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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ooks/676746/articles/7758594shuise番外一(七)抵死缠绵(父女前期故事)连天是个在男女情事上很洁身自好的人。他早年去了英国,与妻子虽然隔着一个亚欧大陆,却也没找过别的女人。外面的女人,他嫌脏。回国那年,连天已经快四十岁了,虽然外表上看起来依旧是意气风发的模样,可骨子里到底对这种事儿倦怠了。——说来可笑,连枝是他这些年来开过的唯一的荤。连天总以为常年跳舞的她很瘦,可是摸起来,滑不溜手的,哪里又都有rou。口舌生香而娇软,好像哪里都很合他的心意。女孩柔软,鲜嫩,多汁的身体像一味毒药,让人上瘾。可是他却甘之如饴。往往到了后面,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更喜欢她的rou体,还是更喜欢她皮囊下的灵魂。性爱这种东西,没有的时候可以不去想它,等到遇上了,便会食髓知味。白天的时候,连枝又变成了往日那个看起来清高孤傲,冷眼看着众生的小龙女。一袭白裙长发,穿梭于隐藏在CBD的钢琴房和芭蕾舞蹈间中。等到了晚上,她便像这世上最美的情人,穿着红色的丝绸睡衣,披着黑发,婉转缠绵在连天的身上,像海妖一样诱惑着他,勾引着他。连枝有时会让连天给她读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她枕在他的膝上,听着优雅而略带古板的英音说着古英语的韵调,便会抬起身子去亲他的唇。不管做什么,到了最后,俩人总会纠缠到一起,然后做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他们的身体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熟悉和契合。连枝喜欢他温柔有度下蕴藏的力量。这种喜欢烧的她燎心燎肺。而更深层的东西,她却从来不想。如果闭目塞听能够带来欢愉的话,她又何必去找不痛快呢。连枝就这么想着。可是伤口不挑开,最终会变成脓包。大学开学的前两周,连天和连枝一起去了趟韩国。地点是连枝选的。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连枝终于能像普通恋人那样,抱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索吻,给他穿上自己买了很久的情侣T恤,一起去济州岛上祈福。他们晚上在汗蒸房出来后,站在灯光下拥吻,远处是日本来的游客团,叽叽喳喳地,有人拿着手机拍他们的背影。连天笑出了声:“你怎么一点也不害羞?”连枝没搭理他。他是不会理解女生这种宣示主权的满足感的。有一天,连枝在首尔的街头碰见了一间婚纱店。洁白的裙摆上绣着大片的花,宛如神女的新装。“进去看看吧。”连天看出她眼里的痴迷,轻声说道。店员不会中文,连天就用英语和他们交流。连枝跟在一旁,心简直快地要跳出来。店员笑眯眯的问他们何时要结婚。连枝看向身旁的男人,他的头发利索地梳着,黑色的宽大半袖和深色的宽松短裤,让他透出几分稚气。“Soon。”男人答道。连枝眼睛有点发热。她最后挑了一条白色的鱼尾裙。剪裁合理的腰身设计将少女良好发育的身材勾勒出来,身后露出大片雪白的脊背,小腿以下是拖地的洁白长纱。试衣间的帘子被拉开的时候,店内发出轻轻的惊呼。少女的头发被挽起,鬓角细致地贴着银色镶钻的装饰。粉面桃腮,灿若春花。神女仿佛终于因为找到人间的欢爱而染上了一丝烟火气。真正的新娘怕是都没有她漂亮。店员在旁边和男人说:“Youarealuckyguy,yourwifeissopretty.”连天只是不错眼地看着连枝,笑了笑,几滴眼泪就流了出来。连枝去换衣服的时候,连天还是把这件婚纱买了下来,留下国内的地址,让店员帮忙直接寄回国去。晚上回酒店之后,连枝一进门就没骨头一样地贴在他身上,指尖颤抖地解着他的腰带,缠着他要。他给。女孩只穿了一件连衣裙,很好脱。他们便从门口做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上做到墙上,再到床上。连天用力地狠了,连枝就哭着喊他“老公,老公,你慢点”。连天去吻她的嘴,她就哭着抱着他,嘴里不停地唤他“老公”“爸爸”,不知道哪个叫地更多一些。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像藤蔓依附着乔木,分不清是谁的眼泪,谁的呼吸。抵死缠绵,不死不休。她知道,好梦易碎,等到回去之后,她可能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明天醒来,她依旧两手空空,好像抓到了什么,又好像任何东西都能从指间流走。谁让她爱上的男人,是她的父亲呢。ps:以前去首尔的时候看见有恋人在灯光下接吻,超级韩剧。番外会在十以内完结。番外一(八)拨乱反正(父女前期故事)<骨中骨(父女h)(长安粒粒)|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番外一(八)拨乱反正(父女前期故事)连枝的学校在距离高铁半个小时的外市。开学那天连天送她去学校的时候,她的体内依旧有着男人埋了一夜roubang的酸痛感,走起路上歪歪扭扭的,有些不自在。也怪她贪,实在是舍不得他。军训、开学典礼、百团大战……日子像水一样流过。连枝加入了西洋乐器社和舞蹈团,成了她们那一届的核心骨干。“小龙女”的外号春风吹又生,只不过现在又变成了“龙姑娘”。连枝每天都和连天频繁地发着微信,知道他忙后,就变成了每天深夜站在宿舍楼下和他打视频。可是彼此情浓时恨不得没日没夜地在一起,几个小时又怎么能诉尽相思之苦呢。快圣诞节的时候。董慧如Facetime告诉连枝,这个假期她要留在美国的学校做研究,顺便祝他们新年愉快。连枝松了一口气,就好像只要mama不回来,她和爸爸做什么都理所当然一样。她也仅是在连天问起时支吾回了一声,连那句新年祝福也没有带上。乐器社要开新年音乐会,又赶上临近考试周,连枝忙的团团转,每天被排练和复习搞的焦头烂额。虽然总是想着和连天通通电话,但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