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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他拉过来,若即若离的厮磨他的唇瓣,“好不了以后都得你动了。”“不要,”何溪说,“你自己的事我不要代劳。”“这事还分你我呢?”瞿孝棠不安分的手顺着他腰线到了他大腿边沿,一边说话,一边从贴合的缝隙里钻进去……算起来,时间是很紧的,瞿孝棠第二天去医院复查了一次,回来接着休息了一天,那一天都抱着何溪在客厅里看电影,其他什么也没干,隔天早上便催促着何溪带他去车站,还没到中午,两个人已经站了陈源面前。那会陈源正拿着药和一壶热水从走廊那头过来,看见何溪带着一个人,几乎没过思虑的确认了这人是谁。“你们到这么快?”“买的上午的票,”何溪说着,朝何瑾玉房间看了一眼,“我妈睡了吗?”“醒着呢,刘医生昨儿给布置了作业,拼一副雏菊,一早就起来弄了。”“这么用功?”何溪忍不住凑近了往里瞧,看见里头的人趴在桌面上认认真真拼图,窝心的笑了笑,回来才拉着一脸敌意的瞿孝棠说,“陈源哥,他是瞿孝棠,你叫他小瞿就好。”陈源便放下水壶,笑着伸出手,“你好。”瞿孝棠被何溪掐了下胳膊才满不情愿的回握住了,“辛苦。”“辛苦倒也还好,毕竟是我的工作,进去吧,你们来了,我刚好去刘老师那一趟。”何溪刚开门,何瑾玉便察觉了,慌忙的冲他招手,“儿子,快来,你看mama这里是不是弄错了?”瞿孝棠跟在他身后,因为腰伤走的并不是很快,所以当他带上门回身的时候,何溪已经到他mama身边了。瞿孝棠脚下顿住,眼前的这一幕是在他脑海中出现过的,他有很多次试演见到何溪保护区的场景,但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真实和强烈。何溪看完图纸,帮何瑾玉将手里的卡片拿掉,换了另一个附上去,那一块区域看起来完整了些,何瑾玉才笑逐颜开,“这下对了!”“妈,介绍个人给你好不好?”何瑾玉抿着嘴点头,视线随后便放到了门口的瞿孝棠身上,“好端正的孩子啊,”何瑾玉冲他招手,“来,过来。”瞿孝棠便朝她走来,停在何溪身边,“阿姨,我是瞿孝棠。”“瞿,孝棠……名字也好,诶儿子,快拿水果,在那边柜子里,小陈给买的,洗了拿给小瞿吃呀。”“好。”何溪去拿水果,何瑾玉便抓住了瞿孝棠的手,叫他在床边坐下,“小瞿啊,你跟小溪,是同事?”“阿姨,我跟他在一个学校。”“哦…”何瑾玉点点头,重新趴到面前的小桌子上,拿了一块拼图找合适的位置,嘴里道,“小溪从来没带同学回家过,你是第一个呢。”瞿孝棠的视线在拼图上帮她一起寻找,而后指在某处告诉她,“阿姨,这里。”何瑾玉听话卡了上去,“正好!”瞿孝棠漾起笑意,“再来一块。”“好。”何溪驻足看了一会,见那两人头抵着头玩的很是开心,才拿着水果出去,从走廊经过,去到尽头的茶水间。“你在这儿。”何溪抬起头,“陈源哥。”陈源便拿过框里的苹果,在旁边的水龙头下清洗,“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上次弄得你满身血的人吧?”何溪嗯了一声,“他很好的。”“我知道。”陈源手里的苹果从水流里脱离了一些,哗啦啦的水流声叫何溪差点没听清他的话。“何溪。”陈源又道,“我刚刚去找了下刘老师。”“你不是跟我说过了吗?”“我是说,如果你想把他介绍给你mama的话,可能要做好心理准备。”水流声戛然而止,何溪收回关掉水龙头的手,才问,“刘医生说什么了吗?”“他建议,先不要刺激到阿姨。”陈源也看向他,“他来过安城很多次了不是么,这里你一次都没让他来过,你早就考虑到这一点了对不对?”何溪没有否认,“我想他总要见见我妈的,我跟他的关系也有必要让我妈知道,所以才,才带他过来。”“我明白,”陈源说,“如果一开始阿姨就知道你的事,也许她现在会比较容易接受,但像这样突然告诉她,我们要承担的风险是很大的。”“陈源哥……”陈源朝他侧过身,接着说,“你去上海的这一个月里,她找过你很多次,我们除了用药物平复她的情绪,再就是告诉她在她睡着的时候你会守在她身边,这样才能在她情绪发作时让她冷静下来。”“你可以打给我的。”“是可以,但我和刘老师都在尽量做到不折腾你,”陈源说,“她还是会杜撰自己的病情,她需要你父亲的关注,需要我和刘老师的关注,更需要你的关注,暂且不说你带回来的是个男人,即便是个女人,对于孟乔森综合征病人来说,看护人如果有了另一半,她的失落感只会成倍增长,那么她博取关注的情绪就会越来越旺盛。”何溪在他的话里恍惚,却也同步意识到了被自己忽略掉的严重性,半晌,他才重新站直了身子,“我,我知道了,先不告诉她我跟瞿孝棠的事。”“嗯,”陈源宽慰的握住他肩膀,“慢慢来,先让他们相处相处,没问题的。”“好。”陈源先出去了,何溪拿了水果刀给苹果削皮,思绪万千,果rou附在皮上,一个苹果生被削去了一大半,他猛的扔下刀子,手撑在洗手池边,愧疚又自责的闭上了眼,差一点,何溪想,刚刚带着瞿孝棠进门,他差一点就告诉何瑾玉说这是我男朋友了。端着洗好的圣女果回到何瑾玉房间,瞿孝棠正跟何瑾玉高兴的击掌,见他来,何瑾玉便道,“儿子,你看,小瞿帮我拼好了!”何溪将水果放在床头柜边,“妈,你真厉害,这么快就弄好了。”“哪有,是小瞿的功劳,他很聪明的,几下子就帮我把错的地方改过来了。”瞿孝棠迎上何溪的视线,笑的些许谄媚,“怎么样,夸不夸我?”“嗯,你也很棒,”何溪笑道,“奖励你们吃水果好了。”说着,抓了两颗圣女果,一左一右,喂进了两人嘴里。“是一种极度需要关注的病症,”楼下院子里,有人在打羽毛球,何瑾玉午睡后,何溪带着瞿孝棠下来,在花坛边坐了好一会儿才聊起了这个话题,“可能是我爸娶了我妈之后,一直忙着工作,我妈一个人照顾我,累出心病了。”“但她看起来跟平常人没什么不一样,”瞿孝棠又追述,“真的没什么区别。”“我小时候,她觉得我爸不关心我,总是编造我生了各种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