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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部,一路微笑着和部门内的其他人打招呼,耗时四分钟。她推开门,走进了办公室。办公室的门在身后缓缓关上,挡住了优雅的背影。关上一瞬间,方天珍的个人终端弹出购买的页面,此时时间距离十点还有五十五秒。方天珍抿着唇,手指按在购买的链接上,她一动不动,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抿紧了嘴唇。十点钟!按在“购买”按钮上的手疯狂点着。两三秒后,方天珍懊恼地跺脚,“妈的,又没抢到!”一万罐酸梅老鸭煲的空气罐就这么从她眼皮子底下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方天珍发出抓着头发发出无声的呐喊,这都第几次了啊,能不能让她抢到一罐啊。身后的门被轻扣了两声,方天珍整理了一番头发,一贯的优雅,“请进。”人事部楼下某个部门,阿宝如同凯旋归来的将军被同事们围在中间,他腼腆地抿唇笑着,坦然接受着同事们的恭维。“啊啊啊,阿宝抢到五个,限购五个他就抢到五个,他怎么这么棒!”“我不管,阿宝是我的男神了。”“我meimei的联系方式我这就给你!”阿宝慢慢咧开嘴,笑得欢快起来。贝兰德管制中心,食堂里。李二出已经对秒没的空气罐习以为常,他含着一颗梅子含糊不清地说,“哥,我们真的要卖酸梅吗?”容奕说,“当然,那么大一片梅子林,摘下来的梅子做出来的酸梅食堂消耗不掉。总是卖空气罐,我摸了摸我的良心,有些过意不去啊。”只能闻不能吃,感觉和十大酷刑的区别只在于一个是心理上的折磨、一个是□□上的摧残,哪个更痛苦,他不好说啊。良心上真是过意不去,曾今有位姓鲁大师说过当良心疼的时候一定要想办法止疼,因为疼时间长了会木的良心,容奕深以为然。对梅子酸酸甜甜的味道没有任何抵抗力的李二出说,“我能吃。”容奕笑摸李二出脑袋,“贪多嚼不烂,吃东西就和背书一样,吃多了伤胃口,看多了伤脑子。”李二出用舌头顶着嘴里的梅子核,丧丧地说,“好吧。”他玩疯了,老哥发来的卷子他只能勉强做三四条,呜呜呜,心态爆炸,他哥要杀回来处理他了。食堂里弥漫着酸香味,清新诱人,闻一闻就流口水。容奕发现了一大片梅树,青梅缀满枝头,摘回来洗净晾干,他就做了许多酸梅酱、腌制青梅、青梅果脯等等,青梅可以充当调味料。背身上划了两刀的鳊鱼放在锅里红烧,捡两三颗腌制的青梅放在上头,既去掉了淡水鱼身上的土腥味,又能够增加梅子的酸味果香。这回售卖的空气罐本身酸梅老鸭煲与酸梅炖鱼有异曲同工之妙,酸梅软化老鸭的rou质,渗入酸甜的果汁,吃一口鸭rou温补去燥,秋季c位美食。鸭rou吃光了,剩下的鸭汤可以下油菜、粉条、金针菇、香菇贡丸、墨鱼丸……当火锅吃绝对一绝,吃到最后下一把手工的面条垫垫底,给个神仙也不换啊。叮——烤箱发出轻轻的响声,提示容奕吐司做好了。他做了全麦吐司,里面放了一些核桃、芝麻、腰果,一整个吐司吃起来肯定不方便,容奕给它切成了厚薄适中的面包片,捏一捏,又宣又软,麦香与干果香浓郁十足。容奕从架子上拿下一罐青梅酱,这个做的少,没有腌制青梅多,毕竟后者可以做菜、做梅子汤泡饭、包在饭团里面也能够增加味道,就岛国那种三角形的冷饭团,哪怕容奕不喜欢吧,也肯定比百香果鳕鱼咖喱味的营养剂味道要好。他挖出一勺青梅酱抹在面包片上,咬了一口,“嗯,味道不错。”蓄满汁水的青梅酱咬一口溜溜爆汁,面包里的干果没有去皮,略带苦涩,却恰如其分地中和了梅子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完美的搭配。容奕又抹了一片面包拿在手里,对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几个人说,“吃吧。”“哥,你太好了!”李二出如同没有牵绳的罗纳威,嗖嗖嗖地跑到了吧台边占据了最佳位置,霸占了吐司和青梅酱附近的c位,黄彦彬和梅一一速度稍微逊色,但也不落其后。三个人把青梅酱和坚果吐司团团围住,绝对不给别人留出一点儿缝隙,这就是食堂工作人员的福利!“我先替你们尝尝。”李二出这么说。黄彦彬呵呵一笑,“太麻烦了,我自己来吃。”梅一一抬手,小声地说,“吃我也会的。”三个人目光在青梅酱上空碰撞出激烈的火花,还剩下小半瓶的青梅酱无辜的待在那儿,和渐渐放凉的吐司相依相偎。三个月过去,食堂这儿的季节已经稳步进入了秋天,丰收的季节,发现植物果实更加容易,进入这个季节后,食堂每天都能够收到新鲜的食材,容奕得到了三大筐的干黄豆,已经泡上了,准备明天早晨吃新鲜的豆浆,然后做豆腐,豆腐做好了切小块做油豆腐泡,豆腐泡里面塞rou红烧,做酿油豆腐。食堂外的大片草场渐渐染上了金黄,草丛里长出了拇指大的菌子,菌盖雪白,散养的小公鸡小母鸡追着吃,容奕就知道这蘑菇能吃,就喊了几个人帮忙在外面摘菌子,满一斤晚饭就送一个菜。尤利西斯带着面面看鸡吃菌子、看人摘菌子,他抱着手臂待在一旁,算是护卫。秋天了,草原上有些不太平,有人在草丛中发现了狼粪,消失许久的狼群再一次出现在食堂附近。尤利西斯推测森林里能吃的猎物变少,狼群转战到草原来了。为了众人的安全,尤利西斯默默地站在人群不远处。他身为军人,守护已经是刻入骨髓的念头,哪怕别人怕他如虎,他也从不松懈。酸酸甜甜的梅子香味进入鼻腔,尤利西斯沉默地看过去,一片涂抹着青梅酱的吐司出现在眼前,顺着拿吐司的手他看到了容奕笑盈盈的脸,这人总是这样,有着古人说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从容。“嘘。”容奕指指面面待着的摇篮。面面十个月快十一个月大了,小身板变壮,力气变大,嗓门跟着也格外响亮,现在可没有过去好哄了,不给吃能够“光打雷不下雨”的干嚎半天,哭得让大人头疼。尤利西斯嘴角弯起,眼眸如春天的平湖净水泛起温柔涟漪,“谢谢。”“客气啥。”容奕凑近了一些说,“想要感谢,收留一下我,可不可以嘛。”“你的房间可以睡!”“一个人睡,太冷,线路坏掉了,开不了暖气。”“……我给你修。”“修也要一段时间嘛,今天晚上睡觉冷,二十米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