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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进化可言?不明白什么是错误,比错误本身更加可怕。贺韦能够把这个研究室发展到这种程度,说明他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通的,夏然也没兴趣在这里跟他开一场辩论赛说服他。她现在想的只是,她要怎么办。“夏小姐,刚才的失礼行为,我十分抱歉。”贺韦很快就恢复了情绪,回到他平时那副风度翩翩的样子,把夏然扶了起来,“我之所以说这么多,正是因为我不想跟夏小姐成为敌人,而是希望得到夏小姐的合作。”“合作?怎么合作?”夏然的身上毫无知觉,只能一边跟他敷衍着拖延时间,一边尝试着进入空间,但空间又没有了回应。上次她被零下毒之后,特意问过团子这件事情,还做了试验。就算这个空间再强大再方便,毕竟也不是十全十美的,它会排斥不少毒素、重金属元素和放射性物质,只要她身上带着这些东西,就无法进入空间。“夏小姐提供的那种碧血丹心和碧血树的样本,我很感兴趣。”贺韦倒是开门见山,“我希望夏小姐能为我的个人研究也提供一份,这是造福人类的事业,并非为了我的私利,我想夏小姐应该不会拒绝吧?”夏然冷冷嗤了一声:“我还就偏要拒绝,怎么样?”贺韦顿了一顿,眼中光芒微微冷下来:“夏小姐,你可以考虑一下再回答。”“我没有什么需要考虑的。”夏然冷笑,“怎么,你也想把我变成玻璃水缸里的可怜怪物,或者变成没那些有意识的行尸走rou?”贺韦打量她半响,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夏小姐,你虽然让我很失望,但鉴于你所拥有的巨大价值,我作为一个科学家,并不会用这么不可持续的方法。”他走到墙边一个巨大的冰柜前面,打开门,里面冷气森森,全部放满了一排排试管装的药剂。他取出其中一支来,夏然看见那上面的标签写的是“硫喷妥钠”。“吐真药?”夏然听说过这种东西。硫喷妥钠从静脉注射进人体,可以削弱一部分大脑的活性,使大脑的状态得到放松,让人不由自主地开口说话,这时候想要说谎是很困难的。“贺博士,这个大可不必。”夏然有恃无恐地笑了一声,“你不用吐真药我也可以告诉你实话,碧血树种植在我的一个空间里面,只有我本人能够进去,而且必须是在我意识清醒,身上不带毒素的情况下。所以,只要我不愿意给你,你自己是不可能拿到碧血丹心的。”贺韦停住动作,望着她沉吟片刻,似乎在考虑她的话有几分可信度。随即,他转过身去,再次从冰柜里面找出了一支药剂。“也好,硫喷妥钠的作用太不可靠,我也不怎么喜欢用。”他打开了手中那支药剂,突然话锋一转,“……我想,公子应该是把你当做心上人来对待吧?”他突然说到这个,倒是让夏然一愣。这跟赵景行有什么关系?贺韦走到她面前,把那支药剂全部倒进了她嘴里。这药水跟清水差不多,没有什么味道,然而落进夏然腹中片刻,她就感觉全身都开始微微发热,渐渐传来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这种感觉……不会吧?刚才那支试管里面,就是传说中最狗血的那种药?贺韦取出一架摄像机,在旁边架了起来,调整好位置和角度。“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拍摄下来,将录像发给公子的话,他会对你怎么想?”夏然身上的燥热感已经越来越强,这时微怔一下,随即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算是知道贺韦想要干什么了,敢情他以为她是被赵景行包养的还是怎么着?他好歹身为一个科学家,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要用这种肥皂剧或者宅斗里的狗血手段来威胁她?“贺博士,我也对你挺失望的,本来以为你智商不低,没想到也能用得出这么烂俗的手段。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你如果真动手了的话,不用发什么录像给赵景行,我自己都可以告诉他。因为他不会对我怎么想,只会用最残酷的方法让你生不如死。”这一点她对赵景行有绝对的信任,上次他对她生气,那是因为她自己作死。而这次的情况,就算他再愤怒,也该知道这并非她自愿,怒火肯定全是冲着贺韦去的。“是么?我不试试怎么知道?”贺韦显然并不相信。他是什么眼力,自然看得出来夏然不是那种能够到处跟男人睡的女生,也不是能够任凭自己声名狼藉的人。不管这份录像在公子那里有没有用,只要他手中有这个,就是抓住了夏然的把柄,对她来说能够起到巨大的威慑作用。夏然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她也清楚,这种手段虽然狗血,却往往有着意想不到的可怕效果。当初她就是在学校的中心广场上放了一段杨思齐和潘柔悦的爱情动作大片,不费一点力气就让两人身败名裂。如果贺韦真的拍下了这段录像,拿去在基地里做点什么的话,对她的名声必定会造成无法想象的影响。贺韦再给她注射了一针药剂,然后就闲闲地坐在对面的一张沙发上面,摄像机的镜头正对着他的方向。“刚刚给你注射的是麻醉剂的解药,你还有大约五分钟的时间可以保持头脑清醒,考虑要不要跟我合作。五分钟之后,麻醉剂的解药也差不多开始发挥功效,你已经可以动弹,但是将无法再保持清醒的意识,摄像头就会拍到你自己主动对着我扑过来。接下来的事情,应该就不用我多说了。”这种药剂是他做实验时偶然配出来的,有极其强烈的催情效果。既然要拍录像的话,自然是得拍她主动攀着他求欢的场面,否则就没有意义了。夏然的全身已经犹如着了火一般,热得无法忍受,背上全是汗水,脸上也渐渐染上了不正常的嫣红。五分钟的时间很快就一点点过去,她身上的麻痹感果然开始消退,却仍然软得几乎没有什么力气,手脚刚刚能够动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扯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贺韦坐在对面,气定神闲地看着夏然在那里弯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汗水不断地从额头上滴落下来。他对自己的药剂效果很有信心,没有人能够抵抗身体深处最原始的,就算她的意志力比一般人坚定,顶多也只能多撑个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