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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看着这个没事人跟个跳蚤一样上了场,有气也得暂时憋回去,把那句‘王八蛋’换成,“地资加油!!!”瞿孝棠上场了,球场左边的三号教学楼四楼,何溪站在走廊的围栏边朝下看去,心里莫名松懈了下来,看来那个人是没事,他正要走,球场上突然响起一阵哄闹,隔远看,是有球员摔倒了,何溪停住了脚步,等了一会儿人群才散开,裁判对刚刚摔倒的球员做了个手势,何溪不太看得懂,但他看见了瞿孝棠的笑脸,看见他插着腰往回走时跟秦宣对了下拳头,这个他懂,是庆祝的意思。之后,何溪站在那里看完了整个半场,地资在一声哨响后以13分的领先拿下了胜利,秦宣跑到场边把苏娜抱了起来,他看见苏娜脸上从惊愕到无奈再到兴奋,看见了建筑系的愤懑,和满场观众的喝彩,何溪抿着嘴笑了笑,随后转身走了。刚下到楼梯拐角,一阵热烘烘的风袭来,何溪被来人灼热的气息直逼到墙角,看清人脸的时候,瞿孝棠的脸离他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在大脑判断出他要吻下来的不到一秒的时间里,何溪闭上眼偏过了头,“瞿孝棠!”呼吸声在耳边平复下来,何溪才缓缓睁开了眼,瞿孝棠就那么近的注视着他,“去哪,我送你。”“我回宿舍。”“这是经管的主楼,你来这干嘛?”“我来...”察觉被看穿,何溪伸手推了下他,“秦宣让我来看比赛,路过就看看,怎么了,不可以吗?”瞿孝棠纹丝未动,身子反而下压了些,“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回学校了也不见动静,何溪,你好歹把我当个熟人行么?”何溪想要辩解,张了张嘴,话音未出便被吻住了,瞿孝棠像是故意等这个契机似的,抓住他两只手腕,将他禁锢的动弹不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瞿孝棠这个吻里有些怒意,像是在斥责他什么,牙关被他撬开,何溪被迫与他缠绵了一阵,理智是在楼上的脚步声钻进耳朵里后回来的,脚步声越发靠近,何溪拼命挣扎起来,而后是对话声,听起来那一行人应该有三四个,到拐角的一刹那,何溪才突然被松开,还没来得及喘气,又被瞿孝棠拉着一只手往楼下跑去。q7穿梭过校园,停在了何溪宿舍楼下,瞿孝棠身上还穿着球服,何溪在开门下车前冲他说,“以后未经允许,不可以碰我。”“我尽量,”瞿孝棠说,“我能上去坐会儿么?”“不可以。”何溪说完下了车,头也不回的上了楼,车里的瞿孝棠无奈的笑了笑,而后发动车子离开了。不远处停着的一辆suv车屁股后,裴梓岳的目光落在q7的车尾灯上,直至车子消失不见。何溪回到宿舍,钻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又看着镜子里那张脸发了很久的呆,最后掏出手机,翻到通讯录,把某个一直没有存的号码添加到了新的联系人,并在备注里填了‘15号’。周六一早,何溪便去了刘思雯家里,刘思雯是不是瘦了点,何溪也以为是错觉,没多问,怕伤着小姑娘自尊心。“得饶人处且饶人,”刘思雯说,“小何老师,我爸今儿在家,我们和谐一点。”何溪看着她发笑,而后点点头,“那你先把这些不该错的抄个十遍。”“......”大概是做了个思想斗争,刘思雯拿了纸笔,“行。”房门也在那时被推开,刘云天探进来半个身子,“小何,来,我跟你说个事。”何溪应了声,而后拍了拍刘思雯肩膀,“好好写。”“刘总。”何溪出来,刘云天便道,“来,过来坐。”何溪在他左手边的沙发上坐下,刘云天说道,“雯雯这段时间的进步我们都看在眼里,小何,都辛苦你了。”“我还好,雯雯确实辛苦,不过也是她比较聪明,否则没有那么快的。”刘云天笑着点头,“哦这个,你来这么久呢,也一直没找我跟她mama聊一聊薪水的事情,”说着,从外套内兜里拿出了一个信封,“这是我让秘书咨询了一些外语培训班老师单独辅导的时薪,真要你跟我讲酬劳,我想你顾忌着小裴,估计不会要薪水或者干脆开个很低的价格,所以,这也不多,你拿着。”何溪没多矫情,道了谢,才问,“裴梓岳的工作您还满意么?”刘云天似是想了想,随后才说,“我们合作的负责人已经不是他了,听说他要被调走了。”“调走啊......”裴梓岳怎么从来没跟他提过,何溪还想问什么,又听见刘云天说,“小裴这个人,不像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我倒是很好奇,你们怎么成为朋友的?”“我们,是发小。”何溪说。“那难怪,你能这么不遗余力的帮他,”刘云天说,“不过他呢,也倒霉,其实我没有跟他们公司合作的打算,把我公司放在小裴他们那里,其实就是个难啃的客户,这种呢,一般要么不做,要么就得死磕,他在约我之前跟我底下的人不知迂回过多少次了,就你来饭局那回,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查到我行踪的,我想既然碰上了一起吃个饭也没什么,否则你想想,我怎么会跟他在一个桌子上?”何溪被刘云天这一番话打懵了头,接不上话来时,刘云天便起身了,将那厚厚的信封塞进了他手里,又捏住他肩头,沉声道,“你不一样,朝你自己的目标走,别吃这些没必要的苦头。”第23章没那么容易从刘家出来,何溪在路边站了许久,而后伸手拦了辆车。“师傅,去中和建筑公司。”车子发动,大约二十分钟后停在了一栋大楼底下,这栋别致的大楼顶上挂着‘中和’二字,外观设计的十分有气场,站在它的脚下,何溪感觉自己渺小到有些可笑。不知道在这里头工作的裴梓岳是什么样的感受,何溪想,他也觉得自己过于渺小,从而想尽了办法往上爬,尽管在这样的局面下,他还是要给他们的未来画一个香甜诱人的饼。走了两步,何溪又停下了,还是算了,见到他陷于挣扎的世界又能怎样,帮不上忙的。“小溪?”何溪应声回过头,裴梓岳孤零零的站在后头,下巴上围了一圈青茬,不是疲惫,而是有些狼狈。“岳哥,你,没上班吗?”“哦,没有,我要调走了,这两天在休息。”何溪又回头看了看,“休息怎么跑这来了?”裴梓岳走上前,抓住他的手,踟躇着说,“我,我很想你,小溪,你说分开我还没同意不是么,你不能说不要就不要我了……”何溪缩了下手,未果,“岳哥,你先松手,这是你公司。”“我不管这是哪!小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