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随后有一根硬物抵在了我xue口。我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后,开始疯狂的挣扎,因为说不了话,我只能一直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他没有大力的压制我,而是温声细语地喊了我一声:“衷诺辰。”我听见那声“衷诺辰”,那句深埋记忆中的,熟悉的声音,忘记了反抗。见我不再挣扎,他一个挺身就进来了,甚至没有扩张,硬物的顶入,让我疼的打了个颤。我感觉到后面有液体流出来,那应该是我的血。对方的动作很慢,慢慢地动,慢慢地磨,慢而有耐心地亲吻我的嘴角,额头,脸颊,胸口。顶弄了一会,他抽离了我的身体,解了我呈大字型被绑的双手,然后把两只手一起绑到了我身后。他来到了我后面,我背对着他,他托起我的臀部,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再次插进我后xue。因为被蒙眼,又换了个陌生环境,又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一年多没见的人,以至于我根本没注意到这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存在。第三个人走进我,扶住我双膝向两边掰开,掰到最大程度后,我感到另一根硬物抵在我的xue口。生理特征,决定了那里并非性交的地方,一根yinjing就已经难以承受,当第二根yinjing试图强行进入的时候,我疼得咬紧了嘴里的口球,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我听见我身后的那人深吸了一口气,抱着我缓缓地说:“真紧呐……”两根yinjing一前一后的进出,我浑身无力,无法求救也无法挣脱。约莫过了十来分钟,他们又把我放回到床上。以狗爬的姿势固定我,两人轮番cao我。我感觉自己睡着了,又觉得没睡着,我意识模糊的想起一些事情。似梦非梦。我想起我高三第一次见到石无敏。我当时高考失利重读,分在了石无敏他们班,他是我同桌,阳光,开朗,乐于助人。重读那年的我很沮丧,石无敏一直鼓励我,他成绩很好,年级前十,经常辅导我功课。石无敏的作业本上从来不好好写名字,只写“XV”。我有次问他:“XV什么意思。”当时班长正好从我旁边路过,他停下来,扶了扶眼镜告诉我说:“衷诺辰,你知不知道你的同桌,这位十五同学,闷sao的不行。名字从不好好写,写个罗马数字,高一的时候我第一次给他发作业,居然还被他嘲讽‘XV’是罗马数字都不知道,代表的是十五。你说气人不气人。”这确实是他的作风。画面调转,从教室变成了天台。天台的风很大,吹乱了他的头发。我每一次心情不好的时候,石无敏会陪我一起上教学楼的天台坐坐。我听见脑海里的他对我说:“不要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耽误自己。凭什么要被一群老妈子牵着走。要说什么随她们说去,我们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好。”后来的场景还是那天台,只是变成了七夕乞巧节,我听见了石无敏对我说:“衷诺辰,我喜欢你,你呢。”石无敏连告白都是那么直接。他的直接只能侧面反应我的懦弱。我带着前一晚徐松在我身上留下的斑驳印子,强忍着内心的痛苦,我听见自己说:“我不喜欢男人,我不喜欢你。”那之后石无敏再也没有和我去过天台。放学后我去了刺青店,刺青师傅问我:“纹什么,有没有图样。”我指着离心脏位置最近的胸口,说:“这里,纹一个罗马数字,XV。”石无敏,十五,XV。浑浑噩噩中,我听见了徐松的声音,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九个’的传闻是怎么来的吗?是石无敏传的,想不到吧?”事后有人给我双手解绑,把我的嘴里的口球摘下来,一只手摸上我的眼罩。我无力地轻握住那只手,喉咙就像被人扼住,发声困难,我轻声喊他:“石无敏。”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我听见眼前的人嗤笑了一声,哪怕只是一个单音字,声音也是那么性感,他说:“嗯。”“真的是你啊……”他摘下了我蒙眼的布条,灯光刺眼,我缓了一阵才睁开眼。眼前是一张眉清目秀的脸,灿若星辰的眼。我看着眼前这张时常出现在脑海中的脸明明是在笑,眼泪却顺着脸颊滑落。“哭什么?”石无敏抬手抹掉了我脸颊的泪水。我突然觉得胸口那道疤好痛好痛,比在一个人躺在刺青店的那张沙发椅上还要痛,比徐松割下那块rou时还要痛。我痛地蜷缩成一团,双手捂着胸口,像一条案板上任人宰割得濒死的鱼,大口地喘息。第八章有些事情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造谣只是别人上下嘴唇一碰的事,而你却要为这莫须有的谣言去辩解,但是没有人信你。他们只相信最开始的,或者说他们只想相信自己认为的真相。我再次见到徐松的时候,确实如他所言,他没有绑着我了。我从那间老房子换成了另一间金丝笼。徐松问我:“好些了吗?”我当时脑子很乱,想不明白一些事情,我没有抬眼看他。他坐在床边,说:“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我胸口的纹身,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了很多次你都不告诉我,有一次看见你的习题册,应该不是你的,我看了眼封面的名字,后来去跟你同学打听了一下。”徐松说,“知道你同桌叫石无敏,你喜欢他。”“你是不是跟他说过什么?”我问。“是。我说我跟你是恋人,还给他看了我们……”徐松欲言又止。“看了什么?”“我们zuoai的视频。”我艰难的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我说:“那小九的绰号……”“是他说的。”徐松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我笑了一下,笑容里包含了残忍在里面:“你是不是不信?”我没有回他“信不信”,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徐松没有在多说什么,坐了一会他就走了。等徐松走了,石无敏才进房间,他进来之后一直坐在椅子上,不说话,盯着我看。我被他盯得全身汗毛倒竖。石无敏起身走进我,拿起桌子上的一管软膏,示意我该上药了。那次“双龙”让我后面伤得很重,除了要忌口之外,每天还要上药。我脱了裤子,扶着桌子站着。他上药的手很轻,但还是疼。上完药之后,石无敏给我端了一杯热牛奶让我喝。我喝完牛奶之后,他又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看够了之后,他脱衣上床,从背后搂着我,说:“睡吧。”我根本就睡不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