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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颜旭之露了脸,那就是荀箫盖了盖头?他们不禁佩服起张鸿虎的胆量。而张鸿虎沉浸在感动中不可自拔,曾经那个骨子里透着冷漠的宝贝徒弟也有了执手相伴的爱人,怎叫他不感动。蔡续也是有些恍惚,即使他已经接受木竹是荀箫,昨日也有过交谈,在直面木竹要和颜旭之成亲时,仍然有些如梦似幻,觉得不太真实。不过,当他看到颜旭之眼中真切的柔软后,又忍不住笑起来。荀箫不是木竹又是谁呢。也就只有面对木竹时,贤侄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尉迟逍作为傧相,等待两人停步时,高喊道:“一拜高堂!”颜旭之和荀箫面对张鸿虎和蔡续拜了一拜。“二拜天地!”颜旭之和荀箫面对这天地拜了一拜。“夫妻对拜!”颜旭之和荀箫面对彼此拜了一拜。“送入洞房!”两人被带往张鸿虎准备一个院落里,他们早已商量好之后一起到外敬酒,下午还要接着办两个小祖宗的满月宴,所以颜旭之直接走入卧房,准备揭开荀箫头上的盖头。荀箫坐在一片红色的床榻上,颜旭之走上前,拿起秤秆,听着心口越来越快的心跳,缓缓挑起爱人的盖头。一张剑眉星目,俊逸非凡的映入眼帘。这位曾经活在里疯魔的反派,如今是个真实无比的人,坐在床榻上,微微抬头。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眸映着颜旭之,嘴角勾勒一抹纯粹的欢喜笑意。-正文完-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还有番外还有番外还有番外,如果有感兴趣的小天使希望继续支持哦,啾咪。-下一本还是写固氮主攻,求收藏,爱你们!施鸿沁第一次穿越成了爽文中的天才主角,只想做咸鱼的他被迫上阵杀敌,阴差阳错和魔教教主应溪寒同归于尽。再次睁开眼,第二次穿越,施鸿沁发现自己正躺在仇人身边,脑子里还一下子被塞了许多文字。“在这个ABO的世界里,Alpha应溪寒让Alpha施鸿沁标记自己后,只想要施鸿沁陪在身边”、“曾经不可一世的应溪寒只有面对施鸿沁时才会变成哭包”……这混着ABO的什么鬼世界???施鸿沁还没震惊完,一把刀猛然横在脖颈处。应溪寒眼眸冷厉地看着施鸿沁,绝对是魔头本魔!应溪寒前一刻和正道施鸿沁同归于尽,下一刻醒来,他发现施鸿沁躺在身边,气不打一处来,拿起身侧的刀,刚砍出还没见血,他突然一个晃神,情不自禁地埋首在施鸿沁颈边。怎么回事,施鸿沁身上的味道怎么那么好闻???不久之后,施鸿沁发现自己原来是穿进了绝世天下的一本沁寒同人里,而原著里的应溪寒穿成了同人里离不开他的伴侣,每天都看到应溪寒疯狂变脸。本文参考非典型性ABO,被标记之后的受会变得极度缺乏安全感,需要伴侣时刻陪在身边,情况严重时会筑巢,甚至会变成哭包。宁做咸鱼不做英雄扮猪吃老虎攻x永远在和生理抗争的硬汉魔头受人设开文前随时会修改-☆、番外一夏侯义来到巽风观已有五个月。在陪伴慕容煜的时间里,他看着秋季走过,冰雪落下,而后一日日过去,一阵春风吹来,草长莺飞、春暖花开。最近,药元思还总是收到家中的来信,催他赶紧回去。信上并没说到底有什么事,只是字字急切。夏侯义便回信说自己在一个门派习武,等小有所成后一定归家。当然,这个小有所成其实是指慕容煜恢复正常之后。春风一度后,慕容煜怀孕至今已有六个月。自从显怀后,慕容煜粘着夏侯义的习惯越发离谱,有时候夏侯义一个转身去忙点别的事,就能听到慕容煜大喊大叫,歇斯底里地大叫他的名字。慕容煜似乎非常怕夏侯义消失。一度夸张到晚上紧抱夏侯义,还是会因为闭着眼睛午夜梦回大声喊叫“我咎由自取,我什么都没有了,阿义,我只有你了”这般的话。这时,夏侯义只能摇醒慕容煜。慕容煜醒过来看到他还在身边,就会靠在夏侯义怀里,沉默不语。夏侯义时常拍着慕容煜的背,他闭着眼,毫无睡意直到天亮,脑袋里想着这是和慕容煜这般亲密相处的第多少天,借此警告自己不能弥足深陷。后来,慕容煜因为肚子越来越大,晚上不能再抱着夏侯义,便闹着要夏侯义从背后揽着自己。而且因为胎儿不断吸收营养,慕容煜武功被废经脉具断后虽有药元思的汤药调理,但身体却比普通人还差点,所以经常睡不好,翻来覆去抱怨着腰酸背痛,夏侯义便马上给他揉小腿肚,揉完又安抚地抚摸慕容煜的肚子。慕容煜被裹得严实,靠在床头,感受着夏侯义温柔的动作,最近越来越调皮的孩子似乎得到了安抚,慢慢安静下来。“阿义,我没有嫌弃这个孩子。”慕容煜有些别扭道,“我觉得你我的孩子一定比颜旭之和荀箫的更可爱。”最近他感觉夏侯义笑起来的次数变少了,想说些让夏侯义开心的话,但夏侯义听到他这话,却只是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慕容煜觉得自己大概又惹夏侯义不开心了,但他不明白原因,只能一把抓住夏侯义的手。夏侯义重新抬起头,神色疑惑。慕容煜凑上去要亲夏侯义。夏侯义吓了一跳,原本想要挣扎,突然察觉到慕容煜抓着自己的手微微颤抖,一瞬间的犹豫后,叹息一声,任由慕容煜亲吻。唇舌纠缠间,慕容煜悄悄睁开眼,看到夏侯义闭着眼。少年纤长的睫毛犹如蝴蝶翅膀轻颤,身形最近抽条儿后长高了许多,甚至要比慕容煜还高一点,五官更是长开了不少,虽然依旧如桃花般俏丽,却少了几分曾经的胭脂气多了几分沉稳,以及如今脸上有些些许的哀伤。看到夏侯义神情中的伤怀,慕容煜原先噗通噗通直跳的心口忽然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的刺痛。慕容煜忽然也有些伤心,他松开夏侯义,重新躺进被窝,把被子盖住脑袋,发现肚子里的孩子又开始踢自己,不知为何,更觉得委屈。他知道夏侯义一直在迁就自己。可他还是想粘着夏侯义,只要夏侯义,他只需要夏侯义而已。“煜哥,你怎么了?”夏侯义扯了扯被子,小心翼翼地问道。自从慕容煜变得非常粘他之后,虽然经常耍小性子,但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