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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一点也不‘艳’。”美的夸奖简之暂且接受,但对于艳,他觉得跟他不沾边。“是我没找对形容词。”Alpha略微尴尬地笑了笑,“可不可以透露一下,你是从事什么工作?”简之明摆着没有聊天的兴致,也不怪这名Alpha想方设法找话题。“大学教授。”简之言简意赅地回了一句,继续观察有没有闲下来的工作人员。此时正是客人集中来到酒吧的时间段,服务生和调酒师都在忙,偶尔有一人空下来,简之还没想好怎么打发走身旁的Alpha,那人又忙了起来。“教授?”Alpha诧异地挑了下眉,“你看起来很年轻。”“第一,年龄和职业没有必然联系。第二,我只是看起来年轻,你并不知道我的真实年纪。”简之拿出给学生上课时的态度,对Alpha的话吹毛求疵。他心里非常清楚这种做法不适合拿来聊天,聊天就是为了放松,他这样做只会实力劝退。果然,Alpha摸了摸鼻子,悻悻道:“你说得有道理,我朋友叫我,我过去看看。”古板老教授的形象成功击退一名Alpha,简之打算如果之后还有人来搭讪就继续使用这一招,然而他没想到第二个来向他搭话的人,竟然是好不容易闲下来的调酒师。“晚上好。”调酒师把一杯鸡尾酒推到简之面前,接着双手撑在工作台上,一副等简之品尝的样子。“你好。”简之点了下头,把酒杯推了回去,“这不是我点的。”简之的意思是让调酒师把这杯酒给刚才那名Alpha送过去,但调酒师却又把酒杯推了回来,道:“他点的已经送过去了,这是我专门为你调的。”简之的头顶冒出一个问号,难道这家酒吧的调酒师这么闲,还和客人调情?或许是简之的疑惑太过明显,调酒师连忙摆了摆手,避讳地说道:“我没有灌醉你的意思,这杯酒度数很低。”简之暂且把酒杯移到了自己面前,但还是没有喝。他问道:“你们酒吧服务这么好,随时给客人送酒吗?”“那倒不至于。”年轻的调酒师笑了笑,接着又将双手撑在工作台上,靠近简之压低声音道:“我是想向你打听点事。”“向我打听?”简之莫名其妙地反问。正确的顺序难道不应该是他向调酒师打听?他一个只来过两次的客人,能从他这里打听到什么?调酒师压低身子,改为用手肘撑着工作台,神秘兮兮地问简之道:“你是我们老板娘吗?”“我?”简之一怔,用食指指着自己,“你从哪里看出来的?”简之的意思是怎么会把他看成老板娘,然而调酒师似乎理解成了他在问为何会露馅。“嗐,这还不明显。”调酒师微微偏了下头,斜看着简之,一副“老夫早已看破”的模样。“明显?”简之顺着话问,“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调酒师随意地用指关节敲了敲简之面前的桌面,说道:“你上次来也是坐这个位置,我怎么会认错人?”简之回想了一下,好像上次站在吧台里的确实是这个调酒师。他不解地问:“我坐这儿就是你们老板娘了?”“你上次来过之后,我们老板天天魂不守舍,盼着你再来,大家都在猜你到底是什么人。”调酒师摆出八卦的表情,“还有人说你睡了我们老板,不想负责……”“等等。”简之抬起手掌打断调酒师的话,“我什么时候睡过你们老板?”“你们没睡??”调酒师目瞪口呆地问,“敢情老板说他一夜七次郎,是在吹牛?”简之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只有白痴才会大张旗鼓地宣扬自己“一夜七次郎”,看样子这个酒吧老板就是个白痴,明明没有睡到他,还为了炫耀,向员工说谎话。不过话说回来,他当天并没有见过酒吧老板,这人为什么说谎?简之回想了一下当天的细节,但始终想不起来除梵天以外,他还接触了谁。算了,总之说谎就是不好的行为,简大教授决定好好给这个匹诺曹上一课。“他的确在吹牛。”简之放下戒心,一边喝酒一边瞎编道,“本来是要和你们老板睡,但他硬不起来,所以没睡成。”“什么???”调酒师噗地一下大笑出声,惹得酒吧里其他人频频回头。他赶紧双手合十,对大家做了个求原谅的姿势,接着小声道:“所以说,我们老板看起来那么猛,实际上压根不行?”简之端着酒杯道:“何止不行,还是根牙签。”调酒师笑得差点没滚到地上,他一边拍桌一边道:“原来老板的纹身是为了增加自信!”听到这话,简之悠然的表情瞬间定格在脸上,他僵硬地问道:“你们老板有纹身?”“是啊,你不记得啦?”调酒师仍旧笑着说,“两条大花臂啊。”简之:“……”简之沉重地放下酒杯,深吸了一口气,皮笑rou不笑地问:“你们老板……叫林天?”“嗯啊,我们都叫他天哥。”调酒师终于止住了笑声,适时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他赶紧叫住人家,抬起右手挡在左边嘴角旁,窃笑着说:“天哥是牙签,而且还硬不起来。”“什么?这么劲爆?”服务生得到消息后,转身就走到另一个服务生旁,两人交头接耳地说了几句,时不时还以暧昧的眼神看向简之。此时此刻简大教授的心情非常复杂,脑子里各种各样的想法都有。首先,他再次被梵天欺骗,恨不得把这狗东西剁了喂狗。不过他又隐隐理解梵天为什么要骗他,因为如果他知道梵天并不是穷得无处可去,他压根就不会收留梵天。第二,他觉得梵天“名誉受损”一事不能完全怪他,这都是梵天自己造成的。但是他又感到非常不爽,因为梵天是他唯一有过的Alpha,别人嘲讽梵天,就好像在嘲讽他没眼光似的。第三,既然工作的事梵天骗了他,那很可能其他事情也没有说实话。然而梵天现在又不在他身边,电话里也不方便问个明白。综上所述,简之觉得得让梵天尽早滚回来,但他又不想表现得太过在意。想了想,他决定继续打探,问调酒师道:“你们老板什么时候回来?”“这就不清楚了。”调酒师接了个单,一边调酒一边道,“老板是个大忙人,平时很少来酒吧,也就是你来之后那段时间,他天天来酒吧守着,结果也没见着你。”“他自己的酒吧他都不来看着吗?”简之问。“那怎么看得过来?”调酒师好笑地说。“什么意思?”简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