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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损害?”顾长安比他淡定多了。顾长安一点不恼怒,转头看向叶柘:“我没想靠这个东西给师尊定罪,我只是想要师兄知道这件事。知道你在背后做了些什么?”“当然,我还想让在场的另外一些人知道。您与魔修有脱不了的干系。”他非常诚实地向众人说道:“而且,这件事没对人界造成损失,那另一件呢?我听说通道被打开时,凌云宗死了不少弟子。”“让我看看这次谁来做揭发真相的正义使者。放心,只要是人做事就必定有破绽。今日的大殿上,必定有发现了破绽的人。你们既已知道她与魔族有勾结,还要压着心底的疑惑吗?毕竟只要她在一天,你们就有未知的危险。”“我可不想有朝一日,你们引狼入室,将魔族招来了,又怪到我头上,说是我要发兵。”实话说,顾长安刚刚揭发的事虽然不是特别重要,孟瑶清也没有为害人类。但信任一旦被打破,质疑的声音就会想起。蝴蝶效应的最开始,只需要煽动翅膀。顾长安只需要煽动人心。若不知道孟瑶清与魔族有所勾结,其他人或许便会哑口不提。若孟瑶清未曾不承认又被揭发,弟子心中的疑惑就是永远的秘密。若事情没有败露,孟瑶卿也不会怀疑,自己是否还有其他破绽。那她脸上就不会露出一丁点儿心虚。她心虚了,掌门看得出来。另一名弟子也看出来了。他举手示意,在众人发现后站到前面,提出疑问:“我也不确定孟峰主做没做,我只是感到奇怪。若我今日不说,我定会良心不安。若是错怪了孟峰主,之后我自会请罚。”他问孟瑶清:“通道被打开的那日,您曾提醒我,让我不要玩忽职守。我记得清楚,那日你是上午提醒我的,不过我是下午当班。”“多亏您的提醒,那天我提早去了,所以提早发现通道已开。才能及时地通知掌门”“但是我问过其他守禁地的人,他们都没有被您提醒,只有我被提醒了。那就有点奇怪了。如果你清楚我们每个人负责的时间,您上午提醒人应该提醒上午值班的人。如果您不清楚大家的排班时间,只是担心禁地的守备,那您应该会提醒所以人。”“如果您只是恰巧在映旭峰碰到了我,又恰巧知道我是守禁地的,又恰巧知道我们玩忽职守,最后恰巧担心禁地然后出言提醒。那……未免太过恰巧!”“而且更巧的是,时间掐得太准了。通道被打开,刚好是在交接的这段时间内。上一班没被提醒玩忽职守提早离开,若下一班又推迟接班,那就隔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果不堪设想。”“而我恰巧提前了。我提前了所以我刚好碰到大阵被打开,但又没看见开大阵的人,好像开阵的人知道我会提前一样。”只是这一点点疑问,自然不可充当什么证据。何况若不是孟瑶清的提醒,那一天的情况会更糟糕。不能定什么罪。那名弟子陈述完,哑着声音说:“希望您那一句“不曾对人界造成损害”问心无愧,我宁愿领罚。”“大阵被打开那一日,我们守禁地的弟子首当其冲,死了不少!”掌门面色苍白,也不知有没有把这些话听进去,他问:“师妹,那段时间你不是在闭关吗?”第125章秘密掌门原本是相信孟瑶清的,他觉得不管是谁做这件事都有可能,唯独孟瑶清没有可能。一方面是因为,打开通道的人多半就是百年前打开通道的人。而百年前通道被打开,凌云宗损失惨重,孟瑶清也失去了最重要的人。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孟瑶清在通道被打开的几个月之前就跟掌门说过,她要长时间闭关,望无事不要打扰她。修道之人,闭关一旦开始轻易不可中断,她不可能出来。他有不在场证明。所以,掌门相信这件事不是她做的。不该是她做的。掌门面色如纸,问孟瑶清:“师妹,你那时不是在闭关吗?”梦瑶清依旧不承认,漫不经心地说道:“他说……掌门就信了?”“掌门今日应该也见识了,如今的凌云宗可不比往昔,不是人人都心怀赤诚。这凌云宗的弟子里,有混进来的魔族后裔,有小门小派安插进来的眼线,还有悄悄往外传消息的人。刚刚说话的这一个,指不定就是哪一方的势力。”掌门听完,问:“我不管他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我只想问你,你当日在闭关吗?”孟瑶清答:“我自然是在闭关的。他在说谎,他这么说,是想要陷害我”“不不不。”掌门说:“是你在说谎。我可以不信他,但我没办法骗自己自己”当日不细节如今都浮现在眼前,掌门告诉孟瑶清:“那日我去喊你。不过三声,你就醒过来应了我,和我一起出去。”“当时情况实在紧急,我也没察觉这不合理的地方,但是现在想想,实在是太不对劲了。你故意以前交代我你要闭关,我本想你必定是需要闭一个长时间的死关,但如今看来,就是想让我觉得你和通道被打开没关系。”“闭死关会沉浸很深,不该三两声就能醒过来。你的那么快就清醒并回答了我,说明你根本就没在闭关。”面如纸色的掌门怀疑孟瑶清也不止因为这些。“知道上一次通道被打开这件事的人,就剩我和她了。”他小声嘀咕着,想起了很多事。他想起,孟瑶清从小和他亲近,他学什么都不会避讳孟瑶清。他想起,两界所有大小通道的位置,孟瑶清都知道。每个通道封印法阵的开启之法,孟瑶清也知道,她甚至比掌门还熟练。“掌门还是不信我?”孟瑶清问。掌门低头半刻,突然发声:“是!我不信你,我不敢信你。”他提出要求:“你能拿已经去世的你的师父起誓吗?说你那段时间未曾出关。”孟瑶清笑笑,说:“这有何难?我现在就……”可她话还没说完,掌门就突然改口说:“不!换成师兄,你敢拿师兄起誓吗?”听到这句话,孟瑶清就好像被什么割了喉咙,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叶柘和蟃君听见“师兄”二字,心想果然和掌门有关。孟瑶清摇摇头,说道:“掌门这是糊涂了。竖儒峰向来一脉单传,师傅门小多我一个,已经是例外了。哪里还有什么师兄?”掌门却同孟瑶清说:“有的!我记得,你也必定记得!只是不知为何父亲不愿意提。后来师兄失踪,你也不再提了,我怕你听见伤心,所以就跟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