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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被主人掐着脖子死死按在小案上。我感到令人绝望的窒息,呼吸不上来眼前阵阵发黑,我掰着主人的手艰难地使劲,只换来他更用力的禁锢。好难受……为什么……“…属…属下告退。”我在觉得自己要被掐死的瞬间获得了呼吸,我像条离开水的鱼急促地张嘴,脑子里炸着白光眼前一片黑暗,咳得眼泪口水一块儿流。主人掐着我的腰搂我起来与他接吻,我又不得呼吸,没有旖旎没有动情,窒息让我难过得在他怀里死命挣扎。但他扣着我头与腰,夹着我的腿,我所有的招数都被他制止在他怀中。主人给与我片刻的喘息又凑上来攫取我的唇舌,我没力气再挣扎任他施为。再次分开急促呼吸的瞬间我昏沉沉地想着,这个人不仅掌握着我的快乐,也掌握着我的呼吸,我的生死,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杀了我。只是为什么?我是因为之前我太大胆冒犯到他了吗……是了任谁都不愿意被一个有着云泥之别的人暗地里意yin……还是说是因为刚刚那人……主人让他进来看,看什么,看我吗……他和主人是什么关系……我不明白。幸好这场责罚没有持续太长,否则我可能真的会溺死在他的吻中。主人松开我,我头抵在他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呼吸。他摸着我的头安抚了我一阵,手指抚上我的额xue,我浆糊般混乱的脑海里多了一点清明,而后窒息的感觉消失了,方才的生死一线彷佛只是错觉。只有后知后觉的委屈和恐惧提醒我,抱着我的这个人刚刚双目赤红宛若修罗,只要他狠心再多掐几秒钟,我就会死在他手上。“阿云,周游界到了。”我身上的袍子在刚刚的挣扎中被折磨得皱皱巴巴,像我人一样凄凄惨惨地挂在身上。主人捻了个指诀,这件袍子在我身上被两朵蓝色的火苗烧得干干净净。火苗烫在皮肤上没有留下印记,但guntang的热度让我忍不住难受地闷哼。如果放在几分钟前,我定会向始作俑者哀求,蹭蹭主人的胸膛软身软语地求他放过我。但现在我不敢了,身体难受一点总好过触碰到他尚不明了的雷区,我跪在他腿间一动也不敢动,任火苗把白袍蚕食殆尽。我头埋得很低,看到自己腰上被主人掐出来的红印和遮住腿间扭捏的手,主人的黑袍上还残留着干涸的jingye,是我之前怀了不好的心思故意抹在他身上的。“生气了吗?”主人捧着我的脸让我不得不抬头看着他,他低着头又是之前那样满眼的温柔,一缕额发落在我脸上,很痒。我哪敢生气。“没有,主人我没——”剩下的话被他的吻堵在嘴里。他勾着我的舌轻轻柔柔地吻着,不像之前我们品酒作乐时充满了欲望或是之后不让我呼吸时的虐待,这次他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品,吮着我的舌尖轻轻舔吻,末了与我双唇相贴,只交换呼吸。是我的错觉吗,主人像是在讨要我的原谅。我该怎么做?像之前那样再次不知羞耻地攀上他吗?之前我被他的美貌蛊惑,想要与他共赴云雨,可他喜怒无常高高在上并不是我能染指的对象。“阿云。”主人的呼吸落在我的嘴上,我睁眼望进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他低着眉低着眼角看起来倒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但主人既没有流泪也没有言语,我已经替他难过得恨上了那个使他受委屈的人。“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他抱我入怀,我枕在他的肩膀,把刚刚的恐惧和委屈全抛之脑后。【这篇章节没有彩蛋】??彩蛋是什么蛋?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作家想说的话小云云没头没脑的被迷晕了。没有存货了嘤嘤,看到这里的小天使们如果喜欢的话点个收藏,咱们争取过两天再见!作品囚欢-6.周游内容在楼里学习术法的那段时间里,从朱鸢那里我得知了我们所在的地方叫山海界,是灵墟六界里凡人最多的世界,也是寻常求仙访道的修士最多的世界。修士们访的“仙”大多在上三界——蓬莱、紫薇、诸天。上三界的人看下三界的人或许有仙凡之别,但实际上我们与他们并没有太大区别。若是修行,同样要引气入体,炼气筑基淬炼金丹,等等不过起点不同。“仙人”下凡要封印自己大部分力量让自己与下界人无异,凡人“成仙”要修炼得足以破碎虚空几乎万中挑一,因而万万年来上三界与下三界的几乎不互通往来。直到诸天的南渊仙君以开辟了周游界,从此下三界通往上三界多了一条往来的通道。凡人只要能破得了南渊君设的迷障,或是像钱夫人那样能讨他心喜,入得了周游,便可上天下凡,畅通无阻。我就是那个被人拿去送给南渊仙君,讨他欢喜的礼物。现在他是我的主人。主人抱着我,向我道歉说下次不会了。我得了他的保证,几乎是瞬间全忘了之前的恐惧和委屈,没头没脑地回抱着他享受这片刻的温情。“周游界到了。”我听到他的话抬头,此刻整个小房间四周全变得透明,只留身后那瀑布一般的黑色珠帘提醒我此时还在车鸾的内部。外面漫天飞雪,裹挟着苍风杂乱无章地从我眼前大肆刮过,虽然感觉不到冷但我还是拉着主人的袖子紧了紧直往他怀里缩。“这是迷障,别怕。”他话音刚落,黑色的珠帘像是跨越了某个结界,飞雪漫天被甩在了后面,天空骤然放晴碧蓝如洗。云雾叠叠缥缈在底下,天空下面浮着翠绿的山峦,飞瀑从山间坠向云海。偶有仙鸾白鹤从山上惊起,绕过从下三界来的巨大浮空船只飞向远处那座最高最大的浮游山之巅。前二十年我从未走出过我出生的小村,没见过世面就被骗到求仙楼学在床上讨好人的功夫,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如此广阔又奇幻的天地,比那些村头庙会上贩售的水墨画册美上千倍万倍。“阿云,你在看什么。”我睁大了眼睛,甚至忽视了主人在我耳边的话,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只从我们身边飞过的仙鹤,它优雅的翅膀从我耳边滑过带起了主人的发丝。我伸手接住了主人扬起的发丝,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傻样,连忙放了手,规规矩矩地跪着。“有这么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