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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找我谈。”陆西却兀自陷入沉思了一般,低垂下眼睫,静静地坐着,表情又丧又厌,仿佛不抱什么希望。陆西起身离开。“对了。”free忽然想到先前的话题,道,“你所说的身没准备好,我可能……大概……有所了解。”说这话时,他自己都觉得违心,听陆西说什么以前的身体,现在的身体,他只道是少年脑回路清奇。free又问:“心没准备好是怎么回事?”“失恋了。”陆西轻飘飘地扔下三个字,直接拉开门出去了。“……”free呆滞了半晌,才从嘴里吐出一个无意义的单音节。经陆西这么一说,他才想起,陆西好像是有那么一个男朋友,在直播间里露过半张脸,很帅,两人感情貌似也不错,可……分手了?难怪……free兀自点了点头,喃喃道:“我就说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好,还特别丧,原来如此……难怪说没准备好。”***陆西就这么在in俱乐部的训练基地住下了。free看在陆西失恋的份上,本想给他先放两天假,缓解一下心情,谁料陆西隔天就自己上岗了,态度十分敬业。free看得满心佩服。可他没想到的是,在陆西的陪练下,一天下来,青训队的小朋友们直接哭懵逼了。“太虐了!”“虐爆了!”“血虐!”“新来的陪练师是魔鬼吗?!!!”“lucifer本来就是魔鬼的名字啊!!!”接收到反馈后,free一阵头疼。他先前没考虑周到,陆西的段位远高于那些新人之上,不合适当他们的陪练,但如果让陆西降低水准去适应新人,相当于浪费人才。第二天,free便提出请求:“陆西……今天就不去青训队的教室了,你……去练练二队吧,他们都是有潜力的骨干成员,水平都不次。”“哦。”陆西无所谓,来活就干。“陆西。”临走前,free为了稳妥,委婉地提醒道,“请你对他们温柔点,麻烦了。”陆西有些迷茫,表示不是很明白。结果当天晚上。几个职业选手找到free,沮丧道:“队长,我们不配电子竞技。”心态崩了。free:“…………”“那个lucifer……”有一选手犹犹豫豫地告状,道,“玩起游戏来戾气特别重,在模组训练中,他十分钟杀我七回,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咩?”free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道:“自己菜,就不要说别人了……还有,陆西不是跟你有深仇大恨,他只是……”“只是什么?”“失恋……”free捂脸叹气,真相道,“心情不好,可能看谁都像枪靶子。”队员们:“…………”如此这般过了两天,迎来了元旦佳节。大多数职业选手都被邀请出席商业活动。陆西放假,在房间里玩游戏,睡觉。又是死宅的一天。晚上七点多,陆西再次醒来,打开灯,检查手机。发现刘大伟日常催他上直播。陆西直接忽视。一小时前,free说活动结束,队友们准备聚餐,问他来不来,还发了个定位。陆西不是自来熟的人,连队友的脸都没混熟,于是回了几个字,拒绝了。除了工作上的事外,陆西看到柳思逸和林声尧也给他留了言。他翻了翻,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回复。只想断得彻底点。陆西清掉各种信息提示后,习惯性地打开了微信。列表中孤零零躺着一条对话框,却没有任何消息。陆西的指尖在那个头像上徘徊了两下,点了进去,看到朋友圈。12月25日,那人最新发布了一张关于海的照片。再看到朋友圈里每年一张的海景时,陆西心里就有些突突地疼。往下翻,是一张手的照片,也是唯一一条有配文的朋友圈——“想咬你的指尖,曾被你弄湿的地方。”陆西看了一会儿,关了手机,扔在一旁,看着天花板思考起今晚吃什么。想着想着,他又不自觉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银圈,放在眼前打量。赫然就是那枚早该被扔掉的铂金戒指。原来陆西当时手快,偷天换日,扔的是雪碧拉环。陆西发了会儿呆后,把戒指咬在齿间,摸到手机点餐。恰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外面有人叫:“陆西在吗?”陆西看向门口,想了想,起床去开门。房门外面站着一个队员,提着便利袋,像是刚从外面回来。队员看到陆西,笑道:“在就好,楼下有人找。”陆西奇怪,轻皱了下眉,问:“谁?”“你男朋友啊。”队员说得理所当然,道,“你们不是约好了吗?哎,快下去吧,今天外面风大,可别让你家那位等太久了。”陆西站在门口,表情里有些茫然。***陆西到了楼下,往玻璃门外一看。就见纪年风度翩翩地站在台阶下,手里拿着一捧紫色的花。纪年看到陆西时,湛黑的眼眸一亮,流露出温和的笑意。陆西在门前踌躇数秒,为了显得不那么刻意,还是拉开门出去了。一阵风刮来,确实挺冷,陆西后悔没带件外套出来。陆西走到台阶下,盯着纪年看,没说话,不悦之情却溢于言表,仿佛很不待见纪年。纪年可能没解读出陆西的眼色,若无其事地走近了两步,递上花,轻笑道:“新年快乐,送你的。”陆西掠了眼花,冷冷的,手都没抬一下。纪年却仍维持递花的姿势,抬头看向前方的训练基地,自顾自地道:“原来在这里,以前经过时,没注意到这里有家俱乐部,看起来条件不错……就是离学校远了点,过来要些时间……”陆西不耐烦地打断,问:“你来干嘛?”纪年闻言,看向陆西,眼角好看地弯起,说:“想你了,来看你。”陆西突然就很生气,都说好了不见面,纪年却又出现,他心里急躁得很,语气便不好道:“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贱么?”纪年没了声,但他还是看着陆西,一个劲地微笑。看着这样的纪年,陆西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着力,不禁感到心累,道:“最后说一次,离我远点,少招人烦。”纪年敛下修长的眼睫,看了眼花,在陆西转身离开前,笑意温和道:“哎,这花你要,还是不要?”“不要!”陆西满脸厌烦,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