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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数都忘了做全,下意识地质问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能暂时污浊五感,封禁法术的小玩意……”萧左依旧没有变回原貌的打算,维持着小女儿的姿态骑在他身上,随手拆下挽在发上的发钗扔到一边,任由满头乌丝滑落肩头。如果不是抵在身上的硬物明显得难以忽略,眼前这番美景看起来还是十分旖旎暧昧的,更可怕的是,自己规规矩矩束好的腰封被那双素白的小手轻轻一扯,顿时也应声而落。萧左顺势剥开了层层叠叠的衣服,将手贴了上去。“这、这玩笑过分了。”似乎是猜到了萧左要做些什么,江无涯又气又急,惶恐得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玩笑?……呵,我不是曾跟你说过,要不要试试看,到底是我还是那蠢狗,能让你更舒服。”萧左阴沉着脸,语气里翻滚出nongnong的怨恨和妒意。江无涯像是被蛰了一样脸色巨变,但萧左没有给他更多反应的时间,将他的右腿抬高架到自己肩膀上,弯下腰便运足了力气将自己齐根埋了进去。“——!”丝毫谈不上温柔,这般毫无顾忌的动作迫得江无涯倒抽了一口冷气,身体仿佛从中被劈成了两半,连萧左都隐约听到了肌rou撕裂的声音,但初次被湿热柔软的内壁包裹的感觉实在是过于美好,他实在很难控制住自己的节奏。粗大坚硬的凶器只停顿了片刻,便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萧左完全没有要体贴和照顾下位的意识,只是顺从自己的本能将对方的腿更为用力劈开,粗暴地借着鲜血的润滑不断抽送,稍稍拔出些许后,嚣张的火热又直挺挺地插入,毫不留情地在柔软体内乱撞乱捅,搅动得内脏都在悲呜。“……拔出去……”在萧左因这陌生的快感而浑身发颤的时候,江无涯却是痛得气都要喘不过来,后xue被撑到想像不到的程度,豆大的冷汗不断地沁出,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江无涯虽常与景城欢好,但后xue毕竟不是用来承欢之处,萧左又没有任何前戏,粗暴硬闯下,痛得他一阵又一阵地痉挛,内部反射性地蠕动着想要排出异物。萧左被他夹得粗喘了一声,受到刺激的欲望越发坚硬胀大起来,更为用力地压开柔嫩的内壁,贪婪地想要去到更深的地方。“……呜!”汗湿的脊背猛地弓了起来,裸露的伤口在侵犯过程中被反复撕扯,江无涯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剧烈的疼痛像黑洞一样逐渐蚕食着他的力气,被同性强暴所带来的陌生而屈辱的痛楚猛烈地敲击着他的神经,多亏了半仙体质的福,他才没有丢脸地被人弄死在床上。模糊一片的脑子里不停地轰鸣着,江无涯似乎逐渐陷入了混乱当中,间或因剧痛而短暂清醒,眼前的模糊景物始终在不停在晃动,郡主的脸和萧左的脸分开了又重合在一起。为什么一个可爱的姑娘下身会有如此可怖的器官,两个极端揉在一起,又是美丽又是丑恶,他只觉得胸中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堪堪抓住了一丝清明,强迫自己绝对不能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掉下眼泪,算是给自己保留的最后一点尊严。【这篇章节没有彩蛋】作品谪仙落难(掌门师兄总受,高rou)-第七章下药,射精限制,干高潮内容第七章三年后的相见(中)下药,射精限制,干高潮室内抵死相交的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除了rou体碰撞的声音,便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安静压抑得可怕。直到尽数把白浊的液体射入对方体内,萧左才从这一场混乱的性事中清醒过来,而江无涯也立即推开了他,伏在床边剧烈地干呕。但是他已经辟谷有一段时日,如今胃里空空如也,就连胆汁也吐不出来。萧左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貌,少女的轻纱绮罗并不适合穿在一个成年男子身上,早就被脱了下来扔到一边,他一直沉默着看着江无涯,直到他终于缓过气来。江无涯在刚才的欢爱当中并没有其他更多的反应,分身依旧了无生气地伏在两腿之间,尽管被撕裂的伤口很快就愈合起来,但落在床单上大片鲜艳的红色看起来依旧十分刺眼。单方面的索取和强迫并不是萧左所期望的结果,他突然有些生气,赌气一般伸手握住了对方毫无生气的东西,揉捏的同时也在慢慢加大力气,似乎是想将手中性器捏碎般狠戾。“呜……别………”萧左眼神里的阴鸷让江无涯突然感到了没由来的害怕,毕竟他从来都没有看得透萧左,而萧左也从来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萧左到底没有真的痛下狠手,他只是让江无涯疼痛了一会儿后便放开手掌,从床边的置物台上拿过了一个方形的盒子,挖出了一大块半透明的乳白色膏药,闻着有股淡淡的本草香气。江无涯仍然没有恢复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左把手里的膏药往自己身后送,并仔仔细细地涂抹到受伤红肿的内壁上。让人意外的是,药膏刚敷到红肿发热的伤口上的瞬间冰凉舒适得很,但江无涯刚刚才被人粗暴地蹂躏了一番,实在不能相信萧左会对他这么好心。果不其然,冰凉的膏药很快就化为guntang的辣油在燃烧。尽管他并不想屈服在萧左身下,但送进后xue里的膏药似乎含有烈性的催情成分,随着萧左手指来回刮擦抠挖的动作,体内的火烧得越来越旺,后xue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细细地啃咬,极度的麻痒烧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呼吸之间流动的全是炽热的情欲,一遍遍地冲刷着他的理智。好难过……强烈得发痛的欲望燎烧着江无涯的理智,分身因为药物的刺激而高高挺起,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发出了模糊的呜咽,别有一番脆弱无助的味道,听起来分外撩人。萧左看着他的眼神变得愈发古怪起来,往后xue里挤入了更多的膏药,修剪得圆滑的指甲弯曲起来,从最敏感的地方刮过去,蹂躏得整个内部都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透明的膏药被高热的甬道融化成了粘稠的汁水,湿哒哒地流淌了萧左一手,出来像是被人玩得出了水一般。江无涯的眼角被情欲烧出了薄红,腰肢哆嗦着拼命想将那两根手指吞吃进去,可这种隔靴搔痒的程度只能给他带来更大的痛苦,必须得有更粗大的东西深入体内才有可能解脱这种难耐的麻痒。萧左见他难受,恶劣地把手指抽了出来,更为粗鲁地taonong江无涯因药物而翘得老高的分身,在情欲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之下,逼迫得他喘息着发出一种极度情色的呻吟。这样的呻吟不仅萧左没有听到过,甚至连江无涯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萧左被撩得兴起,他并不打算为了折磨谁而委屈自己,所以他很自然地将自己再次胀大的分身顶进对方身体里,大开大合地顶弄磨蹭起来。不管江无涯心里如何抗拒,被药物浸润的后xue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