞上去不成?”“男生叠罗汉说不定能上去,但女生咋办,身高和力气都是问题啊。”高河得知内容后,也皱起了眉头,他本来还想着这帮孩子在这推推轮胎,他就去找程江玩那个“迷你蹦极”,顺便嘲笑嘲笑某个恐高的傻子,可是现在……他估计走不了了。“这个太危险了,安全无法保证。”高河去找教官商议,“万一从上面掉下来…”“高老师这个你放心,我们会在下面放垫子,而且就算掉下来,也是从一半掉,不会摔着。基本爬到上面就能上去了。”“我还是觉得危险。”高河说。“我看你就是怕输吧。”三班班主任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估计也是为了这事,但看高河有点想弃权,所以就没提他原本相同的打算。“输就输了,没什么大不了。”高河不以为意。三班班主任最烦他这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佛系”样子,无语道:“你们班孩子挺有韧劲的,可惜被你教坏了,整天不知道拼搏进取,只会好吃懒做,以后到了社会上,有他们好受的。”“借您吉言,好受总比难受强。”高河不打算跟他掰扯,直接对教官说,“我们班弃权吧,有别的项目吗?我看那个轮胎长得挺好看的,那个怎么玩儿?”教官和三班班主任:“……”…油盐不进啊。教官自己蛮喜欢这个项目的,于是打算再努力劝说一次,“高老师我们做了那么多次冬令营,没出过危险,高度都是我们测试过的,而且这个也是为了增强团队凝聚力,是个很好的活动。不然您问问您班同学的意思吧,如果大家都不愿意,那就换个项目。”高河对于团队凝不凝聚的不关心,他只是担心学生们的安全问题,于是决定去问问同学们的意见。但让他无奈的是,这群孩子竟然打算上了。原因又跟三班有关。在他和教官交涉的时候,一班和三班又杠了起来,具体原因不明,但来来去去就那几样,肯定是三班又挑事了。“反正有三次机会嘛,咱们先试试,我是想着男生先上去一个,然后在上面拉着,底下的话,男生坐底座,托人一个一个上去,安全第一,大家量力而行。”田齐孙说。“哦吼,还量力而行,可以啊孙子,都会用成语了,”周二琦伸手勾着他的脖子,“为父深感欣慰。”“那是,我多厉害了。”田齐孙骄傲的拍了拍胸口,而后说,“反正咱们也不和三班比,大家就玩玩,管他什么二十分钟,能上去就上去,上不去拉倒呗。”“你不怕叫三班爸爸了?”陈松楠有些诧异的问。“叫爸爸就叫爸爸呗,你们叫我孙子,我叫他们爸爸,谁亏还不知道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在旁边偷听的三班:“……”阮安低头轻笑,那是挺亏啊。合着输赢他们都做了三班的爸爸。这波cao作稳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田齐孙忽然有了一种孩子长大了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