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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的人推诿,心里就有了戒备。再比对着她的条件,忽然就明白了,说道:“你就是那个,三番两头找江风去见面的人?”秦如愣了下:“你是江风的朋友?”褚玄良问:“你是怎么知道他的?他根本不是我道门中人,不要去打扰无关人士。”秦如激动道:“所以你们都不肯帮我?我女儿才十四岁啊,你们是有多狠毒?合起伙来见死不救?这根本就是蓄意谋杀!”江风会选择袖手旁观,肯定有他的原因。白云观的人也这样做,褚玄良就知道,此事大概不单纯。他见这女人说不通,干脆推拒说:“你可以把你女儿带到道观里来,道观的神像是有法力加持的。如果真有问题,来拜一拜,也能好一点。”“我出一百万啊!一百万!就让你去我家里看一次!这样也不行吗?”秦如不可置信道,“你疯了吧?你们道观一天到晚,就指着那些扣扣索索的家伙十块钱十块钱地捐,多久能赚到一百万?”小师弟说:“不是我们可爱的信众十块钱十块钱地捐,是您虽然年纪已经上了五十,但智商和记忆还停留在幼龄的消费水平吧。”小道士:“而且那是十块钱吗?那明明是爱啊!”褚玄良对她印象已经是差到了极点:“要是好好来说明情况,别说一百万,就是一块钱,我也可以去。但是让我不高兴的事情,我不缺这一百万。”秦如见他说不通,咬唇道:“你们出家人不是一直以慈悲为怀吗?”“不,我们道家讲求随性而为。”褚玄良对她这话哭笑不得,说道:“这位施主,寺庙出门左转,慢走不送。”“不!我也不是这么好打发的!”秦如气哼哼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两手环胸道:“我女儿的命在这里摆着,你们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解释,我跟你们没完!”两个保镖出列,站到她的前面挡着,好似道士们真要拿她怎么样似的。旁边的小道士拉开马步,防备道:“小小鼠辈,也敢在我道门闹事?玄良师兄!”褚玄良直接从腰间摸出一对纸人,对着空中一吹,然后掐决画下一道符。秦如正硬气着呢,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托着自己的屁股,而自己竟然真的腾空了,再一眨眼,已经被丢出了门。她摸着摔疼的屁股,整个人都是懵的。一时间都不知道生气,只是木然地眨眼。褚玄良冷眼看着她,说道:“敢来我道门惹事,阴间的保险买好了吗?”那两位保镖也是傻眼。这种反物理反科学的画面,说实话,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根本不能相信。还一直觉得是雇主封建迷信。现在……也不是非常相信。这一定是魔术,是的。小师弟:“两位壮壮,需要我帮你们走,还是你们自己出去?”那两人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忙不迭道:“我们自己走!叨扰,失敬……”两位保镖扶起秦如,给她戴好帽子太阳镜,半扶着她走。秦如还不断回头看褚玄良,似在思考,又似在回忆,依旧未能从刚才的场景里抽身。·把人赶走后,本来以为秦如短时间内不会再出现的,哪想到过了不到两个小时,她再次出现在道观的门口。这次拖家带口,来了有五个人。两个保镖,一个中年男子,还有一名穿裙子的女生。女生手腕上用绷带缠着,看上去疲惫不堪。秦如受过教训,脾气收敛了不少,站在朱先生的侧后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点到还是挺聪明。朱先生握住褚玄良的手,泪眼滂沱道:“道长!道长您要是能救我女儿,多少钱我都愿意付。真的,我就这一个”褚玄良最怕的就是人情攻势:“你先松手,好好说。”朱先生惶恐道:“乾元观多年前翻修,我也是出过力的。我知道,我妻子之前说话不好听,得罪了你们,但是请千万别怪到孩子身上,孩子是无辜的,对吗?”“当然。”褚玄良说,“我只是让她把孩子带到道观里来,并没有说不救治。”朱先生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朱先生抓过身旁的女生:“晏晏,听话啊,别怕。”褚玄良看她一眼,自然也注意到了远远躲着神像和众道士的老鬼。但他不动声色,并未提及。正要带朱晏往后院过去,小道士小跑着来报:“师父听说了白云观的事,说可以把人带过去给他看看。”这不正好?一群人改去玄一道长的住所。玄一亲自发话,让朱晏独自一人进房间。秦如听闻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没说出口。过后不久,褚玄良就见一直躲在远处的老鬼也飞进去了。过了十分钟,房间里还是没有动静。秦如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但一无所获。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着什么。终于,玄一道长喊道:“玄良。”褚玄良:“徒儿在。”玄一道长声音里带着股沧桑的味道:“闲事莫管,你带他们走吧。”褚玄良回身朝几人做了个就是这样的手势:“请回吧。”朱晏从门内走出来,茫然地看着众人:“这就好了?”秦如立马抓住她,检查她的手脚问:“你们在里面做什么了?”朱晏:“什么都没做,就是开始的时候那老头儿自言自语,然后就让我出来了。”秦如:“身上还痒吗?”“不痒了。”朱晏摇头,高兴道:“这道观真的有用!我进了道观就不痒了!”秦如脸上一喜。朱先生脸色却是一白。怎么,总不能次次都来这道观,他女儿又不是女道士。第77章攻击褚玄良见他们几人根本没在意玄一说的话,只能提醒道:“不好意思几位,乾元观帮不了你们,另请高明吧。”朱先生还茫然道:“啊?”褚玄良:“另请高明吧。”“我女儿是真的被鬼缠上了是吧?”朱先生激动道,“我女儿才十四岁!她能做错什么?请相信我,这一定是误会。你们不要不管她,我知道你们有办法!求求道长了,您再去劝劝您师父吧。”褚玄良道:“既然我师父已经开口,自然有他的考量。抱歉,我道门也有不可为之事。”“你们的不可为就是救人?”朱先生又气又急,指着朱晏说:“她才十四岁啊!她还是个未成年!她平时很听话的,在学校里成绩也好什么都好,老师都很喜欢她,有什么错要这样惩罚?你可怜可怜她也行啊。”朱先生爱女心切,拉过朱晏,将她的手摆在褚玄良面前,说道:“道长您看看,她一直说身上很痒,好像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