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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过来安慰顾茕,说还好,不怎么疼。顾茕吃完了早餐,出门去附近的花店里订了一束花,留了地址,让花店下午6点以后再送过来,用来给陈孑然赔罪用。陈孑然心思重,顾茕送她穿的戴的,她不但不愿意收,还要纠结好长一段时间,搞得顾茕颇为郁闷,最后发现送花的效果很好,陈孑然第一次收到顾茕送的玫瑰花时,脸上一瞬间亮堂起来的表情骗不了人,插到花瓶里还要爱不释手地碰碰花瓣,或者凑上前去闻一闻,于是顾茕后来想送她什么时,就老是送花。反正陈孑然不知道花的价值,顾茕总骗她不贵,让她心安理得。陈孑然去工作,顾茕一个人在家,吃饭也不香。她后悔昨天气血冲昏了头脑,没来得及问陈孑然在哪家餐馆打工,不然自己也好去看看她。平时两人窝在一块时,时间总过得特别快,唰一下就下午了,又唰一下就天黑了。陈孑然一不在,顾茕老不由自主地瞅挂钟,看看几点了,只觉得这个挂钟是不是坏了,怎么走得这么慢,五分钟十分钟地过,好不容易捱到天擦黑,想着陈孑然得晚上8点才能回来,顾茕气鼓鼓地抱着手臂坐在沙发里,和挂钟大眼瞪小眼。总算到了8点,过去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陈孑然竟然还没回来!顾茕坐不住了,心里想的全是这么晚了陈孑然还没到家,不会是路上出什么事了吧?遇到劫匪了?不会不会,就陈孑然那个寒样儿,还有她骑的那辆快要散架的破自行车,哪个不开眼的会劫她啊。可是万一不是劫财,是劫=色呢?顾茕又紧张了起来,陈孑然虽然算不得顶尖大美女吧,好歹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猛一瞅不起眼,多看几遍还挺清秀的,尤其最近被顾茕养得唇红齿白气色好极了,就她那小身板,碰上一个心怀不轨的家伙不是完蛋了?就算没有心怀不轨的歹徒,今天月黑风高,要是路灯看不清楚,她摔了一跤也不是好受的啊!顾茕越想越坐立难安,抄起钥匙就出了屋门,坐在小区门口的马路牙子上守着,脖子伸得二尺长,生怕漏看了一眼和陈孑然错过。陈孑然第一天上班很顺利,上午做了简单的培训,午餐时间就上了岗,她身上有种温和谦卑的气质,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对待客人有礼貌,记菜单也认真,甚至有一桌外国客人让她接待,她虽然和人交流得磕磕绊绊,可基本意思都弄清了,让客人用餐很舒心。领班看在眼里,下班后拍拍她的肩膀鼓励她:“好好干,咱们店里有考核制度,一个月之内零投诉的员工还会有绩效奖金,你这么踏实,又肯吃苦,下个月的绩效奖金肯定有你的一份。”陈孑然听了浑身都是干劲儿,“谢谢领班!我一定好好干。”服务员的工作确实很辛苦,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陈孑然一整天都绷紧了神经生怕有错,直到打卡下班的那一秒才觉得腰酸背痛,骑着自己的破自行车回家,一个拐弯转到顾茕小区门口的那条直道上,眼尖地瞧见了马路牙子上坐着个人,看看身形怎么那么像顾茕?陈孑然不敢确定,盯着她一路骑过去,她还没看见那人,那人已经站了起来,冲她招手:“孑然!”还真是顾茕!陈孑然又惊讶又高兴,加快速度蹬了几下自行车,停在顾茕面前:“干嘛在外面待着?蚊子这么多。”“你还说呢,说好了8点下班,这都八点半了才回来,我又不知道你的工作地点,不能去找你,怕你出事,只好在这眼巴巴等着。”陈孑然心里一暖,小声道:“这么说……你不生气了?”“谁说不气?”顾茕眉毛一竖,没好气道:“我现在一肚子气,气你一个纸条都写不明白,连个地点都交代不清楚,害我白cao心!”这话里三分赌气,倒有七分关切,陈孑然被她含忧带嗔的数落,心里美不滋儿的,乐呵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对了,你吃饭没有?”“你不在,吃不下。”“那咱们赶紧回家,我给你煮宵夜吃。”顾茕脚尖一踮,跳上了陈孑然的自行车后座,双手环着她的腰。“走咯——”陈孑然一蹬自行车,两人开开心心进了小区。回家之后,陈孑然从冰箱里翻出了提前包好的馄饨,用紫菜、虾皮给顾茕下了一大碗,出锅前撒上葱花、胡椒粉,用汤的热度把香气给激出来,顾茕闻着味儿,馋虫被勾了起来,陈孑然做的饭菜有种家常的香味,光闻闻就流口水。把馄饨端上桌,招呼顾茕趁热吃,陈孑然擦了一把汗,歇都没歇就钻进浴室洗澡。“你不吃么?”顾茕问。“我先去洗澡。”昨天顾茕捏着鼻子说陈孑然身上臭,这话在陈孑然心里扎了一根刺,她想想顾茕嫌弃的眼神,心里就难受,于是记着,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让顾茕愿意抱她。陈孑然不想顾茕有一点不开心的地方,她想顾茕永远都喜欢她。洗完澡出来,顾茕一碗馄饨也吃完了,陈孑然头发低着水披散在胸前,收了她的碗筷拿去洗,顾茕抹抹嘴,悄悄从阳台上拿出那束提前准备好的香水百合,捧到陈孑然面前。“你从哪儿变出来的?”陈孑然的表情果然惊喜起来,湿淋淋的手在围裙上胡乱擦了擦,接过这一大束花,问她:“好端端送花给我干什么?”“当然是赔罪了。”顾茕从后面上前一步,环住她的腰,“喜不喜欢?”“嗯,太漂亮了。”陈孑然眼里闪闪的,又问:“顾茕,你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赔罪?”“我昨天那么凶你,你都不记仇的么?”顾茕叹气,咬着她的耳朵抱怨,“真是个小傻子。”陈孑然喜欢顾茕抱着她,这样亲昵地咬着她的耳朵骂她是“小傻子”,心都暖融融了,还能记得起什么仇?只好咯咯傻笑。顾茕张口,牙齿轻轻磕在她笑得嘟起来的苹果肌上,顺势抱起她,把她抱进了卧室,用脚带上门。顾茕抓着陈孑然的手腕把她压在枕头里,攫住她的嘴唇。经历了昨天顾茕的冷待和忐忑,今晚的亲密有种失而复得的难能可贵,陈孑然倍加珍惜,攀着顾茕的肩,任她亲她,两人都异常激动,陈孑然失神,在顾茕背上留下了两道抓痕。完事后顾茕搂着陈孑然,两人一起窝在柔软舒服的被子里喘息,顾茕想换一个姿势,不小心扯着后背的抓伤,嘶了一声,眉宇含笑地调侃:“行啊孑然,还说自己没生气,瞧把我给抓的。”她捏着陈孑然的手端详了一会儿,笑得三分慵懒:“指甲都剪秃了还能把我抓出血……”她脖子一低,叼着陈孑然的耳垂,“感觉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