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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不错的孩子,他们的娘也都谈起过你,你要是想见见,我就给你联络联络。”柳思从不知道她原来这么受欢迎,不过她现在还不想找个这世界的男人就这么过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梁药商提起要成家,她第一个想起的是俞倾城,若是真的将来要成家,也一定要找一个像他一样沉稳睿智的男人吧。之后柳思谢绝了梁药商的好意,提了药走出来,心下不禁担忧,梁药商这种温和的女人都这样劝她,流言怕是已经疯起止不住了,不知道那人可还安好?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有俞老板,所以放柳思攻的小剧场:背景在现代,小大夫柳思被好基友谢汪汪带去夜、总会。谢汪汪:看见没,那个就是这里的俞老板,三十多的年纪还是性感的一塌糊涂,嗤嗤。喝醉的柳思:等着……于是柳思走到俞老板面前,拍出一千元钱,醉眼迷离地问:够不够!俞老板看都不看毛爷爷,微笑着说:对不起小姐,我不坐、台。柳思又拍出一张信用卡:够不够!对面的人只笑并不说话。喝醉的柳思气势萎靡下来,可怜兮兮地说:好吧,卡里就五百……俞倾城一愣,不禁笑开,握住她的手凑到她耳边轻道:你的话,不用钱也可以。……这都特么什么烂糟的……话说这个梗可以用到以后的文里,比如红鲤穿越到现代神马的……不小心透露了好多!Σ(°△°|||)︴☆、谈心第十五章第二天下午,柳思拎着配好的药去了翠安居。虽然俞倾城许诺她五天去一次就可以,但是红鲤的药不能拖,而且这几日流言四起,已成变本加厉之势,柳思有点担心俞倾城。到了翠安居,清风见了她也没多问,直接领着她上了四楼。俞倾城占的这半边四楼,不止有他的卧房,还有客厅,书房,就是客房也有几间。这次清风没带她去她睡了两宿的那间客房,而是直接带她去了客厅。俞倾城的客厅十分宽敞,门口摆有一扇巨大屏风,上绘梅兰竹菊四君子,远看着竟像真的一样,待走了近前,柳思才发现这四扇屏风上的花卉,是用上好的金银玉石雕刻而成,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黏在屏风上,尤其那翠竹,竟是大段大段的青葱翡翠。绕过屏风进得里面,细观房间装饰,更是惊异非常。柳思以为她看过那花魁红鲤的房间,就已经够奢华了,没想到俞倾城的客房更甚。倒不是说这房间装扮多华丽,相反这客房处处典雅别致,犹是一股清新文雅,但是也处处暗藏玄机。柳思上辈子喜欢簪子,犹爱木质那种,所以也自己研究过木头的材质,知道几种贵重木料是什么颜色质感,花纹样式。现在观这客厅里,不论是为首的主位还是左右的客位,所有座椅竟都是乌纹木制成;中间同材质的木桌雕刻白鹤腾云图案,上面摆着淡青色茶盏,色泽清润,质薄而有光,看着比楼下用的上品瓷器还要高档。屋边四角摆着落地黑瓷大花瓶,光色如漆,瓶中并无花卉,只插着几根斑斓孔雀翎羽,与黑瓷相映,妖冶非常。又在右侧墙边设了双人卧榻,上铺朱红色软垫,那制成软垫的布料也是上好的古香缎。清风带她上来就离开了,留下柳思一个人,像参观家具店一样局促不安地站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那儿碰坏了。好在俞倾城很快就从门外进来,并没叫柳思站太久。俞倾城进门就见柳思收着手站在客厅里,连手里的药包都不敢放下,哑然失笑。走上前接过了药包随意放在那张仙鹤腾云的桌子上,然后就回身打趣道:“怎么不坐?我这儿椅子上有钉子?”柳思就绞着手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最近的一把椅子上,说是坐却只靠了一点点,脊背绷得直直的,双手放在膝上,如同小学生。俞倾城看她这幅样子实在忍俊不禁,走上前摸了摸她的头,又拉着柳思的手,引着她坐到墙边的软榻上。柳思一路被他牵着,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从那只秀美手掌上传过来,烧得她的脸直发烫,但是却一直没有抽回来,任他牵着自己坐下,又随手递了个软垫教她抱着。看柳思团抱起了软垫,俞倾城才坐到旁边的位置,也团了个软垫在胳膊下,懒洋洋地斜靠在榻上,闭目休憩,也不说话。柳思一直在等俞倾城开口,等了半天不见动静,一转头就看见了这幅场景,不太确定他是不是睡着了,酝酿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出声:“倾城?”“恩?”调子慵懒地上扬,俞倾城并没有睁开眼睛。柳思见他回答,知他是醒着,却还是一手支着头靠在那里闭目养神,暗猜他莫不是被流言所扰所以没休息好?到底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于是试探着问:“我带了红鲤的药来,他可答应吃药了?”俞倾城听她说起正事,这才睁开眼睛,但依旧支着头,就这么斜看向柳思:“我已劝得红鲤同意,柳思不要担心。”柳思就稍放下心,然后急切道:“那就快把药煎了给他送去吧。”俞倾城听罢挥了挥手,神情散漫,也不似往常那样满脸笑意,只道:“莫急,红鲤这会儿还睡着,等他醒了再煎罢。”柳思觉得俞倾城有些奇怪,她想问他是不是听了那些越来越不着边际的流言,所以心下恼她,但又想不出如何询问才恰当,只能胡乱说些医者常识掩饰不安:“红鲤身体不好,尽量让他保持规律的生活,切莫太过劳累。”“恩,柳思说得我都记着,会告诉他的。”然后又闭目不说话了。屋里安静得诡异,柳思没见过这样的俞倾城,心里有些发憷。他在她面前一直温和有礼,又兼带长辈一样的慈祥和蔼,如今这幅模样,教柳思手足无措。外面的流言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这流言中有一半起因还是自己,柳思想问他可还安好,又怕他真的出口责怪,于是也沉默了。这份安静没持续多久,还是俞倾城先打破了僵局:“柳思……可有别的话想对我说?”这是想让她道歉的意思吗?柳思心下理解,从善如流道:“……有的,倾城,外面的流言你可是听到了?”说完又觉得自己问的多余,这楼里人多口杂,那些个好事人怕是都特意跑来看他笑话,又怎么会容他听不见?俞倾城就睁开眼睛,那双眸子漆黑深邃,柳思看不清里面的情绪到底是什么,只是不自觉就被他吸引,然后听到他问:“柳思急着来送药,可是要辞去坐诊大夫一职?”“……”这和柳思所想的责备所差甚远,她突然有些回不过神。俞倾城见她不答,就起身坐直,把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