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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气味,根本没有兽人愿意多看一眼。神使和辣椒有什么关系?陆迩沉默着一边撸猫一边回想,忽然闹钟闪过一个细节,让他微微愣住。——当初他第一次见到神罚时,为了验证灵水有没有用,拿辣椒种子试过能不能培育得起来。当时浇灌了灵水下去,种子毫无反应;随后他就和角一起离开了,没再管种子的事。神使要找跟辣椒相关的人,和他有没有关系?……过了大约七八天,第二套四合院也起来了。因为陆迩“怀孕”了,这次大家一致要求他赶紧住进去。陆迩拿着一朵洁白的滴子花,当着众人的面划破自己的手,让一滴血液滑进花蕊,滴子花的颜色丝毫未变。这次换其他人傻眼了。——怎么回事?腾呆愣了半天,脸上顿时显露出一丝悲戚:“绿耳,你的崽儿……掉了?”陆迩:“……”他本意是想澄清自己没有怀孕,哪想到老父亲竟然会想到那里去。“没有,父亲我之前就没有怀孕。”陆迩有些无奈,“之前是有些特殊原因,也许是我靠产房太近沾染了一点气息。”直接把小咪的血亮出来倒是最容易解释的,但角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隐藏着他的秘密,显然不愿意暴露给外人;陆迩当然不会越俎代庖用小咪来证实自己的清白。但显然,腾完全不信这种鬼话。陆迩知道不解释清楚,自己以后说不定一点重活都别想碰了,便严肃地指了指自己:“我之前在试验一种药草,这种草药可能影响了滴子花的判断。”他抱着猫转身进了帐篷,从自己存放各种种子的兽皮袋子里摸了一粒种子,直接栽进地里,从小咪的饭碗里倒了一点灵水到地上,等种子萌发出嫩芽久把一片叶子扯下来,递到小咪的面前:“小咪,舔舔。”之前他测试过,小咪身上的任何部位都蕴含着那种生命之力,口水也不例外。不过不同部位蕴含的生命之力浓度不一样,口水属于含量比较低的那种。无色透明的口水正好用来糊弄外面的兽人们。小咪委屈巴巴地伸出猫舌头在陆迩递过来的嫩叶子上舔了舔。陆迩拿着这片叶子又出了门,在腾面前展示了一下,神色严肃:“刚才我的血滴出来的是没有怀孕对吧?”他掐碎了那片嫩叶,然后把手指戳进了滴子花里轻轻摆弄了一下,滴子花的花蕊处顿时泛起了粉红。腾和其他兽人们都看呆了,惊讶地绕着陆迩转悠了两圈。确认陆迩没有怀孕也没有流产,身体倍儿棒精神抖擞,其他人总算松了口气,神色之间满是欣慰和遗憾。欣慰的是陆迩至少身体没有遭受什么波折;遗憾的则是陆迩竟然也没给角留下个孩子。部落里的眼光陆迩也不在意,至少现在他们也没在自己面前说什么闲言碎语。把自己从“弱势群体”中排出来,陆迩安排第二套四合院让多病弱的兽人们住进去,再后面慢慢按照顺序来。——等角恢复人型回来,一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他还可以继续扮演角的伴侣……陆迩忽然对自己脑袋里冒出的这个念头感到有点好笑。到了现在,显然角恢复人型之后绝不会再满足于和自己做表面伴侣。他们的关系势必要发生改变。要么和平离婚、礼貌分手,从此互不干涉;要么……陆迩难得在一件事情上优柔寡断,因为小咪暂时还不能恢复人型,心安理得地缩在自己的舒适圈里。走进帐篷,小咪还趴在兽皮毛毯上,尾巴一动一动地,不知道在干什么。陆迩凑过去轻轻戳了下它的脑袋,得到一双迷离的瞳孔。小咪啃着毛毯上的毛毛,后腿不住地蹬着毯子,把织得十分结实的绳花儿都勾烂了,尾巴不停地摆动,喉咙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这个状态的小咪有点眼熟。陆迩下意识看了看自己手里被掐碎一半的叶片,轻轻嗅了嗅,脸色微变。刚才他着急,随便抓了个种子,想的是反正用的只是嫩苗的叶子,什么植物都无所谓,兽人们应该认不出来。没想到刚巧抓到了……猫薄荷。看着小咪被猫薄荷迷得神魂颠倒的模样,陆迩嘴角忍不住泛起一丝笑意。他伸手过去勾了勾小咪的下巴,看着小猫崽儿眼神迷离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它的脑袋。当他坐直身体的时候,脖子上多了个毛绒挂件。小咪两只猫爪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脖子一侧使劲蹭,长长的胡须偶尔会戳到陆迩的耳朵,让他一阵痒痒。自从小咪掉马之后,陆迩和小咪之间多少感觉到和以前气氛不一样了。然而这次借着猫薄荷的作用,陆迩忽然又有了和以前的小咪亲密无间的感觉。这让陆迩的心都柔软下来,一只手托着小咪的身体,另一只手揉了揉小咪的猫耳朵,声音也变得温柔了起来:“小咪,这次可不许发情了啊?”就在陆迩准备放开多余的杂念,和他的小猫好好玩耍一番的时候,忽然一阵白光闪光,怀中的小猫崽儿骤然消失。银发的强壮兽人把他紧紧搂在了怀里。兽人身上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鼻而来,与陆迩当初无数次趴在大狮子的毛后背上的气息一模一样。以前抱着狮子的时候明明觉得十分习惯,现在闻着这股气息,陆迩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微微在加速。他两只手都放在角的肩膀上,指尖触碰之处能够感觉到紧致的皮肤下蕴含着强大力量的肌rou。更糟糕的是,陆迩因为和角的身体靠得很近…第56章晋江独发(56)最关键的是,角现在还处于猫薄荷的迷醉中,没有理性,抱着陆迩使劲亲亲蹭蹭。陆迩能够感觉到兽人喷吐的鼻息在自己脖颈和耳后,灼热的身体与他紧紧相贴,脑袋里一片空白,呼吸忍不住微微急促,甚至忘了推开他。角完全处于茫然的状态,仅凭本能在行动,抱紧怀里心爱的亚兽,还把自己当做小猫崽使劲蹭蹭。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进行过如此亲密的接触,陆迩本想推开角,身体的反应却违背了他的意愿。陆迩不得不承认一个惊恐的事实——在角的躯体摩擦之间,他起反应了。大脑像塞满了浆糊,身体的冲动愈发清晰,让陆迩的排斥之心渐渐脆如薄纸。两个人一起倒在兽皮毯子上。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个清亮的叫声:“绿耳,你要的东西我带过来啦!”陆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