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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漂亮的线条。季长书神色漠然的拔出自己手中的剑随后一甩,剑身上的血珠落在地上,他那张冷峻的脸上沾了些许的血色。但并未给他添上妖冶。他就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冷漠的双眸和毫无变化的神色让人胆寒。双成着一袭玄衣从季长书身后走来:“主子,问出来了。”他垂着头,语速极快:“他们是最后一批,但……”他深吸一口气:“另一个组织的正在前往旋山。”听到此话,季长书握着剑的手猛然缩紧。他冷淡的神色瞬间变化成了刺骨的寒意,溅在他身上的温热的血液并没有平息他的杀意,反而是将他变成了厉鬼。他早该想到的……那老妖婆哪里可能就这样放过他?季长书毫不犹豫的转身上马:“走。”即便是跟着季长书奔波了两天,双成仍旧没有半分怨言,还在追季长书的路上发了信号给双启他们,叫他们收拾残局。双成瞧着前头的季长书,暗暗在心里祈祷。明公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送的那些个礼物都是小打小闹?这才是真正的定情信物!!!继续吼一嗓子——感谢落晨和十六九天的□□!谢谢两位小宝贝儿小金主!!!第1章、十个凶器(鱼.雷感谢章)第1章、十个凶器(鱼.雷感谢章)火光舔上明辞熠的视线,明辞熠微微后退侧首。黑衣的暗卫护在他周围,但逼近他们的是成片的黑衣人。原著中明明只是说有人放火烧玄清观,导致这一届考生有不少人受伤。可现在这成群的杀手……明辞熠目光微沉,实在是笑不出来。因为很明显,他们就是冲他而来的。明辞熠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自己被人盯上了,他现在压根就来不及思考。最主要的是,这些人放火只是为了调虎离山。在火焰亮起在玄清观时,明辞熠第一反应就是叫绛紫和松柏去帮寺里救火救人,他只想到了原著中太后的动作,却未曾想到过这一场火中真正的目标是他。明辞熠深吸了一口气,瞧着对方又是架起了弓箭,甚至将箭头往火里一点欲要朝他们射出。明辞熠扫了一眼护着自己的暗卫们,他们的确都是万里挑一的好手,但再好也只有十人,对方黑压压的一片,一眼望去起码有数十人。关键是他方才还听到有人喊什么老三那边怎么样了……这样看来还有一波人。所以明辞熠扬声道:“住手!”其中一个黑衣杀手抬了抬手,示意他们停手。明辞熠站在暗卫的后头道:“你们的目标是我一个人吧?”那领头的杀手略微一点头,明辞熠便拨开了暗卫走出去:“我跟你们走,但你们必须放过他们,放过玄清观所有人。”先前这些杀手和暗卫缠斗时,明辞熠便注意到了他们没有一定要置他于死地的意思,甚至还隐隐约约像是不想伤到他。因此明辞熠才敢去赌一把。他身后的暗卫听见他这么说,其中一个顿时有些焦急:“明公子,主子嘱咐过我们一定要保证您的安全……”“无事。”明辞熠笑了笑,目光看向冷漠的杀手:“反正他们也没打算要我性命。”为首的杀手没否认也没肯定,只漠然的瞧着明辞熠。明辞熠又故意道:“再说我与王爷的交情无人能比,我想他们组织也不想惹上王爷吧?”说这话时,明辞熠的视线一直在杀手的眼睛上。以季长书的恶名,若是听到他这话定是会有所反应的。可这杀手眼睛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要么就是明辞熠不知道的什么厉害组织不怕季长书,但这种可能性极低,因为季长书手里掌握的势力几乎是让天底下所有人都敬畏的。于是便是第二种可能,他们本来就没有打算拿他怎么样,所以才根本不怕。可如果只是希望他跟他们走,为什么要大张旗鼓的烧玄清观?还和这些暗卫厮杀,好好说话不行吗?明辞熠百思不得其解。话是这么说的,这些暗卫们也不是傻子,不可能真的让明辞熠跟他们做交换。于是便有暗卫上前一步,欲要强行带走明辞熠,但明辞熠毫不犹豫的掏出了自己怀中的令牌。他没有说别的,只说了句:“保护好玄清观。”暗卫们互相对视一眼,最终单膝下跪应下。明辞熠也彻底的松了口气。就算这些人真的是要他性命的,他也不愿拖累他们。自己这条不值钱的命能被人这样惦记,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还算是很不错的了。明辞熠才走近杀手,就立马被他们团团围住,倒不像是针对他,反而是另一种层次的保护。接着明辞熠便瞧见为首的杀手直接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东西往地上一丢,nongnong的烟雾便彻底掩去了他们的身形。那杀手还道:“您放心,无毒。只是拖延时间。”您?明辞熠不动声色的透过烟雾瞧着站在他身边带着他往山下走的杀手,他的声音机械而又冷漠,并非像季长书那般带着压迫,只是单纯的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杀手对他的态度。究竟是谁?究竟是谁想要见他,却不想要他的命,但却又如此大费周章甚至还放火烧玄清观?这是脑子有病吧?想见他直接说不就完事了?明辞熠被这群杀手围在中间跟着下山,走的并非正门,而是观中山路,没走多久,便瞧见被黑衣人团团围住的马车。那马车看着可是一点也不低调。白色的马和白色的车,车驾上头还有玉打造的铃铛以及用上好的丝绸做的边帘,就连车驾都是极佳的红酸枝木,若是将这辆马车拿去卖了,定是能够平常人家生活一辈子的。鄞朝以黑为尊,明辞熠着白袍本身就是因为其没有官阶,像鄞温帝这一边的官员对他态度还算好,在太后那边,那可是完全瞧不起他了。因此在瞧见这辆马车时,明辞熠心里头是很奇怪的。他在京城,可从未见过如此华贵的素色马车。马车里头的人对外头的情形似乎有所感应,在他们停下脚步时,还不待为首的杀手前去汇报,便匆匆下了马车。那人着一袭红衣,肆意张扬的很,脸上带着银箔面具,只露出了自己的一双眼。那双眼极为好看,宛若女子,又似藏了天上星辰,璀璨夺目。他匆匆行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