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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那副微笑的模样应了,可严大老爷没想到他以为“插翅难逃、家法教训”的严慎独一出大门就收到了回信,最后的齿轮也已转好。“少爷,少奶奶,一路平安。”气喘吁吁的严旭将信封递交,他知道这是他能为他的“贵人”所办的最后一件事,毕竟很快,他们就要相隔重洋了。严慎独看了看黄皮信封里面官方的盖章,满意地收回签证和机票,与忠心的严旭道别,施施然乘着车往相反的方向走了。与此同时,严老爷子回到他吃人似的碉堡后,才发现称霸省城的严公馆只剩下了,一个豪华的空壳。云上的星辰铺满夜空,倒影在平静的海面中。这平静又被鱼尾状的波纹划开,一辆巨轮悄无声息地行驶进了海面上,茫茫的紫罗兰雾中☆、二十九zigongrou附rou蛋29这艘承载无数真金白银的豪华巨轮由严慎独承包了下来,因此船上除了他和姚平安,就只带有几个会察言观色的听话佣人。每天只知道吃吃吃的姚平安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已经出了国,往大洋彼岸的新世界走去。船行驶得很平稳,两人在舒适的舱内一日三次地交媾都不感违和。严慎独最近很喜欢姚平安前面的小花,一cao就开,鲍xue里流的水将底下的床单打湿了一次次。他已经学会克制自己,一天天地旋磨宫颈口,终于将内腔口磨开扩张不少,下一次应该就能全部进入而不伤小安。夏日的来临在海上体现得更加明显,四周都是亮得刺眼的波澜,没有遮挡物,谁也不会出去“日光浴”。而消磨夏日午后时光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小安cao得软软的,随便揉捏。饭厅制冷坏了,吃午饭时出了一身汗,严慎独先是伺候他的小傻瓜洗完澡自己才随意冲个凉出来。结果刚从浴室走出,浴袍的前襟就被人拉扯住,姚平安两只白生生的小手向上捧着一颗金黄的小菠萝,都吃得鼓成饺子的小脸上还好意思写着满满的“想吃”。明明每天早中晚三顿都吃得小肚皮饱饱的,饭后甜食和小零食也有刻度地投喂了,但是他周身还是不见长rou。露出的锁骨深陷,两条手臂细得可以说是瘦峭的程度,还好肌肤莹润,脸上也有婴儿肥,不然看起来倒像是虐待了他不给饭吃似的。“要吃可以,宝宝先把老公喂饱。”雪白的浴袍轻易被挑开,露出具有力量感的肌rou和人鱼线。不明所以还想着小菠萝的姚平安被推倒在床上,大张双腿,露出这几日被好好疼爱的娇嫩花蕊。两瓣每次性爱后都擦了药膏的yinchun还是因频繁的cao弄而收拢不进rou逼,阴蒂由小红豆变成了大红枣,浮在女xue外,每次穿小内裤都会摩擦到,真的变成了严慎独说的“要老公给小安天天洗内裤?”的未来。口干舌燥的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埋在他紧实纤细的大腿间。粗粝的舌苔精准地找到目标含裹住,再从容有序地用牙齿刮擦过花蒂,最后狠狠嘬一口,舌尖能感受到身下人被嘬出一阵颤栗。肿胀的yinchun早就被水浸湿成水红色,舔上去一吮,蜜汁满满。“恩啊老公”渐渐泛上潮红的身体像一叶小舟在漩涡中沉沦,他掉进他编织的蛛网中,七彩斑斓的双翼仍然美丽,但只是被猎人抚爱的装饰品。前戏的准备时间越来越短,他的身体被他cao熟了,一动就发情地流水细颤,刚刚才吮干的rou唇马上就被新流出的爱液濡湿,还沉迷在舌jian的抚慰中爽得微微翕合。勃起的yinjing插入湿滑雌xue的时候,他打定了注意今天能直接cao进zigong里,因此每一次深入都比前一次增加力度和距离。rou花早就被接连几日的顶磨弄得软烂,幼xue的敏感点很浅,粗长roubang环绕着的青筋每次都能蹭到凸起的小rou点。明明青筋刮过肿胀得不成样子的凸起时,姚平安疼得握起小拳头捶在他身上起伏的人的胸口,上面的小嘴发出小猫发春般的惨叫,但身下的小嘴却卖力地吞吐着湿热内壁挟裹着的巨物,层层媚rou兴奋地含吮又硬又烫的阳具,简直像最yin荡的榨汁机。姚平安身娇体弱,多高潮几次估计又会恹恹地并着腿叫他老公不要,或是直接累得晕过去,让小腹下还挺着个铁杵的严慎独很无奈。所以今天他故意在他每次靠近高潮的临界点时停下动作,降下速度缓缓抽插,这样的速度根本解不了幼xue的瘙痒,反而让不满地、yin而不自知地扭着腰的人抿唇含泪,欲求不满的泪珠儿侧划进他乌黑的鬓边,留下湿漉漉的小鹿眼委屈地望着人,足以把一块石头心都望化成绕指柔。“乖,马上就好。”他低叹一声,随之鼠蹊绷紧,下身一挺,将一直露在外的roubang根部都全部cao进白虎美xue。的确是马上就好,只是马上用宫口的麻痒代替高潮点的折磨,用铺天盖地如暴雨骤点的攻击代替温柔缓慢的律动起伏。“啊!”他被zigong颈口突如其来的刺激干得弓腰弹起,两条粉白玉腿夹紧了用下身凶器贯穿他的人的劲腰,“唔呜不,不要”严慎独安抚性地俯下身含住姚平安胸膛上早就挺立的茱萸。小奶头又粉又圆,他狠狠唆了一口奶珠,晶亮的涎水顿时拉丝在艳红的乳首上,换来姚平安两手的推拒和小声的啜泣。怎么感觉宝贝的rufang真的在发育般,现在都隐隐能看出圆形的胸缘了?严慎独轻易挡掉姚平安两只小爪子,伸出大掌握住他的小奶包揉弄。“小安的胸真的长大了一点,以后老公天天给宝宝揉,看能不能再长大,长大成小白兔好不好?”“唔老公”虽然不能完全明白句意,但每次在床上严慎独的语气就变得痴迷又病态,当他专注地用那双纯黑眼珠锁定地盯住人时,姚平安只有害怕地软软叫他。“乖。”他轻轻抿了一口他白腻的脸颊,可cao干rou逼的动作远不如这般浅尝辄止。冠头碾磨着宫腔被cao开的圆洞,小洞越碾越大,最终被迫接纳已经在yindao中撑胀良久的欲望。因为宫颈口已经适应了guitou怒张的尺寸,所以rou柱的进入不算难,只是进去后被窄小窒息的宫腔包裹住的感觉却不是简单的cao干就能体验到的。脆弱又神秘的地方,整个湿热地包裹住闯入的它。实在太小了,他甚至不敢大力抽送,怕一个深捅就能直接将这个孕育生命的地方戳破。实在太紧了,柔嫩的zigong内壁的壁rou一点点按摩着yinjing,连其上的沟壑都能仔细服帖地挤压过。胯下雄物在zigong内缓慢动作,轻轻地cao着紧致潮热的内腔。或许是年纪小的缘故,他的zigong和其主人的柔韧性一样良好,在承受了性器初次的抽插后便对逐渐快起来的频率适应良好,甚至还能配合地挺腰让cao干方更加深入自己的zigong,连两颗囊袋“啪”地打在rou户上,进入了花xue一小点。被cao到身体最深处的姚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