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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描述,校草和校花之间不可描述吗???”“我的马呀,纪校草在摸陆校花的胸?”“我勒个擦,原来这两人早勾搭上了?别告诉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哪来的黄图?!能不能再多一点!!!”“心碎了,原来男人黄起来都一个样,谁能想到纪年顶着那张阳光正直的脸,居然能做出这种事?”纪年拧了下眉,不明所以地看向界面上方——“高二正儿八经官方群(320)”。“……”他往上翻了几页,发现他和陆西的照片早在一分钟前就发出去了。纪年瞥向面前战战兢兢的男生,声音有些懒,听不出是什么意思:“手速这么快?”男生惊吓,连忙摆手:“不不不……年哥,我手抖了……”男生本来在群里聊天,谁料撞见了校草和校花之间劲爆的一幕,他想都没想,直接点开聊天框旁边的拍摄功能,然后又在被抓包时手抖地按了“发送”。接着,就有了年级群里的这一出。陆西抹了把脸,抬头,强忍着没暴躁,看向纪年,有些结巴道:“怎……怎么了?”纪年翻了翻手机,摇了摇头,一脸没救的表情。接着,他将手机展示给陆西看,道:“我一个良家妇男,名誉全被你给玷污了,你看看,怎么赔吧?”“……”陆西看了眼屏幕,脸上刚消退的红瞬间又涌了上来。他真的,非常后悔。作者有话要说: 陆西:赔?我呸。第16章“校草和校花在一起了!”这一消息如同重l磅l炸l弹,将课堂上昏昏欲睡的同学们炸得一激灵周五的下午散发着枯枝落叶的干燥气息,仿佛什么都易燃易爆,不出一个课间,上下四层楼的人全知道了纪年和陆西在废弃教学楼幽会的事。大家很有默契地绕开老师们的视线,纷纷转发分享照片,互相津津乐道。周末前最难捱的一段时光似乎都变得愉快起来了。【程诀:距离“摸胸门”事件已经过去两小时,身为当事人之一的亲友,我们到现在还没收到官方回复。】【丁畅:@纪年】【程诀:纪年别装死,知道你在线。】【彭满满:我刚刚冷静地想了想[点烟]。】【彭满满:既然陆西是纪年的女朋友,是不是说明,她以后都会跟我们一起玩了?】【彭满满:靠,我有嫂子了,想想都激动!】【丁畅:按照你嫂子冷冷清清的性格,不一定愿意带你玩。】【彭满满:[衰][衰][衰]】【程诀:畅畅,帮忙看看,小两口现在在干嘛?纪年半天没动静。】【丁畅:纪年在认真学习。】【丁畅:陆西……在外面罚站。】【彭满满:???】【程诀:罚站???】【彭满满:纪年还算男人?老婆都在外面罚站了,他还能坐教室里认真学习???】“……”手机压在生物试卷下方,纪年装着在刷题,其实一直在暗中观察。看群里几个戏精不停地跳,他想了想,暗叹一声,关了手机,眼不见为净。纪年装作不经意地抬眸,视线扫向窗户外。就见陆西站在教室前方的过道里,身影被拐角处的墙挡住了一部分。就在刚刚,姓敖的教导员还站在陆西面前,黑着脸,背着手,对陆西进行着思想教育。结果纪年查收了一下群消息的工夫,现在再看过去时,教导员已经不见了。只剩陆西靠着墙,低着头,看起来像在进行自我反思。“老婆都在外面罚站了,他还能坐教室里认真学习???”这时,彭满满那句鬼扯的话毫无预兆地在脑海中响起,纪年发了两秒的呆后,自己都觉得好笑。“老师。”纪年收好手机,懒懒地抬高一只手,朝着前方讲台道,“去趟厕所。”胖胖的生物老师正趴在讲台上看书,闻言,他昂高脑袋,往上推了把眼镜,看清纪年后,一手朝一旁扫了一下,示意纪年可以离开。纪年从后门出去后,丁畅透过眼镜框上方,视线跟着纪年挪动。他的座位正好是靠窗的位置,所以看得比较远。丁畅看到校草同学慢悠悠地走过教室外,少年在金色的阳光下微微眯着眼,唇角似笑非笑地翘着。然后就见纪年经过教室前方的拐角处,不带停顿地与站在那里的陆西擦肩而过,连看都没看一眼。陆西则一直低着头,也跟没看到纪年似的。两人就仿佛不认识彼此一般。丁畅稍稍讶异,觉得以这两人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的状态,就算是普通同学之间也好歹有个眼神交流才对。丁畅稍作思考,正准备往聊天群里通风报信,却瞄见一只手忽而从陆西后方探出,带着陆西旋身,转瞬消失在墙的切角处。丁畅怔了半刻,习惯性推了下眼镜,想了想,低头,在课本的遮掩下用手机打字。【丁畅:说件事。】【丁畅:纪年刚才假借上厕所为由,去外面陪陆西了。】【彭满满:靠,我们年哥有点甜……】【程诀:[再见][再见][再见]可以,宠妻满分,我就坐柠檬树下看着,不说话。】【丁畅:欣慰,我们之间终于有人脱单了。】【程诀:什么叫终于?哥上个月就脱单了。】【彭满满:哥,你可拉倒吧!】【彭满满:你那也叫脱单?网恋算什么脱单?】【彭满满:你充其量就是跟个手机在谈恋爱哈哈哈哈!】【程诀:[骄傲]万圣节奔现。】【彭满满:!!!】【丁畅:选万圣节奔现?不怕见鬼?】【程诀:滚!】***陆西从废弃教学楼回到教室后,感觉自己就跟动物园的猴儿似的,被来来往往的人打量和观赏。陆西明白,他引发了一堆本不该存在于书中的破事,因此心里烦躁得很。现在又被无数双肆无忌惮的眼睛盯着围观,整个人几乎要暴走了。又忍了一节课,陆西决定收拾书包走人。他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好好思考如何解决这桩乌龙事件。但不巧的是,陆西拎着书包刚走出教室后门,就直接撞上了一具宽实的胸膛。陆西抬头一看。哦,是鳌拜。“鳌拜”就是那个姓敖的教导员,因为长得太黑社会,处事风格过于专横霸道,所以整层楼的学生都背地里叫他“鳌拜”。“去哪儿?”教导员沉声问。陆西看他一眼,接着耷拉下薄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