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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这简直就要了何玉轩的老命。只有一个人看屏幕画面的时候,还能够镇定以对,反正已经看了那么多次,再看一次也不会少块rou。但是身边坐着一个朱棣,那可就截然不同了。那尴尬得简直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子虚难道是有什么避讳?”朱棣似笑非笑地说道。何玉轩:脑壳痛。这确实是一件怎么挣扎都无法改变的事实,何玉轩只能不情不愿的又蹭回原来的位置上,朱棣魂不在意的伸手搂住何玉轩的肩头,然后拿过了他手里的同人,“既然子虚这么不愿意读的话,那接下来的篇章就由我来代劳吧。”何玉轩:?倒也不必。若是平时的帝王也能这么善解人意就好了。何玉轩不得不继续与帝王排排坐一起看不和谐的内容,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sao扰得何玉轩不能够认真看书还是一说,旁边帝王那若有若无的事件才是让他背后发寒。何玉轩觉得有点冷。默默地往旁边蹭了蹭。朱棣并无反应。【“继续~用力~昂~”】何玉轩:……何玉轩继续往旁边默默蹭了蹭。【“朱棣~这里……舒服啊~”】何玉轩:…………舒服你个大头鬼啊!朱棣饶有趣味地观赏着屏幕的画面,突然说道:“子虚,你不认为这值得尝试吗?”正专心致志于往旁边蹭的何玉轩一怔,被朱棣的大手拉入了怀中,猛地动作让他撞上了朱棣的肩膀,脸颊隐隐发痛不说,后脖颈又悄然升起那种被捏住的错觉。何玉轩沉默了半晌,突然精准地按住了帝王的肩膀,把他整个人往后推得躺倒在沙发上,那本书籍从他们两人间的膝盖滑落下去,跌落在地的书脊快速翻动着页码,谁都没关注那正在飞快切动画面的屏幕。何玉轩深深往下俯身,那如水的身子软在朱棣的怀里,眉角上扬的模样宛如带了些许魅惑,他勾唇笑道:“那您想要的又是什么风景?”啪嗒——在小黑屋的扼腕中,书籍快速翻动到了最后一页,顺便自我合上了。书籍完毕,小黑屋无可奈何地把两人送走,翌日醒来的何玉轩恨不得把头脑扎在水里清醒清醒。今日一整日何玉轩还能平静以待,毕竟白日的朱棣并不知道详情,可要是入夜做梦了,那可就……不知如何了。何玉轩感叹了声,掀开被褥打算入睡。左右也是个死字,再熬下去也没什么差别,他舒舒服服躺下去后,趁着夜晚的幽静好生放空了自己,基本上清空了思绪后就已然陷入了昏昏欲睡中。“叩叩——”正屋外有敲门的动静。何玉轩惊醒,还未起身便听到另外的声响,似是两拨人争执不下后又说清楚了内容,那轻轻敲门的动静又响起来了。何玉轩掀开被褥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走了两步又默默走回来穿靴子,扬声说道:“进来吧。”柳贯与一人先后步入了屋内。何玉轩留意到站在柳贯身后的便是如今充当守门的侍从,他的名字叫刘芳。虽然听着似是个女娃娃的名讳,可却是个再沉默不过的人,比起柳贯来还更有之。“柳贯,刘芳,有人来求医?”何玉轩披着件衣裳,忍着一个即将懒散而出的哈欠。柳贯的眼里透露出些许讶异,他按着剑柄说道,“大人,确实如此。徐大人府上派人前来,说是求大人去一趟。”何玉轩微怔,他的神情严肃了些,回身去换衣裳边说道:“是徐老夫人?”何玉轩这几日朝会天天能看到徐玮辰,除非他突然出了意外,不然这身体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除了这些天莫名其妙的黑眼圈。徐玮辰虽然爱好八卦,却是个谨慎之人,若不是大事,他定然不会让下人到府上来寻他。柳贯说道:“是徐远辰徐先生。”“他回京了?”何玉轩已然换好了常服,利索地理好衣襟,“且先去看看。”刘芳去把另外一个名为胡海的侍从叫起,让他与柳贯两人一同跟随何玉轩离开。何玉轩坐在马车内沉吟半晌,假若是徐远辰的话,能出什么大毛病?难道是在外面走南闯北的时候染上什么疾病?能让徐玮辰失了分寸把他叫来的,定然不是什么小病。马车哒哒一路在寂静的道路走着,何玉轩靠着摇摇晃晃的马车,眯着眼想着事情,刚才他几乎半睡半醒就要睡去了,被吵醒后隐隐有点头疼。他按了按额角,漆黑的眼眸微亮,就在他的手臂不远处,一个小药箱就安静地贴服在他的身边。……徐玮辰焦急地走来走去,院子内外灯火通明,进出的大夫摇了摇头,又一个叹息着说道:“老朽实在是无能为力。”徐远辰是在两日前回到京城的,眼见爱人回家,徐玮辰自然是高兴不已,可还没等他乐颠颠回家,就接到消息徐远辰晕倒了。这两日徐家的大夫如流水一般进进出出,给徐远辰灌的药不知几何,却压根不见效果,甚至还能看到徐玮辰腹胀起来,却百药无效。直到今夜,徐玮辰守着床头突然惊醒,发觉徐远辰的气息逐渐微弱,惊得把徐家留着的几个大夫都寻来,却束手无策不知从何下手。“这许是遭遇山林瘴气所生,因而才会腹部胀气,可这两日药水不停,却不见变化,老朽也果真是……”这老大夫的话说到一半,眼瞧着徐大人的脸色渐渐苍白起来,也就止住了话头不再说话,心里叹息这位大人对自己的朋友倒是颇为上心。“大人!”门外守着的小厮跑进来,“老夫人来了。”徐玮辰抹了把脸,这几天为了不让徐老夫人担心,他并未告知她其中的详情,只说徐远辰的身体抱恙需要好好休息,不过依着徐老夫人的敏锐,怕是早就有所感觉了,不然也不会突然到访。“让老夫人回去吧,这里乱糟糟的,不适合让她留着……”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徐老夫人给打断了,她拄着拐杖慢慢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侍女搀扶着,“这是徐家的事情,怎么你还打算把老身排除在外不成?”徐玮辰心中一暖,那句家事证明徐老夫人确实把徐远辰当做自家人看待了,但是他如今心力交瘁,在朝政中忙忙碌碌了大半年,如今又眼见着徐远辰如此痛苦,哪怕是再乐天派的人都难以自拔陷入低落的情绪。徐老夫人招招手,冲着那些大夫询问病情,而徐玮辰则是穿着一身被汗湿透的衣裳怔愣站在门口,眼神落在屋内那面容苍白的人身上,也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何玉轩被引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凌乱的场面。一行人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