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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劲,没再挤着拥着。被他避开几次,姚迟隐隐有要动怒的征兆。肖澜央瞥见他的神色:“你别挨我太近,人太多,容易绊到。”赵川辞走在圈子最外层,尝试几次,没能走到他身边去。无奈之下,他只好开口:“澜央。”肖澜央应道:“嗯?”他放慢脚步,正好借机会与姚迟拉开距离。赵川辞终于如愿以偿,掏出提前备好的礼物递给他。白纸折叠成的盒子,比戒指盒稍微大点儿,借着月光能看到那白纸上有密密麻麻的文字。“判决书下来了,肖家人被判入室抢劫,蓄意杀人。”赵川辞难掩激动,嗓音打颤。肖澜央这才伸手接过纸立方,很明显里面装着什么。拆开后,一只小小的随身听映入眼帘,白色的随身听背后贴了一张卡通贴画,整体保存完好,没多少使用过的痕迹。赵川辞解释:“这是在肖家那老不死的家里找到的,我记得小时候你和我哥说叔叔买给你的随身听弄丢了。”他埋下头,笑道:“我哥还冤枉我,把我好一顿揍,我这也算是沉冤得雪吧。”赵所生照着他后脑勺糊上去一巴掌:“好意思喊冤,不是你那时候天天欺负央央,你哥能冤枉你?”一张长桌突兀地出现在沙滩上,桌子边,被劈成半月形的青竹拼接成出回旋的水渠,桌上摆有数只汤碗,碗中面线堆成坡,银丝被月光照得雪白。俞迢:“本天才亲情打造的长寿面独家吃法——流水长寿面!”焦娇不给他面子:“独家?咱餐厅就有流水素面。”俞迢理直气壮:“长寿面和素面能是一回事吗?”马西京绕到肖澜央身边,轻咳一声。肖澜央埋头正检查手中的随身听,没法开机,看样子应该是因为没有电的缘故,背面黏的贴纸完整如初,但因时间过久,失去黏性,指甲刮弄几下便整个脱落。马西京刻意压低嗓音:“楼主,问你个事,你是不是带姚迟一起回你以前那个家去过?”肖澜央闻言看向他:“嗯。”马西京欲言又止,让那双清澈的浅眸注视着,表情愈发复杂:“那你们有没有,有没有……”“澜央,借一步?”赵川辞从后方搭上肖澜央的肩膀。肖澜央:“稍等。”他的视线仍停留在马西京面部:“你想说什么?”马西京抓了抓短发,正欲开口,瞥见另一人靠近这边,又晃晃头:“没事没事,有空再跟你说。”肖澜央同样注意到姚迟,与他仅剩几步之遥的距离。他背过身去,对赵川辞说:“走吧,去那边谈。”姚迟神色一凛,抬脚要追过去。马西京挡住他的去路,硬着头皮说:“我觉得吧,楼主他……”他停顿下来,深吸一口气,预感说后面的话他可能得遭殃。姚迟:“说。”“这是你让我说的啊。”马西京提心吊胆,进入戒备状态,“楼主不待见你,你也别老去惹他,先和我——”他话没说完,让姚迟一声呵停:“满口胡言!爷撕烂你的嘴!”马西京连忙打补丁:“你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你先和我说说怎么回事,我给你分析分析问题出在哪里,免得你触霉头。”姚迟用狐疑的目光瞥他一眼,马西京一群人厌恶他,他是清楚的。长桌另一端,何果果抻长脖子大喊道:“姚大爷,你咋还没把央崽带过来啊!?”姚迟横眼扫去,那厢霎时安静。何果果缩起脖子,和身旁几人细声嘀咕:“白天不还好好的吗?他俩到底什么情况?”陈天炤:“你去问问?”何果果翻了个白眼:“我怀疑你想害死我,好继承我的店面。”俞迢说:“可以去问楼主啊。”卫清者一直有在留意肖澜央的动向:“楼主被他的竹马拐走了。”傅千岁说:“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我觉得那个小男生对楼主有意思。”众人齐齐看向他,如同围观傻子。这还需要当不当讲?这不明摆着的事嘛!焦娇:“兄弟,我们单身是洁身自好,你单身纯属你有毛病。”长桌彼端,姚迟与马西京简要说明今天他与肖澜央的相处情况,由于他拿不准问题出在哪个具体环节上,索性从起床开始说起。马西京频繁打岔。“你和楼主天天睡一起?!”“不穿衣服?!”“你还给楼主做饭?!”…………三番几次让他打断,姚迟失去耐心:“闭嘴。”马西京:“……”这年头,连震惊都不允许了吗?直到姚迟说到前不久自己和肖澜央的谈话,马西京才在一系列惊天爆料中抓住重点。他干咳一声:“那你怪不得别人啊,不是你拒绝楼主在先吗?”说罢,他观察起姚迟的表情。得,他是对牛弹琴。站在客观立场上,马西京是真不愿意撮合姚迟和肖澜央,但既然肖澜央有那方面的意思,就是另一说了。眼下,他生出些恨铁不成钢的情绪:“你还要我说得多明白啊,你整天拉着肖澜央搂搂抱抱,互相撩来撩去,撩出感情来了,楼主跟你表白,你啥态度?”马西京两只手揣在袖子里,叨叨:“我寻思你也不是没想法啊,真愿意甘心保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你就不怕有天冒出个人把楼主给勾走了?”他意有所指地回头看向肖澜央与赵川辞离开的方向。☆、第56章马后炮姚迟双手抱臂一脸不耐烦,听到他这么说,登时警惕地看过去。肖澜央站在椰树下,让树影笼罩。赵川辞从他脸上看不出异样,但,他和肖澜央相处那么久,自然能察觉到他的情绪并非表面那般平静。他缓声问道:“你和你……那位朋友,出了什么事吗?”肖澜央起初回避,在他不屈不挠地追问下,最终说出表白被拒一事。他听过后不禁暗中窃喜。肖澜央自嘲笑道:“他看不上我是正常的,毕竟我没那么好。”赵川辞反驳:“不是这样的,你很好,特别好。”肖澜央总是这样,从小时候起就是这样,表面上对周遭发生的事情漠不关心,却总能将一切缘由怪罪到自己头上,自找不自在。他习惯性地担任起疏通开导的责任,将那些重担从肖澜央身上扯下来抛开。他见不得肖澜央自我贬低,极力否定:“他肯定没有不喜欢你,问题不在你身上。”肖澜央语气淡淡:“没有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