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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囔,他被打横抱了起来,迈过漫江碧透,与喜欢的人接吻。谢南羊在床上怎么躺都不舒服,他翻了个身,被男人一把截获,他以为还要来一场,吓得往床下滚,但商闫聿只是搂着他的腰,“羊羊,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好不好?”商闫聿喊他“羊羊”的时候总是格外深情,他根本拒绝不了,于是烧着脸趴在床上。商闫聿用手指小心地探入后xue,没伤到,只是有些肿。像雨露淅沥的牡丹,败落,枯萎,兀自孤芳。他俯下身,亲了亲牡丹。谢南羊的脚掌像含羞草一样拢起来。第二天,谢南羊被太阳光亮瞎了羊眼,他还以为在自家的小床上,睁眼看到一个绝世美男抱着自己,瞬间凝滞了呼吸。他可以看闫聿的睫毛看一年。察觉到对方要醒来,他下意识闭上眼睛,但他太紧张了,睫毛一颤一颤,任瞎子都知道他在装睡,也只有他不自知了。谢南羊觉得对方在看自己,当柔软的触感覆上嘴唇时,他还在反省自己怎么忘了检查眼睛里有没有眼屎。……男神亲他了?嘤,他还没刷牙。“怎么办,小羊醒不来了。”商闫聿又亲了他一下。被发现了……谢南羊悄悄地睁开眼睛。商闫聿右手支着脸,被子滑落一半,一大片成熟的小麦色胸膛呈现在眼前。大清早就这么刺激嘛,谢南羊在心里胡乱地念了几句清心咒,手指不受控制地摸向麦田,揩了几把油。商闫聿握住他的手,咬了咬每一根手指,“对你摸到的还满意吗?”谢南羊点了点头,“好大。”“还有更大的,想摸吗?”“想……”他不仅摸到了,还吃到了,好烫……他是一只小色羊,他开始期待下个月的还债日了。☆、9屁股被塞进猫尾巴肛塞无套中出了男神不在的第一天,想他。男神不在的第二天,想他。男神不在的第十三天,想他。男神为什么不来找他玩了?谢南羊就像新婚不久却被丈夫要求分床睡的妻子一样焦虑。“这位羊女士,你恐怕是欲求不满。”明大夫诊断后说。“大夫,我还有救吗?”攀明叹了声气,“去找你男人救你吧。”“还……还不是……”谢南羊臊得羞红了脸。“那套装备你拆了没?”那个猫尾巴?拆是拆了,也睡了好长时间了。“你抱着肛塞睡觉?”攀明无言以对,“请你正确的使用它好吗,把它塞进你的菊花,对着镜子拍一个视频发给你男人,保证你第二天下不了床。”谢南羊与猫尾巴同床共枕,那不再是一根普通的肛塞了,而是拥有生命的神奇猫尾巴啊,他怎么能把这么可爱的猫咪塞进屁股里呢!“那你就和你的猫咪过一辈子吧。”攀明忍无可忍。谢南羊把脸埋进蓬松的猫尾巴里,吸,它才不是肛塞,它是他的宝贝咪咪。最后,谢南羊戴上仿真猫耳朵,像完成任务一样把自拍发给指定目标。发完没多久他后悔了,男神会不会觉得他傻x啊,没头没脑地发来一张卖萌照。来不及撤回了,只能把锅扔给小明了。商闫聿开完会,抽空打开手机恰好看到谢南羊发来的照片,这孩子长得真讨喜,他越看越喜欢。正打算回复,小羊先发来消息,[我朋友让我拍着玩的,不小心发错了(尴尬)]商闫聿皱了下眉,迅速披上外套出门,“小潘,中央那套交给你负责了,我先出去一趟。”实习生小潘看着老板风风火火地跑路了。再不走,小羊就要被狼外婆拐走了。谢南羊撸着猫尾巴幻想男神闯进他家,将他按在门上提rou就干……好热,他扯了扯领口进浴室冲澡,正打算发泄一下,门铃突然响了,随便套了件衣服,拿浴巾遮掩下身,“来了!”这个时间会是谁?房租刚续了半年,应该不是房东吧。谢南羊打开门,简直不敢置信,小明诚不欺他,男神真的来了!商闫聿目光锁住南羊,他套了一件卡通白T,衣服被打湿黏住身体,透出白皙的皮肤和浅粉色的乳晕,手不自在地扯住浴巾。“闫聿,你怎么来了?”谢南羊欲哭无泪,他现在这个鬼样子,还他妈硬着!“想你了,不能来吗?”商闫聿不动声色地扫视一圈。男神说他想他了?他又在做梦吗?谢南羊把这句话消化了好久,小声地告白,“我也好想你。”好乖。商闫聿摸了摸他的头发,“南羊,我能参观你的房间吗?”“当然可以,就是我房间有点乱。”商闫聿成功登录羊窝,房间不大但乱得很温馨,并没有其他人的痕迹,是他多想了。商闫聿侧过身,目光落在南羊的睡床上,“羊羊,你这么想我吗?想我想到需要……”一根由五节小球组成的猫尾巴肛塞。“我不是我没有!”谢南羊连忙上前用被子盖住它,但猫尾巴太蓬松了,没盖出,逃出了一大撮。他慌张地摆手,“我就抱着它睡觉。”明明真是这么一回事,解释起来反而掩耳盗铃,好像他每晚都要用肛塞解馋似的。“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抱着它睡的?”商闫聿向前一步,谢南羊往后一退,跌坐在床上。男人长臂一伸取出被子里的肛塞。谢南羊来不及反应,便被按在男人腿上,这个姿势像做错事被打屁股的小孩,怪丢脸的。谢南羊挣着要起来,商闫聿往他腰上挠了挠,他就笑得没了力气,浴巾掉了一大半,一团白花花的rou屁股端了出来。谢南羊想捡浴巾,软胶材质的球端抵住了后xue,他下意识屏住呼吸。小球直径只有两枚手指并拢的长度,不大,但谢南羊还是心慌得很。小球在xue口磨蹭着推了进去。“是这样吗?”男人低声问。“不是……啊!”五个小球一节一节地塞进去,只留下一根蓬松的猫尾巴在外面。商闫聿拽住猫尾巴往外扯,却纹丝不动,他松开手笑了。“羊羊,你咬得好紧,平时也是这样吗?”谢南羊羞红了脸,此刻他说什么都像是辩解,使劲摇了摇头,屁股里的五个小球也跟着晃动起来,里头被磨得发痒,他不由夹紧屁股。“这么舒服吗?”商闫聿用手指勾了勾他挺翘的yinjing,谢南羊发出奶猫一样的呜咽,趴在男人腿上委屈地蹭了蹭男人的手。那一团蓬松的猫尾巴好像真从屁股里长出来似的,轻轻摇晃起来。商闫聿一手扯住猫尾,往外拔出一颗球,又塞了回去,他好像找到了新乐趣,并乐此不疲。谢南羊觉得屁股难受得不行,好想被某个又烫又硬的东西占有。“闫聿,快拿出来,不要了……”“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