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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汉服陪你去。”夏肖骁插话:“非非,你现在真的是三句话离不开庄老师。”毛非傻乐:“太喜欢他了嘛,忍不住。”裴黎听得耳朵酸,他看够窗外,转过身倚靠在墙边打量这间小屋子,问:“你们食堂有什么好吃的?”夏肖骁正好和裴黎对视上,于是他答道:“刀削面还可以。”“炒粉也好吃,”冉青一口气说两道菜,“还有油泼面也不错。”裴黎笑道:“正好我也爱吃面食。”毛非爬到床上去,把藏在被窝里的男友衬衫拿出来,三双眼睛盯着他呢,他想不害臊都难:“干嘛呀都看我!我有恋物癖行了吧!”裴黎嗤笑,问另两个突然陷入诡异沉默中的人:“你们吃过晚饭没?”还没,周末起床晚,下午才吃第一顿。裴黎大方道:“那就让非非请客吧,去吃食堂。”面食窗口集中在食堂二楼。裴黎这张脸果然迷人眼,来往的学生哪个不多瞄一眼?四个人就地吃完,肖骁帮忙提行李箱,和冉青一起送两人离校,他们站在宾利前面眼睛放光,冉青赞叹:“好高级。”毛非怀里抱着他的油画,腾不出手拍一拍裴黎的肩膀以表嘚瑟,于是扬起下巴道:“这只是冰山一角,我驻唱这么久还没有请你们去过小裴哥的MOMO,我一定要请你们去一次!”裴黎乐意给他面子,接腔道:“我亲自为你们调酒。”宾利没有原路返回,在校园里七扭八拐绕了几圈,别人赞赏他的车,他赞赏这所大学校园。回到星垂天野,毛非把油画放在书柜里,怕放茶几上被俩祖宗撒欢儿给踩坏了,他在路上给裴黎讲述了这幅油画背后的故事,裴黎总结道:“没它你能跟人渣闹翻?你能借唱消愁遇见庄周?你能三句话离不开一个庄老师?”毛非开心得别说找不着北了,东南西北他全都找不着,他又忍不住了:“今天大骨汤好好喝是不是?你说好喝,他也说好喝,我看他吃我做的饭我好开心啊,我怎么这么喜欢他!”裴黎见不得他这幅德行,发春似的,他把玩着车钥匙转身欲走:“你自己去医院吧,别想我送。”毛非立刻求情。周一,正好庄周没课,上午时庄赫州来陪他办理出院,顺道去星垂天野看看猫。毛非有课,一大早庄赫州还没来时他就已经回到学校,庄强坐到他旁边来,盯着他拆了纱布包的结痂伤口,问:“被揍了?”怎么说也是在关心他,毛非忍住大白眼,避重就轻地解释了一通:“所以你还真是未卜先知,我真的要夜夜夜不归宿,和我表哥同居了。”庄强消沉了两节课,没有毛非的214还有何乐趣可言!毛非压根没在乎庄强如何心碎,他和冉青一直在传纸条,他求:看在我车祸这么倒霉可怜的份上,把再发给一遍行不行?我刚看到你们俩重圆,误会还没彻底说开呢!纸条来来回回数次,冉青架不住毛非撒泼,破罐子破摔地不仅答应他了,还说:珍珍还写了篇番外,文里我给肖骁生了一对龙凤宝宝。毛非见怪不怪,毕竟是ABO文的常见cao作:请务必把番外也发给我!冉青:我真不知道珍珍是不是故意的,她偏偏发在群里,他看见后还下载了!可是我一句话都不敢多问。毛非犹豫要不要提点一下冉青,怕自己多事,也怕自己帮倒忙,再想想过两天就要抵达的松芝饼,叹气,不知道冉青吃进嘴里的芝麻味会不会也如此一言难尽。庄赫州没飞回小伏都,直接飞去海岛散心了,说是缓一缓这一次的惊吓。庄周送他离开星垂天野,站在拐三拐的大坡上看看时间,索性慢慢往坡下走,果然没一会儿就望见了小跑而来的宝贝疙瘩。毛非喘得呵哈,看到庄周望夫石似的杵着,更是加快速度,他冲到庄周身前,被庄周一只手撑住,笑道:“跑什么,再把头上摔个包。”你说跑什么?还不是见你心切。毛非咽下一口润润嗓,不跟他计较,命令到:“下次别出来接我了,你还得再休息两天脑震荡才能好。”庄周牵着他,手心跑得比他还热乎,他攥着揉揉,说:“送我爸,你们俩正好前后脚错开。”“啊?你爸爸就回去了吗?”“嗯,留了话,让你好好照顾我。”毛非忍不住偷偷乐,家长不在,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享用庄周了:“会的会的,只要我在,我一定把你照顾到生活不能自理。”庄周被惹得失笑,牵手已经不能满足他,他抬起手先来一发摸头杀,再把毛非那红扑的脸蛋按进自己肩窝里,半搂半抱地互相挤着往前爬坡。比平时散步累多了,虽然挂着石膏,但是丝毫没妨碍两人打情骂俏的瞎胡闹,一路上到家门口,毛非两只手也始终没能搞过庄周,他笑得累,闹得累,鞋子一脱就往沙发上趴:“我也不能自理了...”小生和花旦来迎门,毫不客气地往毛非背上跳,两猫加起来得有20斤,顿时压得毛非要断气儿。庄周走来弹它们脑瓜崩儿,刚坐稳,毛非就扒过来要枕大腿,有点痒,庄周忍着,低下头同他接吻:“非非,我看见油画了。”“嗯,好看吗?”“好看。”毛非抛出问题考验他:“还记得吗,它有个名字。”庄周能答满分:“你做的梦,满船清梦压星河。”毛非奖励地仰起头主动亲他唇,坚持不了太久,脖子累,他又跌回去,呢喃道:“当时我想让你夸夸我的梦,你不干,说夸了的话,等见到我的画就没词儿再夸了。”庄周笑起来。毛非明知故问道:“你当时是不是就惦记它了?我说要把它送给喜欢的人,你是不是早就惦记上了?不仅惦记,还志在必得,是不是?”说到结尾时嘴角忍不住往上翘,明明是被人算计了,偏偏心里美得要命:“你太狡猾了,你比社会小裴哥还狡猾。”庄周抓抓他头发,哄道:“过来。”毛非就听话地爬起来,爬到他怀里小心翼翼地坐下,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和他柔情蜜意地接吻。毛非嘟囔:“庄周,我好喜欢你。”又来了,多亲几下就会冒出这句“好喜欢你”。“你老实告诉我,你惦记我多久了?是不是好久了啊?难道真是一见钟情吗?”庄周仍是温柔至极地浅笑着,他从他唇瓣亲吻到脸蛋,再到软软地耳垂:“先是一见钟情,再是想入非非,最后日久生情。”毛非被他故意压低的声线撩拨得想要“日久生情”,他敲敲乳白色的石膏,遗憾道:“养病要清心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