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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经此地。言谈之间,她似是有意拉拢在下。”毓王问道:“那世子要如何?”顾思杳说道:“不知贵妃何意,改日在下欲进宫拜访贵妃。柳贵妃是齐王的幕后军师,若能取信于其,更好过于在齐王身侧行事。”毓王听了这番言语,心中甚为感叹,不由说道:“我自幼遭祸,生父厌我,亲如手足的兄弟也无一份情谊可言。世子与本王非亲非故,却能为本王如此筹谋。本王今日便许诺世子,待将来大事得成,答允世子一件事情。除却违背天理公道,不论何事,只要世子开口,本王一定答应。”顾思杳不料竟在此处得了他这番承诺,当真心花怒放。他与姜红菱的姻事,全系在此人身上,能得他的许诺,那比一切都强。当下,顾思杳当即一躬到地,口中道:“多谢王爷!”怀王离了那两人,走出一射之地,笑意全收,面色渐冷。他七转八折,走到一处僻静花园之中,便立在一座太湖山石之后,静候那约定之人。过了大半个时辰,正在不耐烦之际,忽听一阵裙子响声,果然见一纤细丽人缓缓走来。一见来人,他颇有几分不耐,冷声道:“怎么迟了这许久才来?”玥嫔向他一笑,颇带着几分愧疚之意:“皇帝说了些话,所以迟了。”说着,上前挽住他的臂膀,低低说道:“你等久了?”第150章怀王见了她这幅低声下气,婉约柔媚的样子,心中那不耐烦的火气便消散了大半,说道:“也才来没多久,只是行宫之中,相见不便,故而焦躁了些,你莫放在心上。“玥嫔笑了笑:“你我之间,何用如此。“怀王听了她这话,倒似是颇有几分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径直问道:“皇帝同你说了些什么可有提及水患一事?“玥嫔神色微怏,略顿了顿,还是说道:“你知道的,皇上自来极厌后宫涉政,也极少同嫔妃谈及政务。“说至此处,她猛然见怀王的脸色阴了下来,又急忙说道:“陛下倒是对太子甚是不满,直言他这等资质,不配储君一位。“怀王脸色这方好看了些,又说道:“只这一句,再没别的了?“玥嫔想了想,方才说道:“柳贵妃带着端阳公主来了一趟,本想硬闯,被我拦了,送了一碗汤进去,皇帝也没吃,赏了底下人了。“怀王一笑:“柳贵妃是个人物,可惜这唯一的独子却养的废了。皇帝厌恶太子,却也不见得如何待见齐王。弄到如今这个地步,她想必也急了。太子阴鸷,齐王跋扈,这两派素来势成水火,谁也容不下谁。任凭他们狗咬狗去,本王只消坐收渔利便可。”说着,他又看向玥嫔:“柳贵妃的事,查的怎么样了?”玥嫔眸色微黯,说道:“她在后宫经营这些年,势力早已盘根错节,哪里是这等容易就被人抓到把柄的?银子也给了不少,买通的只是外围的宫人,也没什么用处。她身边那些心腹之流,皆是忠心为上的,便如铁板一块,也打探不出什么来。”怀王面色一冷,俊美的脸上带上了几分阴冷:“即便是铁板,多浇些水,也要锈蚀了。这世上,便没有拿不下来的人!软的不成,就来硬的。这些人既不稀罕银子,必定稀罕旁的。”玥嫔看着他的脸色,心中不觉一寒,轻声问道:“你的意思是?”怀王淡淡说道:“谁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没有谁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玥嫔听出他弦外之音,只觉胆寒,她进宫这些年,还从未做过以人性命相胁之事。怀王看出她心中顾忌,莞尔一笑,另换了一副脸孔,目光中满是关切柔情:“柳贵妃把持后宫这些年,也该换换人了。若能将她除掉,皇帝待你又好,这后宫里便再没有谁能同你作对。不必再过那仰人鼻息的日子,岂不顺遂?即便不为着自己,也是为了芳年的前途。”这芳年,便是玥嫔的女儿。玥嫔听他提及爱女,心中被戳中了那最柔软的地方。她垂首不语,半日方才柔柔说道:“我怎样都没有关系的,只要你和女儿安泰,那便一切都好。”怀王听了这话,便知这女人已然就范,又嘱咐了几句,便称恐人瞧见,先行离去了。玥嫔立在原处,看着那男人远去,心中怅然若失,目光中却又满是依恋。因顾思杳天色未亮便出城见驾,姜红菱起身亦早。吃过了午饭,她便觉十分困倦,料理了家务又回房睡下。这一觉醒来,已是红日西斜。她起来正梳头穿衣,外头忽然有人进来报道:“跟二爷的小厮回来报信,二爷带了毓王殿下正在回府路上,叫奶奶吩咐下去,府中预备些酒菜,再收拾一间客房出来。”姜红菱乍闻此讯,顿时有些惊疑不定。顾思杳同毓王有所往来,她是知道的。但顾思杳从来不跟她提外头这些事情,更不将这些人引到家中。今日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变故,他竟把毓王带回了府中。姜红菱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只见已将黄昏,便问道:“二爷可有说,大约几时到府?”那人回道:“大约再过半个时辰,就待到家了。”姜红菱顿时急躁起来,一面斥责道:“这样急的事,怎么现下才说?!”一面连忙吩咐厨房预备酒菜。她自家,倒为这毓王的住处发起了愁。这毓王,乃是将来的皇帝。固然不好得罪于他,但他现下也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若是过了,一则易招惹话端,二来也难免令人生疑。再则,她也怕坏了顾思杳的筹谋。她在房中略一思索,忽然灵光一闪,吩咐人将侯府花园中的闭月轩打扫出来。这闭月轩乃是侯府花园中的一座夏季避暑轩馆,四面栏杆围绕,前花后水,甚是幽静。昔年老侯爷在世时,夏季常住此地。到了如今,已空置多时。毓王宿在此地,既不堕了他的身份,也不显得刻意奉承。何况,此地僻静清幽,两人若要商议些什么,也不必刻意避人。一通吩咐下去,侯府中上下自有一番忙乱,不在话下。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门上果然报称二爷来家。姜红菱本想起身出迎,但想想自己虽是掌家之人,到底是孀妇之身,见一个外男多有不便,也就没曾出去。顾思杳引着毓王入府,才踏进府门,便有人前来报道:“奶奶已吩咐人将酒宴摆在了闭月轩。”顾思杳听了这番布置,正和自己心意,心中喜欢,遂请毓王往花园行去。毓王随着顾思杳一路逶迤行去,曲曲折折穿过许多回廊园子,走到一处轩馆之前。两人拾级而上,毓王抬头看去,只见那檐下挂着一方匾额,上面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