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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的。”他轻轻地吻叶柘的眼角,身下的动作却完全没有放缓力道。出尔反尔,他不仅没有悔过之心,还要替自己辩解:“师兄体谅我一下,我都忍了好久了,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不过,不管他说什么,叶柘这会儿都已经听不进去了。只有系统还在傻乎乎的帮顾长安计算。他忍了多少年了呢?上辈子叶柘去世后,顾长安等了十来年才等到重生的合适时机。这辈子顾长安也已经二十八了。虽然对寿命以千百计的修真者来说,这点日子实在不算什么,但一日一日的过下来,确实已经等了很久。“不不不,他这辈子大概是十七岁才恢复的记忆,那恢复记忆之前的十七年不应该算作等待的时间。”“不不不,就算没有恢复记忆,也不意味着他对叶柘没有那种心思。“哎,那到底要怎么算才好呢?”顾长安要是知道叶柘的脑子里还有个小东西再给他算这个,他可能会石更不起来。第135章探望第二天,叶柘醒的时候顾长安已经不在了。这倒是怪不得顾长安,主要是今天有很多魔族突然都要求见顾长安。叶柘又迟迟未醒,所以顾长安只能先去打发那群魔族。叶柘醒的时候,顾长安已经离开好一会了。系统醒得比叶柘还要晚一些,它醒的时候,发现叶柘正懒洋洋地倚在床边,微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他这副懒洋洋的样子倒不会让人觉得他精神不好,反倒会想到另外一个词:餍足。系统试探性的问道:“你还好吧?”叶柘没回话,系统倒真有些担心了。离上一次顾长安对叶柘做这种事,都过去几十年了,万一顾长安不熟练,没控制好力道,伤了叶柘,那就不好了。系统又问了声:“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怎么一动不动的?”叶柘这才回神,答道:“腰酸背痛,懒得挪动。”“说话的语气还算正常,那就还好。”系统松了口气道:“我就怕你平时满嘴跑火车,真发生点什么,精神上就又受刺激了。”不说还好,他一提这个,叶柘就开始兴师问罪:“你昨天晚上嘲笑我的时候,不是还挺来劲儿的吗?怎么,现在知道担心我了?”系统心虚道:“主要是……不管我当时说什么,对你都不造成影响。你想想,你是不是没过两分钟就完全把我忘了。”系统的话确实有道理,叶柘当时就像是被顾长安团在手心里rua,昏昏沉沉什么都顾忌不上了。“说得有道理,那就算了不追究了。”过了一会儿,系统又问叶柘:“你刚刚在想什么呢?就我最开始喊你那一会儿,都走神了。”叶柘:“谁跟你说我是走神了?我是在等人。”系统下意识地以为叶柘是在等顾长安,正打算问一句“你等他干什么”,就看见有个人推门而入。看见这个人,系统有些惊讶地说:“我以为他早就死了!没想到顾长安居然心慈手软放了他一马。”叶柘也挺意外地说:“上辈子在魔界没见过他,我也以为他死了。真没想到今天来这儿的会是他。”他背地里和系统聊着天,但聊天一点都不影响他凹造型。等顾长安他哥走进里屋,看见的叶柘时,叶柘就是一副没精打采惨遭蹂/躏的样子。叶柘今天一醒,看见顾长安不在,就猜到会有人来。毕竟以顾长安的性格,他今天早上应该会守着叶柘,等到他醒过来。除非是有人给他找事儿,故意将他引开。叶柘猜,今天来见他的人,无非就两种目的:一种是单纯对他叶柘不满,打算给叶柘一点教训。一种是因为对顾长安不满所以对叶柘不满,想要来找他的麻烦。总之,不是善茬。不过,现在看来,两者皆有之。毕竟这个上任魔君对人类的仇恨可是人人皆知的,他对顾长安的不喜也是摆在明面上的。但他今天来是干什么的呢?叶柘有些不明白。如果是别人,叶柘猜这个人今天八成是想要对他动手,打他一顿让他不再蛊惑顾长安,或者想要在婚礼之前把他杀了。但来的是顾长安的哥哥,叶柘反倒不太确定了。虽然以上两件事他都干得出来,但他现在的样子不像是来杀人的。俗话说的好,不懂就要问。叶柘等他快要走到床边了,才满脸愤恨地抬起头,恼怒道:“你还想要怎么样?”一句话说完,叶柘微微睁大眼睛,做出惊讶的样子,问:“你是谁啊?你到这儿来做什么?”似乎刚刚发现这人不是顾长安。看对方没什么反应,叶柘还很婊地加了一句:“对不起啊,我刚刚以为是他。我不是故意冲你发火的。”真是好一朵耀眼的白莲花。十分符合他给自己安的人设:一个养尊处优的人界修士,一朝落难,被魔尊当做人质强行掳回了魔界。因为魔尊的所作所为,他恼恨不已,但又无力反抗。可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不愿意轻易的迁怒别人。是一个软弱又善良的好人。给人一种很好掌控的感觉。前任魔君饶有兴致地看了看叶柘,然后突然笑了笑,十分难得地放下了对人类的仇恨,语气温和地对叶柘说:“你放心,我和他不一样。”叶柘假装认真地看了看前任魔君的脸,然后问:“你叫什么名字?和顾长安是什么关系?”“重裕。”他这样介绍道:“我是顾长安的哥哥,替他来看看你。”系统:“卧槽,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用得着他来替顾长安看?”叶柘:“他本来就不是人。倒是你,什么时候和顾长安一个阵营了?”系统告诉叶柘:“这难道不好理解吗?我种了一棵白菜,有一头猪要来拱,我拿这头猪没办法,但总不能让第二头猪也来拱。”虽然话糙理不糙,但这话要是被顾长安听到了,八成又要想办法把系统的身体丢掉。叶柘听着系统讲话,却突然脸色白了白,嘴唇失了血色。他似乎很不舒服,但当着重裕的面,他并没有把这不舒服表现得特别明显。不过即使不明显,这一切也都被重裕看在眼里。他心情颇好地告辞:“你看起来不太舒服,我就不打扰了。”说完,也不等叶柘回话,他便径直往外走。可是还没走到门口,他又停住脚步侧过身对叶柘说:“我弟弟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不凶,你不用那么排斥他。对了,他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