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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灵也眨眨眼睛:“我应该知道这个什么盐水女神吗?”风潇:“……也不是,就是我看你读过不少古籍,还以为你知道。”苏灵翻了个白眼:“我读得古籍都是我们苏家历代笔记。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简单说说。”一旁的苏小邪也托着下巴,睁着一双乌溜溜地眼睛,好奇地看向风潇。风潇点点头道:“盐水女神是远古盐阳一带盐水河流域的首领,也是巴国首领廪君的恋人,只不过两人的爱情最终以悲剧告终。”苏灵到底是女孩子,听到爱情故事,来了兴趣,好奇问:“怎么个悲剧法?”风潇清了清嗓子:“廪君是伏羲的后人,成为巴人首领后,为了给族人寻找肥沃的栖息之地,从钟离山一路往西,途径盐水河时,遇到了盐水女神。女神对廪君一见钟情,邀请他留下来。廪君为了族人的未来,婉拒了神女。盐水女神为了强行将人留下,晚上睡在他的船上,与他同床共枕,白天就变成飞虫遮天蔽日,让廪君的船无法继续前行。就这么过了十来天,廪君无奈之下,等晚上再次同床共枕时,送了她一缕青丝,说是要与她结发。神女很高兴地将青丝绑在自己身上,第二天白天再次化为飞虫时,廪君依靠青丝,从万千飞虫中找出了神女,将她射死。随后云破天开,他带着族人继续前行,创立了盛极一时的巴国。”苏灵嘴角抽了下,无语道:“……还真是挺悲剧的,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个盐水女神也真是够奇葩的,什么叫做强扭的瓜不甜,这就是,被廪君射死不算冤枉。”风潇一脸感慨道:“廪君其实是爱她的,射杀她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他是一族首领,身上责任重大,不可能为了儿女私情,置数万族人不顾。至于盐水女神,也不算错,她只是希望把自己的爱人留下罢了。”苏灵挑挑眉头,觑眼看他,似笑非笑问:“那如果我是盐水女神,你是廪君,我用那种方法将你强行留下,你会射杀我吗?”风潇忙不迭摇头,然后咧嘴一笑:“要你是盐水女神,根本就不用变成飞虫遮云蔽日,第一次开口要我留下,我肯定立马就答应了。”“……”苏灵嘴角抽了下,“那么多族人你不管了?”能不能有点节cao?风潇一本正经道:“我会马上把首领之位让给别人,让新首领带领族人继续前行,我自己一个人留下就好了。”苏灵皮笑rou不笑道:“你可真有出息。”风潇颇有些得意地点头:“还可以吧!”我并不是在夸你好吗?自觉机智的风潇说完,又把苏小邪抱起来亲了一口,道:“我要是不留下,我们就不会有小邪了。”苏小邪笑嘻嘻抱着他的脖子撒娇:“没有小邪,爸爸mama就没有乖宝宝了。”苏灵心道明明就是个傻宝宝,不过吐槽归吐槽,看着父子俩那得意的小模样,心里却满满都是暖意。好在她还算清醒,很快反应过来,当务之急是找到差点被他们忘记了的江二少。她拍拍手站起来:“也不知道江河去哪里了?”风潇也正了正色:“我怀疑是被盐水女神掳走了。”苏灵皱眉看他:“盐水女神不是被廪君射杀了吗?”风潇道:“他是女神,依水而生,几千年间已经够她死而复生好多回。如今结界之门打开,她重新现世不足为奇。刚刚飞毯失灵,肯定不是普通小妖所为,十有八/九就是盐水女神干的,毕竟这是她的地盘。”苏灵道吐槽道:“这女神到底什么毛病?复生就复生,怎么还是见到男人就掳走?”说完又好笑道,“如果不是急着要去救江海,江二少也算是撞了桃花运了。”她伸伸胳膊:“咱们还是赶紧去找人吧!”*与此同时,江河从昏迷中悠悠睁开了眼睛。“公子,你醒了?”江河皱眉看了看四周,纱幔垂落,花香幽幽,雾气缭绕,仿若仙境。床边站着一个身着淡黄长裙的美貌少女,正笑靥盈盈看着他。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男人,身处这种仙境,只怕是立马会把这女孩当成仙女,而不是一眼就看出她是个妖精。不过这小花妖身上倒是没什么邪祟之气,他也就没在醒过来的第一时间,一巴掌将人拍死。江二少揉了揉额头,坐起来:“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这儿?”小花妖笑道:“公子从天上摔到了我们盐水河畔,是我们家主人救了你。”江河皱眉:“你们家主人又是个什么妖怪?”小花妖道:“我们家主人不是妖怪,是盐水河的盐水女神。”江河嘴角一抽,木着脸道:“盐水女神?我还糖水男神呢?”他从床上跳下来,环顾了下周围,又问,“我的同伴呢?”小花妖眨眨眼睛:“主人救公子时,未曾见到公子有同伴。”江河回忆了一下之前的情形,好像是遇到一阵妖风,自己从化为凤凰的风潇身上摔了下来,之后就没意识了。这样说来,风潇他们确实是和自己失散了。不行,他得赶紧找到那一家三口,去巫山把他大哥救出来。这样想着,他也不管其他,一层一层掀开垂落的纱幔往外走。“公子……公子……”身后的小火妖急忙追上来拦住他的去路,“您不能走……”江河举起手,一团金光环绕在手上,板着脸凶巴巴道:“别挡着我,不然我收了你!”小花妖看着他手上的金光,吓得瑟瑟发抖:“公……公子……你一个人走不出去的。”江河皱起眉头,正要说话,却听到一道清灵的女声响起:“郎君……”伴随着这道声音落下,前方纱幔被掀开,款款走来一个白纱长裙的美人。江河抬眼看向她,刹那间,只觉得天灵盖仿若被击中,整个人怔在原地,灵魂瞬间出窍。美人肤若凝脂,五官昳丽,花瓣一般的嘴唇不点而赤,一双凤眼含波带水,只微微一笑,周遭一切美景便黯然失色。江河只觉得好像在做梦一般。“郎君,为何这般心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