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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楠取下额头上的热毛巾,陆冬笙也十分自然地接过毛巾,把水端回了洗手间。因为流鼻血带来的眩晕感总算是好了许多,甄楠倚着沙发轻飘飘地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嗯……才五点半,她还可以再眯一会儿……——我次奥?!五点半?!她睡了一下午?甄楠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按着沙发腾的一下从上面坐起,手刚好摁到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她低头一看,是她那张失而复得的校卡。差点把这事给忘了……甄楠的脑回路终于被拉直。抬眼看去,正巧这时候陆冬笙从洗手间出来,在用纸认真地擦着那双带着水渍的手。她唤了他一声,他便迈开长腿走了过来。别的不说,就这走T台的气势还挺man……甄楠抽空想道。“什么事?”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悲喜。甄楠抬手扬了扬那张校卡,思及里面还是人家的钱,便看着他放柔了语气:“这卡,你哪来的啊?”陆冬笙面色不改,只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理所当然地回道:“当然是学校发的啊,你不是也有么?”“是啊,但这卡的主人是我,我找了它老久了,你是不是在哪儿丢了又捡到的?或者仔细想想它经过什么人的手?”甄楠压低声音,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审问犯人。“我室友借过,其他的记不大清。”陆冬笙似乎才发现上面没有他写上去的名字,想了想答。她卡里没多少钱,陆冬笙也没必要在她跟前撒谎——那会不会,是他室友捡到她的卡,还错了人?越想越有可能。甄楠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机智,很有再世福尔摩斯的潜质。于是催促陆冬笙给他室友打个电话询问一下。陆冬笙拿着手机捣鼓了很久,久到甄楠都要再次睡过去了,他才从茫茫人海中找到了那个室友的手机号。甄楠无语凝噎:“好歹也是你的室友,你这是把他放到什么位置了啊?”陆冬笙反倒一脸无辜:“懒得分组备注,这几天加了太多号码,把他忘了也正常。”甄楠看着他那张脸,想想也是。顺便在心里为他室友默哀三秒钟,接着又觉不对,他还捡了自己的卡没还回来呢,又在心里骂了他三十秒钟。唐盛夏是陆冬笙的室友之一。此时正一个人孤孤单单待在宿舍里,面对着泡好的热气腾腾的方便面,刚要来叹一句人生寂寞如雪,便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接着便是手机响了,唐盛夏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便有些疑惑,但还是没有片刻停留地接了电话。来电的是他新室友,也是他们寝室的室长。起初他一听陆冬笙这名字还以为是哪个女生被安排错了宿舍,暗自兴奋搓手了好一阵。这位一开学便靠着外貌吸引了无数目光的转学生是他刚结识的朋友,意外的好相处,虽然对外这哥们依然是朵高岭之花。话虽这么说,但有这样一个优秀帅气的室友,总归是他赚了。唐盛夏看得挺开,没什么不平衡的心理。“喂,室长有何吩咐?”唐盛夏一副对待大佬的态度狗腿道。“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前几天是不是借了我的校卡?”手机那头直接了当,声音清冽悦耳。“是啊,有什么问题吗?”电话那头似是沉吟了一瞬,才问:“你有没有捡到过别人的卡?”唐盛夏歪头想了想,点点头,又发觉他看不到,才弱弱地“嗯”了一声。他有点摸不清这哥们到底要干什么。“捡到的卡还在你那里吗?”“哦……在的在的,你等会啊。这几天一忙就忘了拿去政教处了。”唐盛夏用头并肩膀夹着手机,连忙去找,直到把背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才找到那张被遗忘的校卡。他看着校卡上姓名那一栏里“陆冬笙”三个整齐遒劲的小字一阵呆滞,等到手机那头传来几声“喂”,他才反应过来,笑得更加讨好:“室……室长啊……”唐盛夏声若蚊蝇。“嗯?”“我把卡给拿错了,还给你的那张卡应该……不是你的,不好意思哈。”唐盛夏心虚的声音越压越低。本以为手机那头平静无波的声音会染上些许怒气,唐盛夏都做好了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准备,谁知陆冬笙只是云淡风轻地“哦”了一声,转眼便挂了通话。w…what?这算什么?唐盛夏听着那头挂机的嘟嘟声在风中凌乱。果然大佬的心思都不好猜啊……“怎么样怎么样?”甄楠有些希冀地抬头看向陆冬笙。“你猜得没错。”陆冬笙把手机放回口袋里,不出意外看到了甄楠那得意的小表情。“但它现在还不能还给你,里面已经充了我的钱。”陆冬笙微笑,毫不留情地挫掉她的锐气。甄楠弱弱地问了句:“那你就不能再向你的卡里充值吗……”“我的钱都充进你卡里了啊,身上暂时没钱,要不你直接还我一千块?”陆冬笙挑眉问。甄楠也知道她问得有些自私,得到的也是意料之中她最怕的答案,可问题是……她没钱。甄楠一下就焉了:“那怎么办?”她没卡刷,总不能一直叫人给她送饭吧。“这简单,我们暂时同刷一张不就好了?而且你也不用花一百块的钱手续费。”陆冬笙笑容不变,声线优美得像是能蛊惑人心。甄楠的眉头纠结在一起。老实说,她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但想到日后要与他一块出入学校、食堂、小卖铺……心里就多了几层不适应。卡里他的钱占了大部分,以后在他面前她不得畏手畏脚地做个人形挂件?在别人面前她要怎么解释跟他的关系?朋友?邻居?债主?……好像都不是很合适,倒让人觉得是她吃软饭、动机不良的借口。“如果你担心有什么流言蜚语的话,这我倒可以帮你解决,你不用担心。”陆冬笙像是看穿了她在担心什么,语气轻淡地附加了一句。“你这么积极……是有什么目的?”甄楠转而狐疑。“你最近是不是很缺钱?又找不到兼职?”陆冬笙字字直掐甄楠痛处。她下意识点头。要是找到工作赚了钱,她何至于这么难捱。可A市毕竟不像乡野小镇,要找份可靠的工作谈何容易,她一没文凭二没工作经验,谁敢要她?“我刚回国,很多事情还不是很熟悉,所以我需要你为我打工。”陆冬笙的视线聚焦在她身上,等她回应。“打工?那我需要做啥?”甄楠表面上瞪大了眼睛,心里却叹着这小子着实龟毛,又不是涉世不深一无所知的懵懂孩童,说穿了这是想找个理由把小时候的压榨欺负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