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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何而来,提前布置这么大的陷阱,等着长生剑宗之人入瓮?这么大的陷阱,连首善城城主都栽了,首善城最大的酒楼也直接被毁,在城中心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仅仅是为了拿下这些个年轻弟子么?还是说他们只是碰巧落网,这么大张网并不是为他们准备的?而此刻姜袅摊开手掌,引起了不少年轻弟子的议论:“听说有种医术,可以把剑道高手的手掌血皮剥下来,制成人皮手套,就能让低境界之人用高境界的剑。”“那他手上戴着的就是某个剑道高手的人皮手套?”“姜袅师叔真的背叛了么,居然对同道这般残忍!”“也许是邪道那边买的……”“他都承认了,如果是买的,他为什么不说是买的?”“狼心狗肺!狼心狗肺!!”步峣呼天抢地,“你们看他的手,还说不是他,你们看他的手掌下方的位置!”“看到了。”牧远歌啧啧出声。“有痣。”胥礼沉声点头。牧远歌问:“什么时候有的,你徒弟刚离开长生剑宗的时候有么,还是现在才有?”“什么时候有的重要么,重要的是他狼心狗肺!”步峣道,“他不是人!他说着慕安人好,他还,他还……”“那时候我没注意,”胥礼道,“那时候,我没有心情。”“好吧你就会这句,没心情真能解释所有……”牧远歌记得姜袅以前手心是没有这样的痣的。阮慕安的手心上就有一颗那样的痣。姜袅之所以能徒手握住却灼剑,是因为他手上缝合了层阮慕安的人皮手套?阮慕安虽然实力不比牧远歌和胥礼,但他也是货真价实的剑道三重天高手,他的手也是剑道三重天的手,可以握住第三境的剑。所以姜袅当真是残害阮慕安的罪魁祸首么?“仅凭姜袅一个人,就算拿下了阮慕安,也没办法制成人皮手套。”牧远歌“药王千面。”胥礼道。“这一手绝活只有千面了!”牧远歌道。胥礼不由看向他:“会不会是药王和姜袅,或者别的什么人合谋,害死了阮慕安?”牧远歌终于有心思去查阮慕安的死因了,毕竟双手的皮都给剥了,这代价确实不轻,从来顺风顺水的阮慕安,居然也有今天,道,“找到药王就能问清楚,药王肯定接触过阮慕安的尸身!”姜袅要走,可这时变故陡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个黑袍人,直接扑杀姜袅,一脚狠狠将他捣入地下,灰尘满天。那一脚隔着数远都能感觉到怒气。“什么人!”晏伏闪电般掠出。那人一击之后,又迅速隐于黑暗中。那身黑袍……祝猊的死侍!?祝猊也来了?“胥礼,”牧远歌恍然大悟,“他们是冲着你来的!正是为了引你下山,布下的一连串的陷阱!”果然,石破天惊一声吼:“胥礼首座,交出承天府钥,否则我让你门下这些小弟子一个一个死去!”“该死!卑鄙!”突然,站在地面或屋檐上远观的弟子接连惨叫,脚上缠绕了藤蔓,被洞穿了脚踝,拖向地面,一根根锋利的荆棘刺入他们颈项,鲜血从血洞向外流淌。“胥礼,承天府钥绝对不能交出去,”牧远歌想到了个非常可怖的可能性,邪道聚集蝠族,所谓的报仇绝非空xue来风,而是万事俱备,只欠这一样东西了,“你最好别插手,我来救人。”他生平最反感的异植作祟情况,便是人为的祸患,cao控异植拿普通人当人质来要挟,各种狮子大开口。牧远歌拔出新剑,往前走去。那漆黑孔隙似的剑,让宋元太上长老有种掩面不愿多看的感觉。“快退回去,这里不是小弟子逞能的地方,”宋元太上长老见了牧挽就一阵头疼,太上宗主还真是看重这个小弟子,甚至不惜带人下山历练,但这小弟子到底有何过人之处,他眼拙硬是没发现,“让你别动你听见了没,万一出了什么事……”步峣一言不发地看向那年轻人的背影。一阵阴冷的怪风席卷而来,骨子里渗出寒意,让人不禁战栗。牧远歌聚集死气,一剑即出,剑丸立现。那剑丸毫无阻碍地掠向那道猖狂无比的异植花朵,猛然解体,密密麻麻的剑气掠向四面八方,将那厚重的花瓣传成了筛子!巨型异植吃痛,剑气半损,犹如长蛇般蜿蜒盘旋,贴着那些被困弟子的面皮,斩断缠颈的藤蔓,狂风肆掠开来,地面灰尘翻天,仅仅一招便解救了数位弟子,但还是有弟子不幸殒命。“这……他!”宋元太上长老瞠目结舌,都语无伦次了。剑丸出剑气,他还以为这小弟子什么都不会,借着太上宗主下来,稍有不慎就会有生命危险,却没想到这小弟子无师自通剑气,一步第二境!多少剑道高手都没有勘破这一层,这小弟子竟然……何等天赋绝伦,深藏不露!祝猊见到这种手段就脸皮抖动,一见那张脸,道:“给我拿下这小子,格老子的犯眼病!”作者有话要说:除夕快乐,平平安安!感谢在2020-01-2023:59:14~2020-01-2404:54: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五五、流余君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洛沐宁10瓶;箪奚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8章二人的抉择听到声响的首善城百姓伸长脖子出来凑热闹。阮枫忙着保护受伤的弟子,护着百姓的任务落到步峣头上,依旧有不少成了异植的口粮,听着说长生剑宗长老不过如此的话,他也只能当做没有听到。“那小弟子厉害啊,深藏不露,不知道之前装模做样是不是心虚?”“哪个小弟子?”“特别废的那个,好像姓牧,叫牧挽!”那冷声抱怨说着要记仇的年轻弟子收敛声色,对搬出他师弟尸体的人感激不已:“多谢阮枫师兄,真是劳烦你了……”步峣陡然间有种恍然之感,只觉好像看到了当年的阮慕安,当年也是牧远歌在前面奋战,阮慕安在后面默默地收拾烂摊子……他轻嘶一声,听到那些抱怨的话,回忆的温情之感渐渐褪去。当年,也有这么多骂出手解决祸患的人爱出风头,甚至记仇么?当年他怎么觉得那些被救的人都很感激牧远歌。那他是怎么觉得牧远歌积极解决祸患,是为了争功呢?他当初只是在前面慨叹牧远歌的实力,心想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