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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卡进他微张的双腿间向前顶了一下。“呜……”脆弱的要害哪经得起萧左这么挤压顶弄,江无涯一声轻喘从口中溢出,但马上咬住嘴唇将声音吞了回去,颤抖的呼吸之间带上了浓重的湿气。“你自己说的,不死不休。”萧左复而指尖用轻触江无涯光滑细腻的肌肤,漫不经心的答道。“莫非又想不认账了?”“你……”强词夺理,江无涯狠狠地瞪着萧左,没想到他居然还敢厚颜无耻的提起那一茬,呛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当初自己真是给气狠了,才对萧左放出不死不休的狠话,而且后头也确实策划了想将萧左置之死地的事情,这本来算是他个人的禁忌,结果每一次都被萧左故意曲解,倒成了是他有意邀约。他本应生气,可现在萧左说得就跟情话一般,让他心里生出一丝别样的情绪。他想从萧左脸上找出一点,哪怕半点玩笑的意味,然而萧左脸上虽然依旧一副刻薄样,薄薄的嘴角往上勾出嘲讽的弧度,眼神却认真至极。江无涯终究还是心虚地移开目光,脸却不争气的熟透了。他没来由一阵心慌,竟不知自己同萧左的关系在何时已经快速发酵升温,虽然不再是单纯的对立和一味的忍受,但也不代表他能干干脆脆地接受萧左的感情,越想越是心乱如麻,索性将头往旁边一偏,眼不见心不烦。萧左兴致很好地欣赏江无涯的反应,四处煽风点火的手停在江无涯胸前一扯,立即露出一大片白玉般的胸膛。“别……别在这里……”江无涯这才惊觉萧左打算将自己压在先师的棺材上行鱼水之欢,他心中懊恼,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嘘……小声点,”萧左一手死死将江无涯压制着,一手食指伸出放在嘴边,示意他噤声,“别把老头吵醒了。”江无涯明知他在胡说八道,却四肢发软,连推拒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只得放低了声音求道:“别……至少别在这……”“这可由不得你。”萧左难得见他如此配合,越发升起想要逗弄的心思。他伸手虚握住对方已然勃发的事物,但就是不肯真切碰触,这种撩拨的感觉比直接摸上去还强烈。欲望压抑得太久,情潮一旦决堤便会爆发得比平时还要汹涌得多。江无涯大脑开始缺氧,眼前更是模糊一片,纵然看得见对方的脸庞和动作,也已经反应不过来什么危机感了,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不甘和羞耻全都消失殆尽,甚至忍不住挺身去蹭萧左的手掌。萧左感受到他的回应,低头在他脖子种下一片红印,手掌像对待情人一般轻柔地抚摸起来,嘴里却道:“现在觉得可以在这里了吗?”江无涯被他问得面红耳赤,身体的感觉连自己都骗不了,终于垂下眼眸表示妥协。萧左的碰触确实舒服,轻挑慢捻,摸得他几乎软了半边身子。萧左也不再继续调笑,退下他的裤子拢住玉茎,柱身上裹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饿极了似的微微抖动。当江无涯被整个握住的时候,克制不住地溢出了一声低喘,浑身高热不下,体内涌动着如同岩浆的血液更是瞬间集中到了被握住的地方。萧左很清楚江无涯的敏感点在哪,灵活的手指扣住柱身,将带着一点薄茧的掌心抵着敏感的端口,微微使力揉弄,然后滑下去用虎口卡着根部一口气往上撸动,火热的会阴也被温度微凉的指尖反复挠刮。情欲的水声越来越响亮,不断冲击着两个人的神经,江无涯咬着下唇努力吞下喉咙里的呻吟,两手撑在后方勉强稳住身形,双腿张开地垂在棺椁侧面,身下的快感越积越多,连小腹和腿根都在微微抽动。萧左掰过他的脸,舔上被他咬得滴血的嘴唇,盯着他的眼睛命令道:“看着我。”江无涯被他关了许久,早就习惯听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眼神稍微闪躲了一下,便直直对上萧左的目光。萧左的眼睛里亮亮的,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火焰,江无涯被这种狂热吓了一跳,身体却百倍地亢奋起来。怒张的柱身上隆起的血管不安地搏动着,源源不断的体液从端口喷薄而出,那些甜腻的汁液蹭了萧左满手,又沿着指缝落下长长的丝,形成极其yin靡的视觉刺激,显然是高潮临近。快感随着对方的动作一波波冲刷四肢百骸,那种舒适令江无涯无法抗拒,绷紧着的结实小腹频频抽搐,身体违背了意志般前后晃动腰部,本能的想要在对方guntang的掌心里发泄出来。可就在与天堂一步之遥时,萧左松开了握住分身的手,任由它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气中不停颤栗,星星点点的汁液溅落了几滴在棺椁上。萧左随意看了一眼,故意夸张地叹了口气道:“怎么这么不懂事,把人家棺材都弄脏了。”江无涯猛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只得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任由萧左随意开拓摆弄。萧左对他这种消极抵抗的态度极其不满,抬起江无涯还略微发抖的双腿,就着沾满了欲液的手指插入后方紧闭的洞口。“一会可千万小心,别再弄脏了。”萧左恶意地曲起手指,一寸一寸在他体内按压搜刮,刻意在那一点上反复碾压,体内泛滥的体液便盛不住般,哗地涌出来溅了他一手。“好多水,都湿透了。”萧左忍不住轻声叹了一句。“住口!”江无涯眼角通红地瞪着萧左,萧左则被那带着委屈的瞪视弄得心痒,俯身吻住那唇的同时,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分身顶了进去。硕大的头部一点点撑开狭窄甬道,一路碾着脆弱的内壁不断前进,热情的后xue也努力地想将rou茎整个吞下。“啊啊……呜啊……”江无涯此刻只感觉后xue内壁的每一处都是敏感点,只是缓慢的进入而已,就被萧左弄得有些不能自己,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再无法承受。软,实在是太软了……萧左感觉到自己的尾椎骨都在发麻,下身往后一退便又更为用力地往前顶进到最深处,接着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江无涯刚想深吸一口气,被他这一顶又全顶了出来,啊地尖叫一声后便再也忍不住连绵不绝的呻吟。萧左插得兴起,又起了作弄的心思,故作正经道:“再叫大声点,他听不见的。”江无涯原本就不算大声的呻吟戛然而止,只留下尽力隐忍的低沉喘息,抬手抵住了萧左的胸膛。就算明知道棺材里的人永远不会醒来,只不过一副空皮囊,与衣冠冢也无甚区别,但一想到那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师尊,他就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这种背德的羞耻感,激得他从脸红到了全身。萧左也转了性子般,顺着江无涯的动作稍微往后退了一点,堵在甬道里的guntang体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弄得交合处一片狼藉。那种感觉算不上好,不上不下地叫人难堪,江无涯脑袋里的思绪纠结成乱糟糟的一团,前额涔涔的汗水落了下来,他此刻气恼得简直想要怒斥萧左,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