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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我mama,她好像是什么重要的管理人员。”季眠说,“哪怕是这样,你也不怀疑我吗?”自家Omega略显瘦削的身体贴在他身上,甜香充斥鼻腔,苏星沂几乎听不清他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小朋友说了什么,微微一怔,而后艰难地笑了笑:“不。”“那,”季眠说着,把他的脖子抱得紧了点,小声说,“你那么相信我,是因为喜欢我吗?”“……”苏星沂虚弱地笑了笑,“都是。”“那为什么要让我出去呢?我也喜欢你啊。”Omega声音小小的,听起来很软,“我不会后悔,也不怕疼,我想让你好起来……mama跟我说,她会让人把这里的监控关掉,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他鼓起全部勇气,也只能把“求欢”做到这一步了。苏星沂闭了下眼,半晌,叹了口气。“真不后悔?”“嗯。”“那你就——”随着疲惫到极点的话音,锁着苏星沂四肢的铁索发出了铮铮脆响,只听“嘣”的几声,季眠惊讶地发现,那四根铁索全被他扯断了。轻而易举。重获自由的Alpha反手抱住他,啄了口他的颈侧:“——后悔不了了。”季眠:“……”断裂的铁索再锁不住他,苏星沂解开外套,多此一举地丢到了角落的监控上,而后将他的小Omega平放在地,整个人跪趴在他上方。先前的疲惫一扫而空。“没来得及告诉你,我是将计就计,故意被抓的,原本只是想看看他们的基地在哪儿。”苏星沂的吻落到他唇上,尽管动作轻柔,四周的信息素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如果那些气息有形状的,此时此刻大概是蓄势待发的风暴。危险地、可怕地,牢牢地锁住了他。季眠睁圆了眼睛。“说真的,他们给我注射的麻醉倒不是什么问题,跟这个该死的本能抗争比较辛苦。”对方的吻从唇上上移到鼻尖,看着小朋友茫然的表情,苏星沂慵懒地笑了一下,“不过如果你不来的话,再花点时间我可能就忍住了。”季眠:“……”“但是眠眠,我很高兴。”“我想要你很久了。”雪山倾塌于海洋之中,掀起滔天的巨浪,咆哮着向季眠压过来。颈侧倏地一疼,而后,一股触电般的感觉席卷过全身。他近乎惊恐地抱紧了身上的Alpha,两条纤长的腿不自觉地用力绷紧。挣扎是无效的。他仰起脖颈,轻喘着闭上了眼睛。第88章十天后。可怜的Omega近乎脱力,坐都坐不起来,恢复了九成理智的苏星沂走到门口,按照季眠说的那样,按下了凸起的按钮。“有人吗?”他说,“劳驾给条毯子行不行?”如果不是因为季眠连皮肤都疼到穿不住衣服,他是不想暴露自己可以挣脱铁索的事实的,可惜现在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来开门的人果然因为站在门口的人是他而不是季眠吓了一大跳,迅速掏出了武器,看似凶狠实则发抖地指着他;苏星沂做了个投降的动作,示意自己没有攻击意图。“我只想要一张毯子,”他说,“他不太舒服。”门倏地关上,苏星沂在门后等了一会儿,就见门重新打开,另一个人给他带了毯子过来。来人看了他一眼,像是敢怒不敢言:“完事了吗?”苏星沂挑了下眉。“完事了就跟我去见博士。”那人说,“我在外面等你。”自动门再次合上,苏星沂一怔,而后勾了个极浅的笑。走的第一步看起来……还不错。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苏星沂的心情还不错。他拿回毯子,替季眠收起散落的衣物,而后用那张大毯子将躺着的人裹成了一只“眠眠面包卷”,单手一提,将人抱在怀里。他再一次走到门口,按下那个按钮。门外等着他的人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看靠在他胸膛上眼皮子打架的季眠,撂下句“跟我来”便转过身。迷迷糊糊的季眠朝苏星沂怀里缩了一下。苏星沂垂眸,用气音问道:“不想被人看见?”小朋友点了点头。“那我遮着你,”顺了毛的Alpha替他把毯子拉过头顶,“缺氧的话记得钻出来透气。”“好。”季眠超小声地哼哼了一声。这回没人再遮着苏星沂的眼睛了,他一路走,一路便记下了从监/禁室到实验室的路线。这里的实验室设备一看就比地球上的实验中心要原始,苏星沂虽然没说话,目光却始终留意着各处。那人把他带到实验室里,没招呼他坐也没让他站,只说了句“在这里等着”就离开了。门一关,实验室深处便传来些许动静,不多时,一个看着挺显年轻的中年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研究员们常穿的白大褂,里面是一袭普通的春衫。和外面的冰天雪地不同,这里大约有一个恒温的空调系统,始终将室温保持在22度上下。苏星沂从她脸上看出了些许季眠的影子,这大概就是季眠的母亲了。面对“丈母娘”,他淡漠的神情稍稍收敛,下颚压低,显出一种礼貌的拘谨:“博士?”“我姓郑。”郑则君打量着他。苏星沂颔首致意:“郑博士。”年轻的男人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姿势板正,骨子里就像个军人。根据资料显示,他来自圆桌议会最高12人之一的家族——“苏”,这是个军队背景深厚的姓氏。念头稍纵即逝,尽管理智知道这个人的优秀,这么一看却多有不顺眼——特别是自己那个社恐的儿子特别安心地睡在对方怀里,看起来就更不顺眼了,郑则君双手插兜,拉了把简陋的椅子过来:“坐。”苏星沂:“……”角落里明明有更像样的会客沙发……看起来“丈母娘”不怎么待见他。不过,刚把人家儿子睡了,苏星沂自己还心虚着,不可能为了这种小事生气——事实上尽管身份尊贵,但由于常年出入前线,他受过的挫折比很多人想象中都要多。苏星沂面不改色地在椅子上坐下。郑则君看着他笔挺地坐下,妥帖地给季眠调整到舒服好睡的姿势,盖好毯子才抬头,心里的气稍微顺了些。她看了他一会儿,问道:“你能让他怀孕么?”“……”苏星沂还没反应过来,半梦半醒的季眠先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小声抗议:“妈!咳咳……”这十天里他喊哑了嗓子,声调一高就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