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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拿起手机一看,是系主任打来了电话。“简教授,我听说,你被黑社会缠上了?”简之无语地抽了下嘴角,心想这八卦传得也太快了吧?“不是的主任,是学生们会误会了。”“你要是有困难,尽管向系里开口,学校会给你解决。”“真不是,我没有任何困难。”“这事我已经通知大皇子了,学校解决不了,还有大皇子给你撑腰,你千万不要害怕。”“……”简之一脸无语地挂断电话,梵天在他腿上蹭了蹭,问:“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简之暴躁地揪住梵天的耳朵,“你给我惹大麻烦了!”-※※※※※※※※※※※※※※※※※※※※小天天还没有完全暴露(???_??)?第27章大皇子的猎物梵天盘腿坐在沙发上,歪着脑袋揉了揉被揪红的耳朵,等简之噼里啪啦骂了一通之后,这才趁简之喝水的空档,慢吞吞地说道:“所以说,学校认为你和黑社会有染?”简之灌了好几口水,心里的暴躁稍微平复下来一些,他把水杯放到茶几上,呼了口气道:“下周上班我还得去解释到底怎么回事,你说你怎么一回来就给我找事?”“我看是那Alpha还不死心,在背后耍花招。”梵天活动了一下脖子,把手指掰得咔咔作响,“你把他联系方式给我,我去找他。”“找个毛线!”简之凶巴巴地拍了一下梵天的脑袋,气势汹汹的小狼狗立马捂住脑袋蔫唧唧地用眼神控诉。“老婆,你家暴我。”“我……”简之一口气提上来想骂人,不过在对上梵天那可怜的小眼神儿后,他又散了那口气,伸手去揉了揉梵天的脑袋瓜,“疼不疼?”“疼。”梵天顺势倒回简之怀里,没心没肺地笑了笑,“还是老婆好。”简之无语地揉着梵天的脑袋,实在被磨得没了脾气,听说有些狗狗教它无数次也不会使用厕所,而他家这只是教他无数次叫老师,他也不听话。“下周上班,你会很难解释吗?”梵天仰头看着简之问。“还好。”简之随意应道。其实系主任那边很好敷衍,因为他本来就不怎么管简之,在他眼里简之是“皇亲国戚”,得罪不起,所以在这种私事上更是不会跟简之较真。只是安英曜会有点棘手,光靠敷衍肯定无法让他打消疑虑,还是得有个正当理由说服他才行。“有需要我出面的地方就告诉我。”梵天道。“你出什么面?”简之用力钻了梵天的脑袋一把,“还嫌不够乱。”简之没有告诉梵天安英曜的事,他总觉得两人还是不要见面为好。不管梵天现在多有钱,在安英曜面前始终是低人一等,他不希望梵天心里不舒服。“我真的错了老婆。”梵天拉了拉简之的小指,“看到有人追你,我就生气。”简之抽了抽嘴角,心想你是不知道还有一个追得更猛的。现在他更加坚定了心里的想法,那就是一定不能让两人见面,否则那将是更大的修罗场。“对了,我这次去外地给你带了礼物回来。”梵天说着蹭起来,从茶几旁的黑色背包里拿出一本破破烂烂的书,“这是初版,现在市面上已经绝版了。”一书就在简之的书柜里放着,但那是近些年修订印刷的版本,和一百多年前初版的价值完全不同。“你从哪儿弄来的?”简之诧异地拿起书前后看了看,心里说不高兴那是假的。“这次去了乡下,遇上一个老教师,书是他送我的。”梵天道。简之挑了挑眉,难得有心情开玩笑道:“他这是想感化你?”梵天一身痞气,老教师送他书,那不就是想让他多读点书?“或许吧。”梵天笑了笑,没有多说,“你喜欢吗?”简之抿了抿嘴唇,起身往书柜走去,在背对梵天时,轻轻“嗯”了一声。身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简之知道是梵天跟了过来。他刚把手里的书放进一堆珍贵的文献当中,腰上就多了两只狗爪子。“老婆,我好想你。”梵天埋头在简之的脖子上啃了一口,“今天可以做吗?”简之没有立马回绝,或许是刚收了梵天的礼物,一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又或许是……他好像也有点想梵天。“可以吗?”梵天搂着简之的腰小幅度地晃了晃,撒娇的功夫跟要糖的孩子还没什么两样。“你就这么想做?”简之任由身后的大狗抱着他,抬手继续整理其他文献。“我都憋了三个星期了。”梵天委屈地把下巴搭在简之肩上,给简之的整理工作捣乱。由于肩上实在太重,简之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动作。他把手搭在隔板上,用食指敲了敲隔板,犹豫了一下之后回道:“那也得继续憋着。”“为什么?”梵天不老实地把狗爪子伸进了简之的居家服里,“你难道不想做吗?”不是不想,是不该。七年前他就是太宠梵天,什么事都顺着他,鲁莽地和他在一起,最后搞得自己狼狈不堪。现在他不介意把梵天养在家里,也不介意偶尔和梵天来一发,但是他的原则并没有改变,他不想要恋爱关系。如果梵天想做就做,那跟在一起有什么差别?他对现在的状态很满意,不想再更进一步。“我现在没有发情,所以,”简之顿了顿,转过身来推开梵天的脑袋,“不想做。”梵天没劲地后退几步,斜倚在沙发椅背上,怏怏不乐地埋怨道:“你发情又不会主动告诉我。”“下次告诉你。”简之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迈步往卧室走去。“嗯?”梵大狗立马来了精神,跟在简之身后,“你再说一遍?”“先说好,”简之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衣服,接着朝卫生间走去,“不准在床上欺负我。”“那不叫欺负。”梵天乐呵呵地继续跟在简之身后,“那叫情趣。”“谁想跟你玩那套情趣。”简之没好气地呵斥道。他堂堂一个大学教授,竟然在床上被逼承认自己是母狗,从小到大他哪受过这种屈辱?……虽然他也有些兴奋就是了。梵天只是笑没有接话,简之心里生出一种被看穿的窘迫感,他把住卫生间的门把手,心虚地说道:“我要洗澡了,给我待一边儿去。”“要搓澡吗?服务周到哦。”“不需要!”门外响起了梵天趿拉着拖鞋回到客厅的声音,简之呼了口气,淡淡地勾起嘴角,拧开了淋浴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