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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其实没影响,在浴室也一样干你干到你两股战战撑不住墙。楚涅歪歪头,觉得哥哥的理由几乎是强词夺理,可他还是同意了,把楚渝抱进主卧浴室而自己去了另一间,脱掉衣服时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肩膀被楚渝抓出一道极淡的红印。摸着那道红印浅浅地笑,他实在太好奇了,楚渝明明已经湿得不行,却不得不忍耐,一定要背着他去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他故意洗得很慢,不管那件事是什么,他都想给楚渝留出足够的时间,也不担心楚渝会做什么他不喜欢的事情,楚渝了解他胜过了解自己,楚渝爱他也胜过爱自己,做的事情就算是上天入地,也只是为了取悦他而已。洗过澡从客卧出来,走向主卧的路上竟然有些紧张,楚渝给他的惊喜从未让他失望过,事实上,几乎是一次比一次更好,他的想象力已经接近枯竭,只能被动地等待楚渝一个一个教给他,想到这里就觉得楚渝果然是个称职的好哥哥,从他三岁起教他说话,教他吃饭穿衣,教他笑教他哭,教他如何爱人如何被爱,到现在,就连教他如何cao自己,也是这样尽职尽责,不遗余力。主卧门没有关严,留一道一掌宽的缝隙,楚涅从缝隙向里望,只看到一个脚尖,悬在半空微微翘起,然而那脚尖的动作并不是令楚涅惊讶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那脚尖并不光裸,一层黑色薄纱覆在上面,紧紧,紧紧地裹住它,透出里面莹白的肤色。要推开门的动作停住,楚涅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仿佛他没有冲进去扯碎那黑纱的权利,仿佛他第一次见那只小巧的脚尖,仿佛无数猥亵而下流的念头从身体不知什么地方钻出来,仿佛,仿佛他是个好色却碰不到女人的窝囊废,只是来偷窥那一双踏出他全部龌龊念头的双脚!房间很静,他的呼吸声惊动里面的人,楚涅眼睁睁看着一双脚踩在地上,垂直的门缝里出现笔直的双腿,楚涅完全可以顺着向上看却只知道盯着两只交替出现的足尖,足尖一步步向他踏过来,他抓紧门把手,喉结剧烈滚动,心情是“大难临头”的对向极端,那是他的脚他的腿,向他走来的是他的哥哥,他的人。楚渝打开门,手和眼神都不知道怎么摆,涂了唇釉的双唇黏腻地抿动,低头的时候猫耳发夹颤巍巍摇晃,嗫嚅着说:“猫、猫咪等、等很久了,主、主人……”七个字,羞得他想找地缝钻,紧紧闭上眼等弟弟的反应,实在太傻了,他不该说这样的傻话,弟弟一定会笑他,他也不该做这些多余的事,男生穿裙子,一定很丑,刚穿好时自己照了镜子,不伦不类,当时就应该直接脱掉才对。正后悔,一下子被拦腰抱起来,整个摔到床上时裙摆向上翻,层层叠叠荷叶边遮住他的视线,楚渝只感到双脚脚踝被人用力握在手里向下一拽,他被整个拖到床尾,楚涅的手掌顺着他的脚慢慢向上摸,语气也慢吞吞的,像山雨欲来之时沉沉滚动的云海:“哥哥怎么想到,穿成这样?”眼神和动作一齐向上,平直的脚背,玲珑的脚踝,细而修长的小腿,肤色从黑丝下面似云似雾地透出来,暗里映出莹白的光。楚涅低头隔着黑丝热切地舔,唾液顺着孔隙濡进去,舔脚掌舔小腿舔膝盖,叼着大腿内侧绵软的白rou啃咬,楚渝又疼又痒地颤抖,抓住胸口小小的蝴蝶结,他不想说餐厅的那件事让楚涅不高兴,避重就轻答:“哥哥觉得,小、小涅会,唔,会喜欢。”“是么?”动作停下,楚渝撑起身子看了他一眼,语气不是怀疑的询问,而是明知道真相却偏要逗弄他的笑意,声音低沉含在喉咙里,顺着他的话说:“是,是因为我喜欢。”继续弯下身研究他,移步换景一样慢慢向上爬,丝袜尽头是一片蕾丝花边,花边上面连着黑色的绸缎吊带,楚涅像咬钩的鱼一样顺着吊带蹭上去,推起来本就翻得高高的裙边,底下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一下子露出来,细细的线绕着楚渝紧窄的腰,裆部豁开狭长的口,楚渝的yinjing神采奕奕地从开口里翘出来,嫩粉的头部泛着水亮的光,一串拇指大的珍珠卡在肿胖的yinchun中间,挤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线白润的光点。这东西楚涅真的没想到,一左一右大大分开他的双腿,头卡在他腿间闷笑着说:“我说哥哥怎么一点不急,原来已经偷偷吃了东西。”凑过去用鼻尖反复顶咬着珍珠的屄缝,挤进去呼吸里面的yin香,用牙齿把珍珠扯出来,舌头钻进去舔湿汪汪的褶皱,含住那串珍珠吮上面的水珠,连着rou瓣一块儿吸咬,湿滑的嫩rou从他齿间溜出去,红肿里泛出欲破的血色,舌面既重又缓地在上面刮,里头好像有颗心脏在跳,涨鼓鼓的,微微发烫。从游乐园回来以后,楚渝常常感到幸福。不是说之前的生活有多痛苦,而是相比现在,之前的生活像是在梦游,一场所有人共同做梦的梦游,每个人都无所谓,每个人都大梦不醒。他被狠掐手臂而手臂知觉全无,他从不大哭但是会大笑,他像包裹在鸡蛋壳里的胚胎,有生命…展开这个真的太长了,我写激动了,越写越长,给分成两章喘口气吧。。。想要meimei们的评论?进入论坛模式4881/427/13楚涅看着楚渝艳红肿胖的女阴,看到皮肤纹理似有一个个小颗粒隐约浮出来,那是他咬得太重嘬得太狠留下的证据。不知道楚渝是什么感觉,至少他再次舔上去,那种勃涨微热的触感几乎让他顿悟到天堂。舌头卷出阴蒂噙在齿间轻咬,软嫩嫩的rou粒温柔地弹牙,吃奶嘴一样轻轻嘬吸,听楚渝跟着他的yin弄轻声哼叫。放过阴蒂,舌头又钻到rou缝深处,顶进屄xue大肆翻搅,甜津津的水顺着舌头往他嘴里流,他连脑海里都充斥着水润湿黏的声响。整张脸一拱一拱地往楚渝腿间埋,他像一个来到这世上却又反悔的小孩,一心想要钻回母体。一瞬间楚涅竟然有些欲哭的冲动,像感激,像欣喜,像深可见骨的爱意,像少小离家而迟暮方还的游子,他满身尘霜归来,那种欲言而无言的泪水,他情怯动荡的乡愁。女屄散发出潮热腥甜的湿气扑到他脸上,他缩回舌头,扒开小小的xue口,rou道晦暗又幽长,褶皱更显崎岖,而看不见的尽头,一支小小的,常常灌满他的jingye的zigong,正是他频繁造访,无比眷恋的故乡。楚渝紧紧闭着眼,泪水从眼角向下落,下体胀鼓鼓地发痛发痒,脑海里乱七八糟闪着白光,蕾丝项带好像活了,一条花纹繁复的蛇,愈缠愈紧,女阴里也像有条蛇在钻,绕着阴蒂打转,还会咬他的xue口,钻进去卷他的汁液,他忍在胸口的呻吟愈来愈满,脑海里的白光愈来愈亮,就在所有的一切欲撑破他逃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