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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里的诵经声,都渐渐涌进耳朵。楚涅低着头,一下下舔舐楚渝脸上的眼泪。哥刚刚为什么哭?嗯?楚渝抬起眼皮看了他一样,有一种从冥想中被打断的茫然,“没事。”舌尖碰到眼角,湿热的触感让楚渝闭上眼,“哥哥只是觉得自己太幸运了,能做小涅的哥哥。”“不是幸运。”楚渝抬头对他眨眼。“是哥哥太好了,太好太好了。”楚涅露出专属于“弟弟“的得意笑容,“好到老天都喜欢你,想给你奖励。”楚渝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笑着去捏他的脸。“他决定,奖励给你一个我。”太阳升得更高了,光线从晨雾中破开一道笔直的线,楚渝仰起脸把一小块光斑接在脸上,刚好是眼角,湿漉漉的睫毛被映照出一种碎钻的辉芒。楚涅站在他身后,视野被一片洁白的脊背填满,流畅的曲线向上延伸,猛地刹在蝴蝶骨顶端。楚渝的上衣遮挡在那里,层层叠叠…展开进入论坛模式2450/1175/9从竹林出来已经快要中午,楚渝扶着腰,两股战战,用来擦掉满身液体的内裤被团了一点塞进xiaoxue里,剩下放不进去的部分垂在外面,给牛仔裤兜住,表面上看还是那副纤巧有致的模样。楚涅想要背他,刚趴上去又下来,两腿一岔开xue里的东西就往外流,缓慢酥痒的感觉太磨人,他忍不住蜷缩,将死的毛虫一般弯腰团起来。走进寺庙的门时迎面碰上张璃,小姑娘对楚涅的反感和楚渝的漠然一无所知,抬起手笑着和他们打招呼。楚渝问好的话到了嘴边又噎住,扭头去看楚涅的脸色,楚涅扶在他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楚渝软成水的腰又是一酸,立刻咬住下唇,抿着嘴把话咽下去。张璃走近了,背着手笑眯眯看着这对兄弟,楚涅面无表情和她对视片刻,终于开口,短短回了句好。张璃还想再说什么,楚涅却没等,搂着楚渝直接从她身边擦过去。楚渝一面向前走一面回头看,见女孩站在原地愣愣望着他们,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他觉得实在有点失礼,转过来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弟弟。楚涅没有看他,继续向前走,咬着牙低声咕哝:“不理她,她从刚刚起就一直在看哥。”说着又加快了脚步,发出犬类鼻息一样的哼声。他真的是不高兴,牙齿咬得死紧,嘴唇紧紧抿起来,眼神发硬发凶,像头蓄势待发的小猎豹,楚渝盯着弟弟腮边那一小块鼓起的肌rou看,见它久久下不去,像个代表愤怒的小按钮。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在上面戳了戳,一种毛绒绒的情绪啤酒一样发酵起来,绵密的泡沫不断上升,浸在五官上,浸出笑意,笑意也像啤酒上的泡沫一样劈劈啪啪破开,在脸上很欢乐的荡漾开来。楚涅听到哥哥笑,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冷冷的面皮微微泛红,松开牙关,绷成一条直线的嘴唇很委屈地撇下来,声音像Q版小人一样,有种圆滚滚的笨拙:我难道不应该生气吗,哥干嘛要笑我。应该,应该。楚渝用手掌托住弟弟的下颌,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小涅应该要生气的,哥哥只能给小涅看,对不对?”楚涅歪头噙住楚渝搭在他嘴边的手指,含混不清地郁郁应声:“哥知道就好,哥是我一个人的。”这样一说又很没有安全感地紧张起来,猛然睁大双眼,咬着楚渝的手指不放,问:“说好了,哥永远和我在一起,永远,对吗?”生怕不够殷切,眉眼朝拜一样垂落下来,收起牙齿把嘴里的指尖当成奶嘴含住,嘴唇嘟成O型,一拱一拱地吸吮。被三岁小孩吸手指楚渝会认为可爱,被把yinjing插进自己下体的弟弟吸手指楚渝只觉得腿软,xue口一收一缩绞着里头的内裤不放,楚渝的笑里掺进点融化的草莓冰激淋,夹紧双腿轻轻点了点头。当然了,小涅忘了吗,你是哥哥的命,离开你了哥哥该怎么活呀。话语说出来甜得发腻,草莓冰激淋粉嫩浓郁的汁水顺着语气词柔柔的结尾滴下来。楚渝讲这样的台词从不会脸红,因为是很平常的话呀,很平常的,他自己身上就会滴落的,草莓味的蜜汁。两个人像叠在一起放久了的糯米糖一样黏着走进院子,里头正忙,准备离开的大大小小的包裹堆在门口。楚夫人裹着披肩,站在正厅里指挥工蜂一样转来转去的佣人。看见他们进来,细细的眉头立刻蹙在一起,脸上的皱纹随着这个表情数量翻倍,像一地枯碎的玻璃,带着尖锐的仇恨,也带着无能为力的凄然。去后院要穿过正厅,楚涅抬头看到楚夫人投向楚渝的眼神,极不耐烦地呼了口气,一弯腰,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楚渝打横抱进怀里。走到楚夫人面前时特意停了一下,他感觉到哥哥环在自己颈后的双手微微收紧,楚涅轻轻捏了捏哥哥的膝窝作为回应,然后看向楚夫人。那眼神里什么也没有,却比什么都有更让人臣服,楚夫人再一次在她的领导者面前弯了脊背,眼神熄灭了,空落落暗下来。楚涅不是没有教养的人,相反地很有风度,他向楚夫人微微点头叫了一声“奶奶”,楚夫人像接圣旨一样应下来,神情却如同被什么狠狠刺出了血。楚涅一路抱着楚渝回到房间,佣人被赶出去,两个人脱掉衣服准备洗澡。楚渝分开双腿让弟弟帮忙拿出堵住精水的内裤,抿了抿嘴,小声问:奶奶会不会生气啊……佣人和小沙弥们都很有规矩,走进来的路上没有一个敢抬头看他们一眼,但这样出格的举动还是让楚渝有些紧张,软言软语地嗔怨:小涅你也真是的,也、也太招摇了呀……“招摇么?”楚涅随手把又湿又黏的内裤放到一边,俯身上来抱起哥哥走进浴室,“管那老太婆干什么,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让楚渝翘起屁股,双手撑在墙上,自己蹲下去帮哥哥清理后xue,“我要让她就算我当着她的面吻你,也一句话都不敢说。”这样嚣张的话总是很动人的,楚渝浅浅笑起来,手伸到背后,揉了揉弟弟凑在自己腿间的脑袋。回去就进入雨季,从早暗到晚的梅雨天。楚家庄园里的草木都绿透了,叫水润得油亮,池塘里竟然也有蛙声,不知从哪里跑来的。满院都蓬勃,处处都新鲜,一种很生动的惬意养在空气里。手伸进雨中虚虚一攥,掌心都叫那份生机浸得柔软起来。楚涅的房间窗外有一棵剥桉,栽过来四五年了,是楚涅送给楚渝的礼物。那一年他们一起去夏令营,camping的营地旁有一片桉树林,楚渝喜欢得很,抱着相机天天泡在里面。走前楚渝恋恋不舍地同那些漂亮的彩虹告别,回到家进了卧室,一抬头,斑斓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