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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如此诱人的身体。金丝笼终于被人完全打开,紧贴着分身的轻纱却不被允许解除,只剥开顶端露出铃口处含着的银针。大祭司用两指小心地将深埋芯子中间的细长银针抽出,仿佛摆弄玩具一般粗鲁地扇了几下翘高的rou茎,将之压下去后再看它弹起来,啪啪地打在下腹之上。又转头拿起一根诡异的竹签来,那竹签的头部被磨得圆钝,似乎上面又覆盖着一层绒毛。仔细看去,这哪里又是绒毛,乃是一根一根微微弯曲的竹丝,只是每一丝也是钝的,既不会断落其中也不能伤人见血。大祭司手执竹签细细地在后xue外圈敏感的嫩rou上剐蹭,被汤药浸泡多时的xuerou显然无法忍受这种强烈的刺激,江无涯原本抑制着的动作骤然变得激烈,低低的嘶吼声中身子不断扑腾,却躲不开那竹签入骨的挑拨。“呃啊──啊啊!!”娇嫩的肌肤无所遁形,一股股透明的汁液如同失禁般从肛塞边缘喷薄而出,顺着腿根淅淅沥沥地淌了一滩,竟然将两尺方寸之内都浇透了。男人们最爱听他不可抑制的呼喊,故而并不停手,一直一直反复逗弄那处约莫有半柱香时,等到后xue里再也吐不出更多汁水,这才转移了方向。“啊啊啊啊──”细毛弯钩如法炮制般在鲜红得几欲滴血的铃口之处慢慢刮过,江无涯顿时向上反弓起身子,整个下肢如抽筋一般地剧烈抖动起来,多日始终没有发泄过的男根在束缚下竭力地挺直,囊袋顷刻间缩小又快速涨大,唯有少数几滴汁液挤出束缚,自抖动的尖端滴了下来。然而高潮的片刻并非终结,并未停歇的刺激过于猛烈且持续不断,原本摔落后无力瘫软的男子在满是yin水的台面上不断弹跳翻滚。大祭司仍是不满足的,他握住了江无涯分身前端,强硬地将手里的竹签对准那小口穿刺了进去。顶端的竹丝顶着芯子内壁一路刮擦前进,火烧一般极其瘙痒疼痛,直至蜿蜒曲折地进到深处。江无涯喉咙之间悲鸣不断,整个身子都抖如筛糠,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狼狈,撩得男人满腔都是暴虐之心,更觉兴奋地将银针一上一下地来回抽插戳弄,弄得江无涯抖得更加剧烈。“呜呜……”大祭司看他呻吟得辛苦,便把那湿透了的布条自他口中取出,容他喘一口气。“放开!拿走……!”江无涯一得喘息,便立时睚眦欲裂般嘶吼起来。男人手上一抖,那插进最深处的竹签又开始兴风作浪,江无涯好不容易积蓄起的气力,也因此烟消云散:“啊啊──”脆弱的芯子遭此刺激又是抽搐起来,一滴滴透明汁液夹杂白浊滴落,原来是不胜亵玩而漏出的精水,惹得大祭司频频皱眉,嘴里一边念叨着罪过,一边将分身根部勒得更紧。“啊啊啊──不──!”江无涯昂头只顾得嘶喊,脸颊上的泪痕早已干涸,凌乱的墨色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涣散的瞳孔在水雾的衬托下更显晶莹剔透,份外迷人。时间越久越感觉不到疼痛,只觉那股对欲望的渴求和无法承受的剧烈快感一重叠着一重,几乎要将他整个人覆灭。尿道一次又一次地接受如此粗暴又强势的摩擦,反而激发起一种难言的无法忍受的快意。每每从内部被对方cao弄到高潮,他都能感觉到一波波欲望汹涌地奔向出口,却又在下一瞬间遇到阻挡,卷成更大的浪涛反扑回来。无法发泄的欲液滔滔汇聚在一起,发泄与反扑相碰相撞,然后一齐充塞在他脆弱的囊丸之中,逐步将那处撑得更大。这股快意并非是男子发泄时的痛快,竟如女子被插花xue一般,连绵不绝地随着抽插涌上尾椎,弄得他骨头酸软四肢无力,神智涣散手脚抽筋,在酸痛之中如被熬酥了骨头一般地焦躁。直至江无涯被玩弄到彻底昏厥过去,大祭司才意犹未尽地起身离开。唯有一点让他不满意的地方,那边是时至今日,这祭品还未认清自己的身份,咬着牙关从不求饶乞怜,仿佛还坚持着昨日的骄傲与矜持。于是男人们想要看他乞尾求饶、驯服温顺的欲望,也一日日如浇不灭的yuhuo般水涨船高起来。江无涯因长久的欲望不能满足,又在每日里被强喂了许多至阳大补之物,导致两只囊袋在这长久的快意之下,逐渐胀大到不可令人置信的地步,表面薄薄的皮肤也被撑得几近透明。大祭司命人必须每日早晚用药物为其涂抹囊丸,以免被泛滥成灾的精水撑爆破裂。饲者得了命令更是肆无忌惮,总是借机百般凌辱,趁着他无力反抗,用粗糙的手指反复揉捏挤压,将那玉球握在掌中赏玩猥亵,每每被强行推上高潮时分,大量蓄积的欲望喷涌至出口,便会遭遇阻碍郁积不出,逆流回两枚沉甸甸的囊丸当中,那又痛又爽简直生不如死。除此之外,像解手这样的生理需求也不能简单快速,需要用一根中空的特殊管子一直深插入膀胱,直接将过多的积水引导出来。好不容易熬过尿道抽插之苦,这群恶人还喜欢在他酣畅淋漓地倾泻之时,突兀地掐住小管的外口,原本奔涌的体液便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又反冲回饱涨不堪的膀胱内,激得江无涯浑身战栗不停。往往这不到一分钟的过程,会被恶意延长至半盏茶时分,这一时紧一时松一时开一时停的调弄,也犹如他每一日里的生活,充满了无法自主控制的不确定性。江无涯就这样被诸人百般亵玩挑逗,时时因体力不支而高潮晕厥,众人才悻悻罢手,然后在短暂的昏迷中获得一时半刻的苟延残喘。就在身体和精神都已经濒临崩溃边缘之时,他终于听到大祭司用嘶哑的声音对身边的人宣布,“祭品已经完全成熟,可以献给圣物了。”尽管他心里清楚,鬼牙藤并不是什么温驯可爱的生物,本质是一头暴戾而阴狠的凶兽,强食弱rou才是它的生存准则,祭品最后的下场往往都十分血腥惨烈,献祭完成后需要有人去将散落在地上的四肢和内脏清理干净,否则很快就会充满尸体腐烂的恶臭。但此刻能够痛快的死亡,比起这般饱受屈辱和折磨地活着,对于江无涯来说也算得上是一种解脱。鬼牙藤被供养在后山里,那处地方常年萦绕着散不去的瘴气,像一团浓稠得化不开的紫色浓雾淤积在山坳里,把四周的一切全都遮掩住了看不真切,掩埋在树叶底下的遍地都是阴森雪白的碎骨,有动物的,但更多的是人的。为了方便鬼牙藤进食,饲者并没有给江无涯穿上任何衣服,而是让他一丝不挂地赤裸着身体,穿过一条由碎石铺就的细长小路后进到后山当中。大祭司用麻绳把他的双手手腕都绑在身后,又用一只皮环扣住颈项,牵着皮环上的铁链往前走去。被逼迫前行的男子脸色青了又白,胸膛的冷汗随着震动而滴滴滚落,肿如平日两倍大小的囊袋随着一步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