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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吗?”“挺期待的。”只要他们不临时把他推上去表演节目,明里是为了解新同学,暗里是想看他出丑。“那安安,你要不要也准备一个节目,在新同学们秀一秀?”“孔导演,您可别为难我了,我哪里有什么才艺。”他也就会使使笔杆子,难道给同学们表演书法?“你在原来的高中,那个……一中……”“莲塘县一中。”“对,在你们莲塘县一中,你不是还和同学一起在元旦汇演上合唱吗?你是领唱,你meimei柔柔是指挥,你唱歌很好听啊!咱们再配个吉他,你会弹不?”温之卿揉揉太阳xue,“会一点,可同学们都很厉害,我这点伎俩实在是班门弄斧。”孔导演意已决,二话不说就决定了温之卿明天要上台表演的事。他怎么不记得上辈子孔导演有这一出,他不是看着他和温心柔被赶鸭子上架出丑吗?褚家在江城市区的一个高档小区内,是一栋漂亮的现代中式别墅。温之卿跟奚惠琳打过招呼,回房间打电话回家。他昨天回来得晚,也没打个电话回去报平安。跟母亲说了几句话,他又打电话给他高中的班主任,请班主任找温心柔。一中禁止带手机,寄宿生带了手机都要上交给班主任保管,放假才会还给学生。“柔柔,下课了吧。”“是啊,五点多了,我正准备去吃晚饭呢,你再晚点,班主任可就找不到我了。”说笑了几句,温之卿问起褚烽。“褚烽啊,他是不是不乐意来我们这啊?他今天是被人压下车的。”原本褚烽也应该是昨天到莲塘县,然而他不乐意,前一天晚上就逃了,第二天又被褚父派人抓住,绑着送上节目组的车。“节目组的人把他安排在我们村后那个牛栏旁边的老房子里,结果他几脚就把牛栏的门给踹坏了,mama便说让他到我们家住,他不领情,叫他来我们家吃饭他也不来,宁可饿着。”温心柔下午来上课前见过褚烽,怎么说,给她的印象实在不好。上挑眉,吊梢眼,瞳仁小而眼白多,加上单眼皮更显得凶狠,配合那一头银白色或者说奶奶灰的非主流杂毛,妥妥是一副混混老大的模样。褚烽刚被压下车,双手插裤兜,一说话露出一口鲨鱼牙,但更多的时候是嘴角微垂,总是不耐烦的样子。他最引人注目的应该是那两只小手臂上的纹身,节目组的人叫他自己打扫屋子,他拆了手臂上绑着的绷带就砸东西,露出密密麻麻青紫的纹身,让她和母亲吓了一跳。李华莲还以为他是手臂受伤了,连连叫他不要忙活,先到她家休息几天再说。光从外表来看,褚烽身体修长健硕,五官搭配独有邪气的魅力,是痞坏酷帅的样子。可从他刚到这第一天的所作所为来看,很明显是个脾性乖张、喜怒无常的人。“难怪你说他名声不好,让我们注意点。”“嗯,他什么时候跟你一起到县城上课?到时候你们一个班,管不了他就别管。”“那得下个星期吧,我听节目组的人说要磨磨他性子,免得到我们学校惹出事来。”温之卿还想嘱咐两句,听到奚惠琳敲门叫他。“安安,你的校服我洗干净晒好了。”温之卿结束和温心柔的通话,打开房间门,满脸不好意思,“奚阿姨,我可以自己洗的,我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没事,这不是你忙着嘛,而且我用洗衣机洗也不废事,别跟阿姨客气,对了,你打完电话可以出来了吗?你褚伯父要送你一件东西。”褚父就和孔导演他们在客厅里聊着,他看着只有四十出头的年纪,外貌和儿子褚烽相差无几,为人严厉苛刻。据说以前是混黑道发家的,所以现在转战房地产生意,处事仍然心狠手辣,只是披上了一层伪善和蔼的面纱。昨天温之卿来了之后就没见过褚父,如今一见面就送给他一把吉他。“不要客气,我工作忙也没空照顾你,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你褚伯母说,像你明天要上台表演就可以跟我们说嘛,连个趁手的乐器都没有怎么行。”温之卿推拒不得,只好道谢:“谢谢伯父。”“安安,你来试试啊,听听这个音色好不好,顺便为明天的表演练练手。”“伯父买的吉他肯定是好的。”为了配合塑造褚父慈爱的形象,温之卿便试弹了一下吉他。弹着弹着,当着一堆人还有摄像机的面,温之卿想起上辈子和祁少师合奏主题曲的情景。祁少师弹钢琴,他弹吉他,一曲结束,然后他成功逗笑了祁少师。“这就是你这几天瞒着我学习的成果?”他羞愧难当,和祁少师弹奏的天籁之音相比,他的吉他简直就是锯木头。祁少师笑完,手把手教他怎么更好地弹吉他,但可能他真的没那个天赋,总是顾头不顾尾,左手和右手的配合一团糟。祁少师教导严格,一连让他学了两三个小时,才发现他几根手指布满红痕,不少都破皮了。“算了,别学了,你这双手合该是用来写字的。”他那时不服,“少师,你也太小瞧我了,我这双手什么没做过,怎么会被这小小的吉他难倒。”“哦,果真什么都做过?”“嗯?”“温之卿,”祁少师凑近他耳畔,“你这双手……”吉他的弦突然被人用力扯起,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褚父嗯哼了几声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孔导演和奚梦琳就无脑赞了,送了温之卿一堆彩虹屁。“抱歉,我能先回房间吗?我再练练,晚饭不用叫我。”客厅里的几人只以为他弹得不好,所以害羞不好意思了,一点没往其它方面想。温之卿脸红根本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他回了房间,倒在床上,只觉全身都不对劲。风卷江湖雨暗村,四山声作海涛翻。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雕栏画栋映苍苔,古寺经声隐隐来。自是红尘非到处,狸奴慵睡听花开。——过光孝寺听雨蒙僧衲,挑灯拥地炉。勿生孤寂念,道伴大狸奴。——独酌罢夜坐“做……做什么?”祁少师幽深的眼睛只定定看着他。温之卿脸颊爆红,他应该感谢祁少师说的不直白吗?通俗露骨地说,不就是……不就是!那只手覆盖上他…………时,温之卿抓住作祟的手隔开,“别……别开玩笑了!”祁少师站起身,居高临下,“怎么,难道你身边的兄弟不是这样做的?”“这怎么能一样!”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