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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住着,所以屋子还有人气,还是记忆中的模样,散发着熟悉的老木屋的陈腐木香。他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雨声太响反而衬得房间里很是寂寥,空荡荡的。父母都没了的那段时间,他曾经一个人住在这里,那时他觉得这屋子静得可怕,如今那种感觉又来了,极度的孤独感笼罩着他,仿佛从那时,这种感觉就从未离开过他。和师父住在一起六年,最后师父走了,换成沈恪,也不过是多了两年,沈恪也离开了。好不容易有一团火没头没尾的冲进他的生活了,他不得不承认那种温暖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可是现在那团火被他的离开掐灭了,因为它是错位的,是不能存在的,他不得不亲手浇灭它。回到这里,他发现,从始至终,他一直都还是那个独自一人静静坐在小茅屋里的小男孩。眼眶发酸,脸上一片湿润。忽而,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沈芝华思绪被打断,站起来,胡乱抹了把脸。“等等。”他大声道,忙在屋里找伞,他中午到时师父正要去朋友家吃酒,沈芝华就一个人呆在了家里,约莫这会儿是师父回来了。可他好久没回来,一时也不知道伞放在哪儿。可能是雨声太响没听到他的声音,门外的拍门声一阵急过一阵,他怕老头淋坏了,于是咬咬牙,冲进大雨里,老屋子的中庭很小,十来步就能走到大门边,跑到院门天盖下时,肩膀都湿了。“来了,别…”他打开门栓,拉开门,后面的话骤然卡在了喉咙里。门外的人是顾垂庭。顾垂庭全身都湿透了,狼狈至极,发丝一缕一缕紧贴头皮脸颊,身上的衣服也是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他脸色惨白,眼里全是血丝,红得骇人,刚才不过几步路沈芝华都被雨打得睁不开眼,可站在暴雨中的顾垂庭,眼眶却瞪的大大的。他就站在雨里,一动不动,黑魆魆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沈芝华,像是前来索命的水鬼。两人隔着一道门遥遥对望,世间万物霎时退却无声,耳边的雨声也听不到了,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顾垂庭不说话也不动,就那样看着他,黑色的眼眸中从一开始的惊喜,转变为质问,期盼,乞求,最后变成绝望的哀伤。沈芝华眼睛再次不受控制的发酸。他很想大吼,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来!可是他什么也吼不出来。沈芝华看着雨水掉进顾垂庭的眼睛里又更多的从湿漉漉的面颊上滑下来。明明他没有淋雨,可是眼眶也开始水朦朦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汹涌出来。如果顾垂庭不来,那么也许就这么分开了,渐渐的也就平淡了,他还会一个人回到他的小茅屋里。可是他来了,冒着倾盆大雨,跨越整座北平,来到他面前。那团火回来了,没有将他留在死寂的小茅屋里,他将他拉出了那座小屋,将整个世界呈现在他眼前。事到如今,他还怎么说能放下?他很想回到过去看看那时自己的脑子在想着什么,怎么能以为想扔时随时能扔掉呢?他是个活生生有血有rou人啊,这个男人,温柔贴心,又有点小坏,有时像小孩儿似的黏人,有时又拥有迷惑他的魅力。他用他的许多面,一点点攻占沈芝华心里的各个角落,等沈芝华回过神来,一整颗心都挤满了顾垂庭。他逼着他,融入他,逼着他接受,逼着他承认,逼着他无路可退。最后,只能瑟瑟发抖,慌不择路的撞进他怀里。大雨浇透了两人的身体,衣服简直形同虚设,两具冰凉的rou体在大雨里紧紧相拥。沈芝华头埋进顾垂庭的胸口里,肩膀颤抖。而顾垂庭的手死死捏成拳头垂在身体两侧,好半晌,才克制又卑微的小声问:“沈先生,我还可以抱你吗?”沈芝华紧紧的抱住他,他抬头闭上眼,迎着倾天的雨幕吻上顾垂庭的嘴唇,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沈芝华终于将他抱住了,用力到沈芝华骨头都被勒疼了,可也不想让他放开。他被顾垂庭结实的双臂抱住,霎时间也不冷了,从心窝自内而外的温暖起来。再冰冷的雨水也浇不灭彼此心中炙热的爱意。两人在大雨里相拥这吻了许久,头发身体都湿得透透的,沈芝华这才被顾垂庭抱回了屋里。才至茅屋檐下,两人视线一撞上,又吻到了一处。不知是谁先拉开了谁的衣服,又是谁先剥下了谁的裤子,湿漉漉的衣物皱巴巴的散落在门口,两具赤裸的沾满水汽身体滚到床上,很快水汽因为体温极速上升很快蒸发了。沈芝华的头发有些长了,顾垂庭将他的湿发往后全部捋起,露出精致的五官,手指陷进他的发丝里充满爱意的的揉搓,拇指腹一直轻柔的摸索他的脸颊,沈芝华搂住他的脖子,第一次没有躲避,坦然的躺在顾垂庭的身下。顾垂庭激动得甚至不太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一遍一遍的吻沈芝华的嘴唇,顾垂庭双手在他身上飞速的滑动,力道极重,皮肤上很快浮起来红色的痕迹,确认似的问,“这样,也可以吗?”沈芝华主动挺身迎上他,红着脸点点头,“可以的。”大手很快又往下,落到沈芝华丰盈的臀瓣上,顾垂庭又问:“这里…”沈芝华脸红得艳丽万分,仰头亲住他的嘴唇,打断他的话,“都可以,全部都可以,顾垂庭,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为了证明似的竟然还张开腿主动环住顾垂庭腰,完全展开身体将自己展示给顾垂庭。顾垂庭身体猛的一僵,随即笑了起来,声线压抑而晦涩,深喘着叹道,“宝贝,你可真要我的命了。”紧接着他俯身压下去,开始在沈芝华的嘴唇上疯狂啃噬,在他口腔里狂暴肆掠,交缠的双唇间很快便能尝到血液的铁锈味。沈芝华要被弄疯了。微弱又撩人的呻吟从紧密交缠的唇缝间时不时泄露出来,他不仅不觉得疼痛,反而觉得痛得刺激,痛得畅快,痛得如同这份感情深入肺腑,刻进骨髓,他挺起身体,在顾垂庭的掌心下尽情的扭动,漂亮的腰线和柔韧的细腰比起舞台上扮起女人来时更加带劲,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妩媚,连女人看了都要自愧不如。顾垂庭理智全无,连瞳孔都快要燃成赤红。顾垂庭揉着两团趁手的臀rou,粗鲁的捏了几下就急吼吼的往两边掰开,直奔主题去。花唇还肿的,昨晚已经使用过度了,顾垂庭没有再碰那里,手指直接插进一根到菊xue里,开始旋转开拓,沈芝华的小肚子还微微的鼓着,被顾垂庭一压,满肚子的jingye就往外流,混合着情动的yin液沿着会阴沟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