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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说,“再开一局,打完这把回去。”“你不带人打匹配去打排位,掉段位能怪我瘸弟吗?瘸弟没事啊~殷上不带你,下次哥带你。”刘武和殷上开了游戏,又对我说道,“我们玩好这把就回去了。”我笑了一下,说:“好。”我回头继续对着眼前微波粼粼的湖水发呆,不禁开始怀疑,玩王者荣耀需要技术,难不成钓鱼也看技术吗?怎么就没鱼上钩呢?殷上这把游戏刚开没多久,有人打电话进来,铃声才响了一下,他就直接给挂断了。随后刘武的手机铃声也响了,刘武接了。开了免提,殷上朝刘武的手机一边打游戏一边骂道:“温高泽你打电话来最好是有重要的事,不然废了你!”“艹,殷上你搁哪儿呢,我在你家啊。”对面的人吼道。刘武接过话头,说:“我们在后山这里,你过不过来。”“等着!”对面的人挂了电话。约莫过了十五分钟,来了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还没走近就听他嚷嚷道:“哎呦喂,我的上啊,你搁这儿是怎么个意思啊?你说说这个星期约了你几次,一次都不出来。”他走到殷上身旁,看见他在打游戏,又说:“跑这儿来打游戏,闲得慌啊?”“就是闲得慌啊,不行啊。”刘武腾不出打游戏的手,抬脚指了指我的方向,说道:“我瘸弟坐那儿钓鱼呢,我们陪他。”“哟,一起的啊?上,这你新交的男朋友?”白衬衫听后把目光转向了我,看到了我的伤腿,只听他再次嚷嚷道,“靠,上啊,你给人腿都干断了?真行啊你。”“温高泽,说话别老放屁。来找我什么事?”殷上两只手不停,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温高泽没搭理他,反而来到了我身边,问我:“钓着鱼没有啊?”我回他说:“没有。”“我就说嘛,你能钓到就怪了,这湖里也没鱼啊。”温高泽调侃道,“殷上让你钓的啊?那你被他骗了。哪是他陪你钓鱼,是你搁这儿傻啦吧唧地陪他打游戏才对。”我看了一眼站我旁边的温高泽,又看了一眼殷上。殷上嘴角挂着笑,从他的笑容里,我知道我可能确实是被骗了。我默默地收鱼线。我说呢,怎么四十分钟了也没一条鱼上钩。“嘿,我说温高泽,就你这人话多,带瘸弟来这儿钓鱼,不就是为了打发时间吗?你告诉他了,那明天我们还来不来了。”刘武说。殷上正好打完这把游戏起身,没给温高泽继续说话的机会。他把手机扔到了我怀里,伸了个懒腰,过来推我的轮椅说:“走咯,回家吃饭。”殷上住的这一片是别墅区,后山到他家的路程大约是十五分钟。大门口进屋有四级台阶,殷上一只胳膊穿过我的腿弯,一只胳膊搂着我的肩,把我抱了起来,刘武在后面收轮椅。屋里还有一位和温高泽一起来的朋友,看见殷上抱着我进门,坐在沙发上望过来,调侃道:“哟,殷上怀里这抱的这谁啊?金屋藏娇啊!”殷上没看他,自顾自地把我抱到了餐桌前的椅子上,然后打开冰箱拿了瓶苏打水,递给我一瓶纯牛奶。殷上喝了一口水,看了眼沙发上的人,说道:“习玉泉,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约你出来,你不来,那只好我来找你了。”习玉泉站起来,走到餐厅,看着我问殷上:“这小漂亮是谁啊,你新交的男朋友?”忠姨上齐了菜后,殷上盛了碗排骨汤放到我面前,对习玉泉说:“不是,只是朋友。”“骗鬼呢,殷上,这么个小漂亮,你说是朋友?谁信啊。”温高泽自来熟地去厨房盛了碗饭出来,然后坐在了我右手边的位置上,夹了一筷子菜,对我说,“小漂亮,怎么称呼你?话说你和殷上好上多久了?他床上功夫怎么样,猛还是秒啊?就是你这腿……都伤成这样了,殷上也好意思下得去手。果真不是个人啊。”“温高泽,你今天出门忘记吃药了?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我在他们地谈论中觉得脸燥,偏偏殷上还往我碗里夹菜,温高泽和习玉泉一脸看好戏地玩味表情。刘武往嘴里扒拉了一口饭,说:“这我认得弟啊,各位。我瘸弟腿受伤,在这养伤呢。还真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你认的弟,又不是殷上亲弟。圈里公认的猛1,你说他们盖棉被纯聊天,说出去谁信啊。”温高泽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手机,点开微信群,对着屏幕点开语音说道,“殷上养了个‘小漂亮’搁家里。”没过十秒,四个人的手机短信通知铃声一块响起,铃声此起彼伏。温高泽点开了语音红点,手机里十几条回复:“温高泽,你搁殷上那呢?”“什么‘小漂亮’?让殷上带出来瞧瞧啊。”“金屋藏娇啊,怪不得这一个星期都不见他人。”“醉死温柔乡啊。”“上啊,悠着点,可别精尽人亡了啊。”“谁想看殷上搞男人,我倒是想看殷上被人搞。把‘小漂亮’约出来,密谋给殷上下点药,上了他。”…………温高泽听着外放的语音笑得前仰后合,我整个人面红耳赤。殷上面不改色地吃着手里的吃饭,并不抬眼看他们,他淡淡地说:“吃完了都赶紧滚。”吃完饭后,殷上把我抱到了轮椅上,推我进卧室。他蹲下身与我平视,对我说:“我出去一趟,晚上回来。下午你自己看会电视,困了就睡一会。”“嗯。”我点点头。“有什么事可以喊忠姨。”殷上起身去开了电视,把遥控器放到我手里,“晚上不用等我。”殷上走了之后,我看了一会热门的连续剧,觉得没什么意思,看得昏昏欲睡。我拿过拐杖自己站起来,上床睡觉去了。这一觉睡了很久,忠姨喊我起来吃饭的时候,外面天都已经黑了。吃过晚饭后,我拿了一本书坐在轮椅上看。殷上大概十点二十回来的。我卧室的门没关,他走进来问我,“还没睡?”我放下手里的书抬头看他,他身上带着一些酒气,不冲鼻,很淡。我说:“下午睡得久,现在不是很困。”“嗯。”殷上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从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他摸出一根烟,放到嘴边,点燃了打火机,深深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烟圈。我问他:“你喝酒了?”“嗯。”殷上手夹着嘴角的烟,拿下来说,“太久没喝了,喝得有点头疼。”“那让忠姨煮碗醒酒茶?”“嗯,跟她说了。”殷上看了眼我手里的书,问我,“看的什么?”“。”我朝殷上扬了扬手里的书,我听到他轻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