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天,那么厉害的魂兽,原来平时这么可爱!”身居大角星,一辈子也没见过魂兽的老婆婆,忍不住感叹,“我如果临死前,能盘它一下,也就够了。”那小鸟的喙啄着自己的绒毛,嘴巴张了张,似乎在啾啾鸣叫。可惜真空无法传输声波,民用飞船内更不可能听见魂兽的叫声到底是什么样。小鸟叫了两声后,一艘隐藏在暗处的战舰终于缓缓浮现。战舰上的指示灯亮起绿色的通行信号,D32-NS-21号飞船,跟随指示灯的指示,缓缓驶入波塞冬港。从进入星港到停泊成功,至少还需要半小时,众人都对刚刚的那一幕议论纷纷。“为什么帝国上将的魂兽,会进入战斗状态,是北辰星系出了什么事儿吗?”“怎么可能?北辰星系是帝都星系,出了事儿就意味着帝国完蛋了,我们还能活?”“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前些天的新闻?”“你是说【星际封印破损,古魔踏血银河】那条?”“嘘,那只是小道消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是古魔出现,别说一个火翼魂兽,就是帝国十大魂兽加起来,还不够它塞牙缝的!”整个飞船内,所有人都在交头接耳。唯有一名少年,从头到尾都没抬过头。不论是刚刚火翼凤凰展翅,还是毛茸茸的小鸟悬停,抑或是现在众人谈论的古魔,都无法吸引他的注意力。他一直在看书。书是教科书,帝国大学初版,高考必考的教材。“古魔,和魂兽同源,却同魂兽完全不同。魂兽是人类的朋友,觉醒了精神力的超人类,可以和魂兽绑定契约,令其听命于人类。但古魔不同。它们凶残,冷漠,嗜血,仇视人类。三万年前银河皇帝成功封印古魔王墨玄,标志着银河帝国的正式建立。目前帝国境内已经没有古魔,它们的特征是……”少年认真地背着这一段,来来回回,不知疲倦。不为其它,只因为少年即将面临的入学测试。帝国大学今年录取率再创新低。特别是少年想要念的古魔系,从去年的招生30,变成了今年的10人。虽然少年已经通过了统考,在千亿考生中过关斩将,达到了帝国大学的录取分数线。但想要成功进入古魔系,并不是那么容易。根据传闻,古魔系因为实用性不强且学费昂贵,从明年开始将不再录取平民。古魔系会并入皇室学院的古生物系——最花钱,最无用的专业,只有有钱有闲有身份的贵族才能念。也就是说,如果少年这次不能够进入古魔系,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接触古魔相关的领域了。思及此,少年的眉头锁得更紧,背的也更认真起来。他要背熟整本书,必须非常熟,才能够在众多天之骄子中,脱颖而出,顺利进入帝国大学的古魔系。否则,可能会被调剂到其它专业,比如:文学系?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了,有完整的大纲和人设,日更不坑,欢迎大家来跳坑。本文每晚六点更新☆、遇到魔王☆、遇到魔王船身微震,D32-NS-21号飞船,停泊稳当。头等舱的乘客们首先冲出飞船,打听火翼魂兽的事情。赵昱尘坐的是三等舱,得等到最后才能走。他把收好,跟在人流末尾出舱。他一边走,一边琢磨这次的古魔系申请。成绩只是一方面,学费和推荐信才是让人头疼的东西。古魔系的学费很昂贵,四年下来,足够让一个小康家庭破产。推荐信就更困难,必须找帝国有头有脸的人。赵昱尘出生在大角星系,母亲死后就自己生活,虽然听说有个叔叔在帝都星,但这么多年也没联系过,对方什么情况完全不知道。就在赵昱尘沉思的时候,一声清亮的鸣叫声,响彻长空。赵昱尘抬头,就看见层层薄雾外,有一只金色的凤凰盘旋在半空中。这次隔得更近了,火翼魂兽也没有完全展开,但可以看得见它那瑰丽的奇景。它身边还跟这着几架战斗机甲,似乎在搜寻什么。赵昱尘只看了一秒,就自顾自的朝前走。魂兽很强大,战斗机甲更是珍贵。但对于自己来说,那一切都很遥远,就像死去的父亲一样,好像完全在另外一个世界。毕竟,今年18岁的赵昱尘,至今为止没有觉醒任何精神力。活了18年,虽然打算这次要进入古魔系,相关的知识也都已经背的滚瓜烂熟。可说真的,别说古魔没见过,就连魂兽这也是第一次见。赵昱尘摇了摇头,把魂兽和机甲都丢到脑后。他对自己说:赵昱尘,好好念书,对古魔感兴趣,就进入古魔系多看书。至于其他有的没的,不要多想。赵昱尘拉了拉自己的背包,继续朝前走。这次来北辰星系,完全是赵昱尘那18年都没有联系过的叔叔,得知自己的分数线过了帝国大学,才通过星际邮件联系到他的。叔叔在信中说,会派两个儿子来接赵昱尘,但赵昱尘这会儿已经给叔叔打了三个电话了。三个电话,两个在通话中,一个还关机。看样子是不会有人来接自己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有地址,自己可以找上门。赵昱尘迎着漫天的薄雾,朝着星港出口走去。波塞冬港终年寒冷,此刻风吹过来,更是刺骨。赵昱尘提了提自己的衣领,深吸口气。空气中混合着星港特有的钢铁金属,和飞船的晶矿燃料的味道,像血腥味。脚踩在钢铁的通道上,脚底传来若有若无的寒意,顺着脚钻到腿。猛地,一个奇特的声音,钻入赵昱尘的耳朵。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声音,一时半会儿竟找不出词语来形容它。有点像鸟类的鸣叫声,但更浑厚;又有点像野兽的咆哮声,可却更细弱。赵昱尘四周张望了一下,漫天大雾,十米是他的视力极限了。视线范围内,什么都没有。赵昱尘没有理会这个声音,他继续往前走。但奇怪的是,不论他走出多远,那声音始终都在他耳边萦绕不散。赵昱尘迟疑了片刻,拉住身旁一个路过的行人问:“您好,请问您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像是什么东西的叫声?”路人茫然摇头,又警惕的看着赵昱尘,看样子是把这个少年当成了骗子。赵昱尘又问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