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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原着里女主的娘家么?感情林家这么6啊,他还在感慨,就听到了澹台熠后面那句话,不由得一哽,感情澹台熠还在想那些世家的财富啊?“陛下既厌烦他们,为何不找个由头将朝堂的林派官员都罢免?”宋普问。澹台熠瞥了他一眼,心想宋卿这时候倒依然很天真,他道:“孤不是一直在做这种事情么?孤的黑牢都快住不下了罢。”宋普:“……”宋普说:“这些太粗暴了,容易落人口舌。”澹台熠道:“孤不在意旁人如何评价孤,左右传不到孤跟前,但但凡孤能听见,孤都狠狠的惩戒过了。至于林家,孤不好动手,惩戒那些喉舌,也解不了恨。当初他们给了人和钱,孤祖宗也尽数奉还,还许以高位,到如今,他们手倒是越伸越长,干扰国政不说,甚至还因为一己私欲,将孤的朝堂沦为战场,把孤当傻子逗。”他说起来,委实是厌极了,金眸都沁出了暗色,浑身的气息都变得凝沉了起来。宋普小声问:“那陛下打算如何?”澹台熠看着他,一时没有言语。宋普顿了一下,轻声道:“陛下若不想说,也不用勉强,不过若是与臣说说,没准臣还能为陛下解忧。”澹台熠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稍微用力捏了一下,疼得宋普“嗷”地一声嚎了出来。澹台熠笑了,立即放松了手,将捏改成轻轻的握,语气轻柔地道:“宋卿真是娇弱。”宋普:“……陛下,臣体质如此,陛下知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何要故意捏臣,让臣痛?”澹台熠一顿,笑意顿时收敛了,一本正经地道:“孤想听宋卿叫,倒不是故意让宋卿痛。”宋普:“?”宋普心里腹诽,这是什么怪癖呢?澹台熠道:“孤觉得宋卿从嗓子眼发出来的声音会好听许多。”宋普:“……陛下这是不想与臣说林家的事情了么?”他才明白过来,方才是澹台熠的转移话题之术。澹台熠见他戳破,顿了一下,才道:“孤怕说了宋卿听不懂。”宋普道:“陛下不说,又怎会知道臣不懂?”澹台熠见他如此好奇,微微蹙了一下眉,道:“宋卿的好奇心怎会如此旺盛?”宋普静静地望着澹台熠的双眼,低声道:“因为臣想了解陛下,陛下若不喜,那臣日后也不会多问朝政之事。”澹台熠:“……”他无可奈何地道:“孤想灭世家,无论是林家,还是赵家、韩家,魏家,东升家,孤都想灭掉,如此,宋卿可明白?”此话对于一个稍微有些观念的人来说,都是非常骇人听闻的想法,但宋普听在耳里,却是一点都不意外。在原着里,澹台熠还真的就这么干过了。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意外。而澹台熠说出了方才那句话,那双金眸便紧紧地盯着宋普的脸,他的淡定和不意外也被他看在了眼里,澹台熠眸光微动,问:“宋卿怎如此平静?”宋普说:“若是陛下,臣不觉得意外。”澹台熠一听,动容了,将宋普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挑唇笑道:“知我者,非宋卿矣。”宋普被他这般行径弄得脸热,声音都变得虚软了起来,“陛下也不嫌臣手脏。”澹台熠一听,下意识地松开了宋普的手,蹙眉问:“宋卿没洗手?”宋普:“……”澹台熠从怀里摸出了手帕,为宋普擦了擦手,又轻轻地捏了捏,道:“孤看宋卿的手还算干净,下次见孤一定要洗手。”说罢,又低头亲了亲他白皙的手背,而后抬起头,精准地将唇印到了宋普的唇上,低声道:“不然孤与你一起脏。”宋普近距离看着澹台熠那漂亮得用任何语言去形容都显得贫瘠的脸,又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他小声道:“臣、臣的手不脏。”澹台熠笑了起来,忍不住又含住了他的嘴唇。他们一个吻,便能吻很久很久,久到时间都好像凝固了一般。一吻结束,澹台熠又想起了一件事,“今日围猎,宋卿没有戴药玉罢?”宋普:“……”他在纠结要不要与他说实话,但又潜意识地不想破坏此时的气氛,便含糊地道:“今日没有戴。”澹台熠道:“孤想与宋卿行房。”宋普没有说话,他此时备受良心的谴责。澹台熠又问:“宋卿仍只能放进去最小的一支?”宋普轻轻地“嗯”了一声。澹台熠也沉默了,到如今,他更不能去催促他,只能尽量委婉地道:“宋卿……尽力而为罢,孤不急。”此话他说的勉强极了,弄得宋普既心虚又愧疚,但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根本不可能。他……他如今也不敢说自己是铁骨铮铮的直男,他没办法对澹台熠频频心动做出解释,他想逃避,却在澹台熠面前也是退无可退,他还没到那种眼盲心盲的地步。但更多的也是茫然,他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了呢?日后若真的要被澹台熠那玩意儿搞,他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那种事情,那种事情……宋普实在没办法劝说自己真的去接受他的鞭挞,而心里此时又有了另外一种想法,他咽了咽口水,眸子看向了澹台熠,流露出欲言又止的姿态。澹台熠自然能感觉到他欲吐不吐,问:“宋卿这是有话要与孤说?”宋普连忙摇头,“臣没有。”澹台熠觉得他这么慌乱的样子颇为可疑,轻轻蹙眉,沉声道:“宋卿有话便直说,不要用孤卖关子。”宋普喉结滑动了几下,脸上涌动着如朝霞一般绚丽的红潮,连眸光都带上了几分水色,“陛下,臣有个想法,若是说出来,陛下别恼。”澹台熠听他又说了这句十分耳熟的话,心里微颤,已有几分不想听,但面上还是说:“宋卿说。”宋普话到嘴边,又实在是说不出来,他这个想法委实胆大包天,就算澹台熠真的喜欢他,听了也可能会恼,他不敢说。澹台熠久久不见他说话,不免急躁地催促了起来,“宋卿有话便说,为何这般吞吞吐吐?”宋普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若陛下愿意在下方……或许臣不日便能与陛下行房。”澹台熠:“……”他目光落到了宋普身上,语气冷静地道:“不是孤想的那样的吧?”宋普见他第一反应竟不是生气,不由得觉得希望就在眼前,狗胆更甚,他压下心中的雀跃,小声道:“应当是陛下想的那般……这种事情,据说下边的更舒坦,反而是上边的累,陛下若不介意……”澹台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