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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yinjing含进嘴里来回舔舐。我的下面毫无动静,软软的趴着。石无敏又去舔我的两个睾丸,但也只是白费力气,我硬不起来。他的耐心告罄,不再做无用功,他把我的双腿折叠在胸口,yinjing对准我的xue口再次插了进来。石无敏说,“为什么你对殷上就硬的起来。”殷上……石无敏说的是视频zuoai那次吗?为什么,为什么要提那件事。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突然感到一阵头疼欲裂。我不想,不想回想起那件事。我抱着仿佛要炸开的脑袋,抬腿踢向了压在我身上的人。我下了餐桌挣扎着要跑,他压制着我,我跪在地上,他掐着我的腰不让我跑。他很凶,顶我的力度之大,我无力招架,手捂着脑袋磕在地上。痛让时间静止,什么时候会结束?一天,两天,三个月还是一年?时间太漫长,只是短短地半个小时,我却仿佛过了五十年那么长,到了迟暮之年。事后石无敏没有给我清理,他把我抱到沙发上,他说:“辰辰,其实我们可以回去的。”我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我看着他没有接话,等他继续说下去。他手里握着一把小刀,他眼里透露着一种丧心病狂的疯魔:“你曾经纹过我的名字,后来被徐松挖了。没关系的,只要——只要我们再扎一个……”“在这里——”他的手摸上我的大腿内侧,“刻一个XV。”门外又有人在大力地敲门,边敲边喊道:“石无敏!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石无敏并不理会门外的声音,他手里还拿着刀,我一把推开他,不顾身上的疼往玄关处跑。“石无敏!滚出来!”门外的人还在喊。我被石无敏扑到在地,他疯了,他真的疯了。他的刀刺进了我大腿内侧,血顺着腿流下,我扬起手,打了他一巴掌再次推开了他。我跑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殷上。石无敏还想扑上来。被殷上一脚踹翻在地。他捡起地上的刀,捅进了石无敏的肩上。殷上没有恋战,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我身上,抱起我往楼下跑。楼下停着一辆车,殷上把我塞进了后座,自己转身上了车,他甚至没来得及关车门,一个转弯把追过来的石无敏甩在了身后。石无敏捂着肩头,他的白衬衫染了大片的血迹。殷上住的是一家五星级酒店,他把我轻放在床上,掀开我身上的外套,他分开我的膝盖,想看我大腿内侧的伤。我并拢双腿,推开了他,拉过床上的被子盖住下半身。“我看看伤得重不重。”殷上一脸关心。“我没事。”我说。“要上药的。”殷上说。“殷上,这一幕何曾相似。”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我看着空气中上下漂浮的尘埃,“上一次也是你,把我从石无敏的手中救出来。”“嗯。”床陷下去了一块,是殷上坐在了我旁边。“这次你来找我,是想跟我说什么?”我抬眼看向他。“以前没有好好珍惜的人,我希望他能给我个机会。”殷上随身带着我送给他的玩偶,他把那个玩偶握在手里,说,“我后悔了,后悔做的那些伤害过他的事。”“殷上。”“嗯?”“新手段吗?”我低头看着盖在身下的被子,一滴眼泪滴落在被子上,晕成一朵透明的花。“我以前是骗过你,但这次说的,都是真的。”我看不见殷上说这话时的表情。“换一个人吧。放过我,行吗?”我抬着头去看他,我的眼里有泪,看人有些模糊。他蹙着眉看我,没有再说话。我起身去浴室,殷上要帮我,我拒绝了。我关上浴室的门,打开喷头站在下方冲水。大腿内侧的伤口不深,不需要缝针,血也已经止住了,凝固在腿上的血被水冲淡了颜色,淡粉色的血迹顺着水流冲进了下水道。我把手伸到后方,把石无敏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一点一点地清理出来。我穿着浴袍出去,殷上叫了客房服务送来一套新衣服。我穿上衣服后就要走。殷上拦在我面前,说:“你现在就要走吗?石无敏他……”“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说,“不过今天还是要谢谢你。”第二十四章傅立扬不在家,我去门卫那里给他打了个电话,等了大约半小时他才回来了。我和他一起上了楼,他还要开车,留了把钥匙给我就走了。我不知道我和石无敏之间到底该何去何从。我想他需要时间冷静。我心烦意乱的时候就想抽烟,客厅的桌子上有一个小猪储钱罐,我从里面抠出来八块钱下楼买了一包烟。傅立扬晚上回来的时候,我一整包烟都快抽完了,我没有开窗,他进门的时候,整个屋子里都是烟,还以为着火了。“衷诺辰,咳咳……你这是抽了多少烟。”傅立扬推开窗户,说,“也不嫌呛人。”“忘了是在你家。”我说,“等下我给你收拾干净。”“我不是说这,你遇上事了也不该总是抽烟,这解决不了问题。”傅立扬说,“还没吃饭吧?走了,一起去吃饭。”这两年我的饮食习惯不是很好,再加上早晚倒班开车,就导致了吃饭总是饥一顿饱一顿。我和傅立扬出门下馆子。我接过他倒的酒,一饮而尽。傅立扬是我来云城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我现在唯一的朋友,其他的司机顶多称认识。我是开黑车的时候认识他的。当时身上的钱不够租车押金,房东又催着交房租。他那时候经常接济我,现在也是,有活会喊上我。他为人仗义,帮过我很多。吃饭的时候他没有问我为什么不回家,也没有问殷上的事。他不会给人压迫感,也不会问一些让人不愿回答的问题。吃完饭后我本来想去老吴那里开车的,又怕石无敏还在我家。我希望他能够好好冷静一下,我想等他冷静下来了再好好找他谈谈。晚上我躺在傅立扬客房的床上,失眠到天亮。七点多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听门外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和他带上门的关门声。我在傅立扬家住了三天,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而我也并不想逃避,有些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临睡前我跟傅立扬说:“明天麻烦你送我去见一个朋友,我有些事情需要去解决,你在外面等我就好。”第四天我起了个大早,收拾妥当坐在客厅等他。傅立扬打着哈欠出了卧室的门:“这么早就起来了啊。”边说着边去了厕所。十分钟后我们一起出门。这一片是老小区,傅立扬住在七楼,没有电梯,我们需要走楼梯下去。他走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