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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他的所有神智。他想,或许是因为他在现代的时候,是个孤儿,从来就没人关心过他。来了这里,师尊却一直对他关照有加。这份鸠占鹊巢所得来的关爱即使是假的,他也舍不得。他站在窗口看了许久,始终还是放心不下,便转身对顾长安说:“好好待在这里,别让师兄担心,师兄很快就回来。”说着便出了临霜居。出门后,又打开了一层层的防御阵法,勉强算是对这边放了心。眼见着他就要往山顶的方向去,顾长安连忙喊道:“师兄,别去!”“没事的,我很快就回来。”叶柘说“这雷劫不太正常,要是不小心打到师兄……呸呸呸。那是元婴的雷劫,师兄要是去了,肯定扛不住的。”顾长安非常担心。“瞎想什么,这就是普通的雷劫而已,很快就回来。”叶柘安慰他。虽然说是这么说,但他心里清楚,这雷劫很不正常。这段时间师尊一直心神不宁,怕是没有做好准备。于情于理,他这个做徒弟的都不能坐以待毙。他身上带了许多法器,都是难得的好东西,作为防御说不定能替师尊挡上一二。他一口气跑到山顶,雷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往下劈了。他不是莽撞的人,这样贸贸然冲进里面,未必有什么作用,说不定还会害人害己。他停在院子外,开始一层层地布防雷的结界。而院子的中央。他的师尊正在接受天道的拷问。天道:“何为道,何为法,何为天地?”孟瑶清:道法无常,天地不过一穹庐。天道:“何为善,何为恶,何为最悔?”孟瑶清:善恶难分,行将踏错也无怨无悔。天道:“你可知你错了?”错了吗?她想。她做过许许多多的错事,在宿命的分岔口,选择了错误的方向。天道:“你不该回来!”不该回来吗?不,纵使有千万的错事,唯有这一件是没有错的,哪怕魂飞魄散,也有必须要回来改变的事。天道:“你若这样,天道便容不得你。”孟瑶清:天道无情,我便与天争斗到底。天道:“你何必与天争命,即刻悔改,还能保住你的魂魄。”只保得住自己的魂魄有何用,她嘲讽地笑了。呵,重生的每一刻起,我都是在逆天而行。我若不争不斗,我又何必重来。天道失望地放下了话筒,说道:“让瞄准系统进行锁定,劈吧,是她自己选的。”刹那间雷光映亮了整片天空。就连忙着收药的姑娘们都为此停驻。叶柘这边,该布的法阵都已布好,该拿出来的装备也都佩戴上了。不等他自己往雷里冲,那雷就跟长歪了眼似的,直接分出一道重重地打在叶柘身上。好在他有钱,雷打在身上,他一点事都没有。只是碎了一块极其珍贵稀有的护甲。本来该打在孟瑶清身上的雷分走了一支,她所受到的压力瞬间减小。本来今日这形势,就算她以命相搏,也必不能成功。但是现在,总还是有了一线生机。一个人的雷劫两个人在扛,氪金玩家又有无数的护甲,碎了一套又有一套。但这雷,本来就是不正常的。纵使带了那么多的法器,最终也消耗了个一干二净。当一道雷实实在在地打在身上,叶柘不禁想:很多升级流里,所有人都是元婴的时候才会挨雷劈,就主角天赋异禀,金丹的时候就会挨一回。他想,我更牛皮,我现在才筑基。但是皮一下并不能帮他挡雷。再一道雷下来的时候,他在怀疑会不会直接把自己给劈回去。在灼目的光与震耳欲聋的声响中,五感逐渐消失。意识也开始不清醒了。这个时候,他终于正经了。我真傻,真的,叶柘逐渐合上了他没有神采的眼睛,心里想:我单知道带了法器,可以为师尊分担压力;我不知道自己就是个菜鸡。我一清早起来就跑到了山顶,拿了一大堆法器,叫我的师弟坐在房子里温习。他没跟来,我就去布阵,佩戴各种法器。突然,一道雷向我劈下来,我也没放上心。可是法器逐渐都用完了,我急了。急也没用。直到下一道雷劈下来,大家都说,糟了,怕是已经劈焦了。只可怜我那傻傻的师弟,还在屋子里等着我回去。也不知道这回到底有没有帮到师尊。师弟啊……长安啊……叶柘越来越不清醒,逐渐想不出成句的话来。顾长安待在屋子里,心里越来越焦急。师兄交代了他不要出去,他也不敢出去,怕师兄回来找不到人会担心。只是就这样等着。心里都是说不出来的滋味。他咬着下唇,不自觉咬得死紧,已经破皮尝到了一些血腥味。但是他不在意这些。外面的雷实在太可怕,不知道师兄到底怎么样了。“太小了,我还是太小了。”他小声念叨着:“如果我不是才这么小一点,或许我就可以和师兄一起去,而不是一无所知地在这里担惊受怕。”太小了,太弱小了。如果不是这么弱小,那即使风暴就在头顶,也可以为师兄撑出一片天。他死死地盯着山顶,叶柘失去神采的眼睛望着山腰。他们遥相对望着。可惜不管是谁,都看不见对方。雷还在继续往下劈,叶柘清楚,最多再来一道,自己就该结束这次穿书游戏了。不知道到时候是回到原来的世界,还是直接灰飞烟灭。好在那最后一道雷最终没有落在他身上。孟瑶清终于有所感应。她顶着浑身的雷电,推开院门的一瞬间。目眦尽裂。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顾长安:我真傻,真的。只知道师兄让我等着,我就等着;不知道师兄其实也只是个菜鸡。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zh143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3章正常叶柘以为自己必定凉凉。他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睡在十分柔软的床上。可以确定不是临霜居的冰床。身上也没了常有的那种束缚感。他穿过来这么久,除了上一次突然爆发,从来不敢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