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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不会失控,然而当血液guntang地翻涌时,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厄里亚斯看着他的双眼,他的声音喑哑,仿佛龙啸:“狄奥希狄,记住我的名字!”古龙的铠甲退去了,缪宣按在他后背的手突然在guntang的肌肤上触碰到了冷硬的东西,随后那青蓝色的骨骼从厄里亚斯的后背抽出,快速地舒展铺张,它们有着精致到了极点的细小指节,同时也有恢弘宛如史诗的主干分叉,那如梦似幻的膜翼覆在骨骼上,在振开的那一刻恍若天幕低垂!此时即使是意识已经有些混乱的缪宣也忍不住凝神望去——那是蓝龙的翼,它比黑王的翅膀更庞大也更轻薄,更加优雅也更加舒展。美得叫人失魂。那色泽由青蓝沉淀到深黑的骨骼灵巧地垂下,将苍蓝王座最高的塔顶紧紧掌控,让这一方领域成为厄里亚斯的领土。……不,这里原本就是他的,这里的一切。青蓝与淡金紧紧交缠,浅淡至极的色彩在暗沉的幕布上跳跃,像是深潭上闪烁的凌凌波光。恍惚间似乎能听到铃铛的声音,它们唱着缥缈的歌曲,而这一次缪宣终于懂得了歌声中的含义。第二百七十二章黑甲撼龙庭二十九事后烟事后烟系统再一次恢复与外界的联系时,看到的仍然是漆黑的夜空。当然这不能阻止小系统快疯掉的事实。【秒哥!哇啊啊啊啊!】系统放生尖叫,【那头龙!他对你做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缪宣:……缪宣更正:实际上,我也……系统螺旋升天:【你的脖子!你的肩膀!手臂!这都是什么啊!!!】缪宣:……系统的所有相关经验都来自他下载的影视和书籍,本质上来讲他还是个宝宝,虽然缪宣并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但是要怎么和小系统解释……突然就有一种找到第二春的单亲老父亲面对幼子的感觉呢。是说厄里亚斯就只亲亲舔舔好呢?还是说实际上他自己更粗暴——缪宣当时龙血上头再加上被蓝龙的挑衅刺激了,是真的没什么理智可言,他是用牙咬的……够了这让我怎么解释系统在嚎了一嗓子后终于消停了,缪宣也松了口气,他在塔顶的边缘坐下,黑色的鳞甲依次覆在他的身躯上,让他恢复成往日的模样。缪宣的冷静也让系统找回了一点往日的智商,他用小女儿看着二婚老父亲的眼神询问:【那头龙……哪去了?】缪宣:……今天尴尬的时刻似乎格外多呢厄里亚斯去哪儿了呢?他此时应当在自己的寝殿里清理,缪宣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那处平台下的元素液体原来……是蓝龙的洗澡水……以及他又污染了一池子,虽然这也不是他一个人造的孽。缪宣在彻底恢复清醒与冷静后,心情一度非常复杂。首先是他没想到自己会彻底失去理智——龙血在三十年前他也喝过,当时他确实有些失控了,全身上下涌动的都是暴虐的杀意,以至于突破了精神力的小关卡……那么问题来了,这一次喝了龙血这么就【哔——】上脑了呢?为什么这一次莫得突破呢?就算是厄里亚斯先动的嘴,他就不会把人掀下去么?怎么就抱着啃起来了呢?缪宣百思不得其解,从自己的精神力积累不够水到渠成到怀疑蓝龙血脉有毛病,思来想去种种理由都扯淡,最后只能放弃高空中没有风,但苍蓝王座上的铃铛仍旧在不断地响,仿佛深海中洄游的鱼群,掀起整整水波。缪宣低头出神地望着这一片梦幻的海洋,不知过了多久,厄里亚斯已经站在他身边了。“感觉怎么样?”蓝龙的声音喑哑,他换了一身长袍——淡蓝色的,露出了苍白而肌理分明的胸膛。在这一刻缪宣的尴尬开始了不断升值的过程,他当然知道厄里亚斯在询问他的身体情况,但他很容易就会回忆起一些不那么和谐的经历。蓝龙的双眸重新蒙上了青蓝色的色泽,在柔和的光芒下潋滟生辉。“变强了。”缪宣瞅了瞅自己的面板后老实回答,“单纯的力量增幅,而元素亲和力翻了三倍。”厄里亚斯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你在元素控制上将不会再受到纯血辖制——下一次再试试吧。”再试试……缪宣回忆了一下自己从头到尾到底咬了厄里亚斯几口,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期期艾艾抬头:“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厄里亚斯错愕地看着他:“我以为,这个问题应当由我来询问?”缪宣:……缪宣:“我不是、咬了你么?”两人对视良久——厄里亚斯的表情变得相当微妙而古怪,那大概是一个想笑又忍住的表情?然后蓝龙忍不住了,他慢慢伸手撑住额头,开始无声地抖动肩膀。缪宣:……这又有什么好笑的吗?我可是在关心你啊!良久后厄里亚斯终于停了下来,他在缪宣身边坐下,属于他的气息让缪宣有些方式又有些紧张。缪宣转身看着这头龙,蓝龙那双青蓝色的眼睛就像是一片瑰丽的海洋,它会随着天气与季节的变化而变化色彩,没有两次是一模一样的。而现在青蓝的海洋就像是在拂晓光芒下一般跳动艳色,厄里亚斯收起了忍俊不禁的笑意,他倾身靠近了缪宣,直到两人鼻息可闻。而缪宣——缪宣就努力瞪着死鱼眼,眼看着厄里亚斯越来越近。缪宣:好尴尬……我要不要认怂?然而古龙怎么会放任他退缩呢?缪宣还没做出具体动作,厄里亚斯就猛然发力直接将他压住,他缓缓俯身轻咬住缪宣的唇,像是凶兽低头撕碎猎物的咽喉。缪宣双手手肘撑着地面,他伸手就像将蓝龙掀开,然而厄里亚斯的动作看着凶狠却只是一触即分。温热的呼吸擦过缪宣耳畔,随后尖锐湿润的东西就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缪宣:……缪宣的一脸懵逼已经升级为二重迷茫——他想问为什么要亲我耳朵,但想了想这个问题似乎不应该问。随后伏在他身上的厄里亚斯很明显僵硬了一下,紧接着刺痛加剧,他流血了。缪宣更加茫然:……所以为什么又要咬我啊?这是要咬回来么???“是甜的……”厄里亚斯吸吮着缪宣的耳垂,低哑笑道,“疼么?”缪宣:“……不痛。”这种程度的疼痛和他们平时教学动不动就伤筋动骨差远了,程度差不多就是挠痒痒。“适当的疼痛能让欢愉加倍,而微弱的苦涩衬托出蜜糖更加甜美……”厄里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