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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到嘴边亲一口再还给他,“是我的错,我应该更注意一些,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以后不会让你cao心了。”谭棠努力控制着笑意,但又咧开嘴,“嗯,宽宏大量如我就原谅你这次了。”过了发情期后,两人感情逐渐升温,很快谭棠到了大四下学期。谭棠近期忙毕业论文忙得头晕眼花,好不容易中期检查告一段落,就拉着顾向一同出去吃火锅。还是西街的那家火锅店,谭棠顾向在一起后就常来光顾,店里老板认得这俩小情侣,给的菜份量也更足一些。谭棠正吃得认真,顾向突然问他,“要跟我结婚吗?”谭棠一下子被呛住,咳得不行,顾向忙给他递水,一下下顺着他的背。顾向想起当时第一次来,是他被辣呛着,谭棠也是这样抚着他的脊梁,指尖轻柔。谭棠好不容易喘上气,“怎么突然求婚?哪有人在火锅店求婚。之前不是说我毕业再结婚吗?”“突然想起你课外研学分不够,结婚证是国家级证书,可以加两分。”顾向面色不改。“真的吗?那我们啥时候去领证?6月就要毕业了,得快一点。”顾向os:睡前老顾,睡后顾甜甜。男人。【委屈进入模式1205/493/6[CTLAY]番外2-1:流水账阮童深陷在梦里。他梦到跟爸爸mama一起去医院检查肚子里的宝宝,一开始一家人开开心心的,mama还说昨天新学了草莓布丁的做法,等回家做给他吃。可到了医院,医生看了他的资料以后,突然脸色大变,严肃地告诉他,“由于您先前切除了腺体,导致您各项身体机能都在下降,随着时间的推移,您体内残留的信息素也会逐渐消失。鉴于您的Alpha没有在身边,目前您作为母体还能暂时供应胎儿的需求,但过段时间胎儿就会因为信息素供给不足而亡了,得尽快给您安排流产手术。”“怎么会这样……”阮童喃喃低语着,“我明明没有切除腺体。”可是等他伸手去摸,后颈那块却一片刺痛,入目是满手的鲜血,在手心诡异地开出鲜花。胎儿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阮童的肚子开始痛了起来,他哭叫着,抱着肚子蹲了下来,身边却一个人都没有,他一个人倒在洁白的世界里哭着祈求奇迹。他哭得太厉害,抽噎着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看到路南伸手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揉着他的肚子,低声问他,“做噩梦了?别哭了,我的小软糖都不甜了。”他刚舒了心,要回抱路南,却又再次醒了过来。原来这是个梦中梦。他睡得深,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可能是热着了,午后小憩总是稍有不慎就落入噩梦的陷阱。可是他最近孕期总是倦得很,阮童半阖着眼,做了噩梦以后更累了,身心都疲惫着。他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皮,确认宝宝的存在才稍安下心。阮童想着那个梦,也不是完全虚构空xue来风的。他挑食,胃并不是很好,一向吃得少,跟路南在一起以后才渐渐吃得多了。有次吃得太多了,胃消化不下,难受了一晚上。那时候路南就躺在他身边,一下下轻轻揉着他的肚子,掌下温暖,熨着胃,给他讲故事。“从前有一块小软糖,从小就最可爱,是糖果店里面最可爱的软糖。”阮童听了忍不住哼哼鼻子,路南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梁然后继续说着。“后来有一天有个抽着烟愁眉苦脸的成年人到店里,拍着桌子说。”路南清了清嗓子,故意细着声音提高声调说话,“我的生活太苦了,可以给我你们店里最甜最甜的软糖吗?然后小软糖就走出来说,虽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最甜的,但是大家都说我最可爱,大叔你有什么问题呀?”“大叔苦着脸说,我的生活太苦了,需要最甜最甜的软糖亲我一口。软糖说,哎呀那怎么办呀,店里现在只有最可爱的软糖了。”阮童见路南停了下来,在他怀里动了动,抬头看着他,“然后呢?”倒不是路南讲故事的技巧有多高超,只是讲了一半总是会让人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最可爱的软糖亲我一口就知道然后了。”路南笑着看着他,“肚子还疼吗?”阮童气得牙痒痒,在路南脸上狠狠咬了一口才作罢。路南捂着牙印,声音里蕴着笑意,给故事画上结尾,“哎呀,大叔现在的生活一点儿也不苦了,真不愧是最可爱的软糖。”阮童想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放松下来以后又有些困了。正当他昏昏欲睡的时候,路南打来了电话,“阮阮,我跟房东签好合同了。”是了,求婚过后,路南打算先留下来照顾他,在外面租了个房子。阮童脑子昏昏沉沉的,带着鼻音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还没起来吗?起来吧,睡太多会越睡越困的。”“我不要。”阮童把自己缩进被子翻了个身。“快到饭点了,伯父伯母回来了吗?”“没有,mama让我自己点外卖。”阮童嘟着嘴,“昨天mama还说我在家躺着是富贵闲人。”“可怜的阮阮,哥哥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好不好?”“我不要。”阮童又翻了个身,和好后路南总有些小心翼翼,他内心有点郁闷,再加上刚刚做了噩梦,醒来只有自己难免觉得有点委屈,“要吃你给我做的番茄排骨。”“那我做好带给你?刚好我早上收拾了厨房,第一次开火。”“你过来煮嘛……”阮童不自觉地开始撒娇,他知道路南要是给他带饭,自己肯定就顾不上吃。“我想要和你一起吃。”阮童mama打开门的时候,门厅正对着厨房,她看到阮童正搂着路南的腰,安安静静地靠在路南的背上。路南虽然来了几次,但是很少进到屋子里,上次来正式提亲的时候,一个大Alpha也紧张得不行,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上,挺直着背,却又异常坚决地请求他们把阮童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