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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免留下遗憾。”“嗨,说什么呢爸,您还没抱孙……”洛秦天话猛地一顿,脑海里骤然想起什么来。他一拍脑袋,眉头皱起了大大的“川”字,怎么差点又把那件事忘记了。不知道为什么,洛秦天总觉得事情里透着诡异。他突然想起来,从三年前开始便是这样,每次他想要退婚,脑海中似乎紧接着便会抹去这个想法,让他拖了三年也没有退婚成功。“爸,我突然还想起件事情来,我想见见林际萱林小姐。”洛问心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终于想起你的未婚妻来了?”“是啊,见个面,谈谈退婚的相关事宜。”三分钟后,洛秦天被轰出了洛家大门,洛问心指着洛秦天的鼻子骂,“你给我滚!”洛秦天:……洛秦天抱着木匣子一头扎进了车里,他也不迟疑,直接杀到了玄无极所在的小区。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已经褪下,换上了平日里的严肃漠然。玄无极刚把车开进小区,远远地就看到在小区的小公园里一群大妈耳朵上都戴着个蓝牙耳机。大妈们无声地伸展着身体,明明是同一个动作,四十来个人却做出了四十多个节奏和姿势。应该是他第一次上玄无极直播时候,工地里的工人反映这个小区广场舞声音太高。这群魔乱舞就是整顿后的成果吧……把车停到路边,洛秦天远远地便看到玄无极楼底下有两个格外耀眼的男人。其中一名温润如玉的男人正抱着一捧玫瑰花塞进俊美青年的怀里。洛秦天:……几天没见而已,这两位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他现在是要假装没看见好还是自然地打个招呼说声“祝福你们”比较不尴尬?玄无极接过沈屹递过来的鲜花,轻轻闻了闻后脸颊浮起一抹陀红,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妩媚动人。沈屹贴着玄无极的耳朵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惹得平日里清冷的青年呵呵笑了起来。玄无极使劲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处还有个浅浅小小的梨涡,像极了五月里的海棠花,灿烂艳丽。眼看着两人越贴越近,洛秦天越看越尴尬。现在这种情况……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啊。忽然,沈屹一道视线撇过来,浅笑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笑意。只见沈屹伸出手朝着自己招呼了两下,便开始扶着玄无极好整以暇地站在路边。洛秦天硬着头皮走下车,呵呵干笑了两声,“实在不知道你们是这么个情况,如果知道我肯定不会现在来打扰的。”玄无极歪着头口齿不清地问,“我们是什么情况?”嗯???“他喝醉了。”沈屹叹了口气,将站不稳的玄无极又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就一杯,醉得彻底。”沈屹笑容可掬,可洛秦天总觉得这小子笑容里杀气毕露。洛秦天:“你发这么大火干嘛?”“无极说以前他跟一位朋友喝过几次桃花酒,喝过几次!他喝一杯就醉的人,那几次喝完到底干了些什么?!那个男人到底对他做过什么?!”洛秦天:“……朋友嘛,也有可能是女人。”“女人更不可以。”“你也喝酒了?”“我陪他喝了一杯,他醉了我们就回来了。”“车呢?”“扔店里了,打车过来的。”“那这花是……”“我买的,无极喝醉了,非嚷着让我送他花。”洛秦天:……原来玄无极喝醉酒这么可爱吗?他喝醉了酒,这木匣子怎么办?洛秦天捧着木匣子有些发愁,“你今晚要在他家住下?”沈屹点点头,眼睛中精光四射,嘴上却说得大义凛然,“我担心他半夜起来找不着北。”“那这个东西你明天帮我给他吧,你告诉他这是洛家神灵的尸体,他就明白是什么意思。”洛秦天将木匣子塞进沈屹怀里,警告道,“虽然你是我朋友,但猥亵男性也是犯法的,你如果敢对玄无极动手动脚的,我一定会将你绳之于法。”洛秦天想赶紧离开这是非地,放下木匣子便火速离开了。沈屹的为人还是信得过的,玄无极交给他洛秦天并不担心。洛秦天火速逃离现场,一绿一黄两只兽却因为洛秦天的话疯了。木匣子上画的是缚灵阵,它们不会看错的,那匣子里装的真的是四妹吗?!“不,不可能。”寿灵捂着头,仿佛天都塌下来了,“神灵是不会死的,四妹它不会死的!”随着它的哀嚎,以它为中心的花草植被开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凋零。不一会儿的工夫,方才还是一片欣欣向荣之姿的花园俨然变成了死地。再这样下去会被发现的,不敢再继续在下面逗留,沈屹将玄无极半揽在怀中,一只手拿着木匣子,一只手攥着寿灵和财灵的尾巴拎着它们便往楼上走。楼道里的灯火通明,这栋老旧的小区因为玄无极的直播而引起了关注,物业早已经在第一时间便对各个小区进行了设施设备的修复。墙壁上已经没有了小广告的身影,地上的杂物也全都消失。走到玄无极门前,就看到防盗门上贴了个金灿灿的标签:热心市民之家。沈屹水雾般的眸子里荡起涟漪,在玄无极看不见的地方柔柔地望着他的脸颊。玄无极正在用他独特的方式改变着周围,他第一次看直播时这座楼道还是脏乱差的代表。人们终日碌碌生活在这种昏暗逼仄的空间里,每个人都习以为常,无人愿去改变,似乎对生活也早已失去了信念和希望,只是在被动地接受。可今天来到这里,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有的家庭会在门边放上一盆小花,有的则是将家门打扫地干干净净。这栋小区从外面看还是那样,可内里乾坤早已不同,黯淡的生活已经晕染地多姿多彩。楼道中有脚步声响起,片刻后,一名打扮整洁的妇女牵着个眼神空洞的男孩走了上来。妇女路过玄无极两人时停了下来,一脸戒备地上下打量着沈屹,仿佛要将沈屹身上烧出个洞来。“我是玄无极的朋友,在寿城第一人民医院上班。”无法,沈屹只好出声解释。妇女还在皱着眉,小男孩突然跳起来叫了声,“啊,这个声音我听到过,是无极哥哥的那位医生朋友,mama我们走吧。”妇女这才松了口气,牵着小男孩便要往上走。“你好像是视频里的那位,你现在没事了?”沈屹终于想起了他们是谁。妇女摇了摇头,“不,我现在还是戴罪之身。还要多谢玄先生,因为有受害者的谅解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