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9
声。“腿麻了?”施斐笑了声:“坐在榻上。”施昼“哦”了声。“别动。”施斐轻声道,而后撩起施昼的衣摆,卷起人的裤腿,推叠在双膝上。施昼往后缩了下:“等会儿就好了,不用——”话未说完,施斐就握住了施昼的脚裸,他手掌环了一圈还有挺大空隙。太瘦了,施斐心说。而后一手抬起,另一手从小腿那往上揉捏着。不动还好,一动施昼整个人都麻了,惊呼道:“三哥三哥,别碰了!好麻……轻点三哥,嘶——”再加上之前哭的劲还没缓过来,嗓音沙哑,近乎快把施理智都唤没了。“三哥,别揉了,好了。”施昼握住施斐揉腿的那只手:“多谢三哥。”施昼自己放下衣袍,他理智清醒了,此时殿内静默,突地听到不急不缓的“咚——咚——咚——”声。“什么声音?”施昼问道。“应该是殊儿罢,她这几日都在偏殿为父皇祈福。”施斐应道。“四姐?”施斐心想,那就是敲木鱼的声音了。随即五味陈杂,又有些愤怒,片刻平静道:“去看看罢。”叛国一事总该解决的,父皇不在了,就让他来罢。施殊跪坐在蒲团上,一身素袍,阖着眸,动作不急不缓,听见了轮椅转动的声响,手中动作微微一顿,直至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四姐”,才睁眸。还未来得及起身,她身旁不远的那个蒲团就跪坐下一人。施殊侧头去看,笑着道:“昼昼总算回来了。”“嗯。”施昼面上无甚表情,只冷静问:“四姐在给父皇祈福吗?”“这几日都在。”施殊面露哀色:“父皇……唉,幸好昼昼厉害将蛮族打下了,不然此时就该内忧外患——”“原来四姐也会担忧家国大事吗?”施昼打断她,继续问。施殊一怔,继续笑道:“我与那些不出闺门的女不同,自然关心的。”她怎么觉得,施昼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着,究竟怎么了?还是说……施殊微侧身与施昼背后坐在轮椅上的施斐对视了一眼,从那张万年不变的假脸上没看出任何东西。“关心着关心着,就与蛮族大将私下相交?”施昼面色一冷,将事情彻底挑开。“四姐,为了一个男人,我实在没想法你执念如此之深,甚至不惜叛出家国。”施昼吸了口气,冷声斥道。施殊骤然一惊,片刻笑出声来:“生死蛊在你那?”她竟然什么辩解都没说,直接承认了。“区区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生死蛊,就值得你这般做?!你可知若不是卫瑾在,边疆根本不可能守住。”施昼紧攥着拳。“昼昼,将生死蛊还给四姐好不好?”施殊温温柔柔地笑着说道:“别跟四姐闹,听话。”“难道你不想见到你的姐夫吗?”施殊反问。为何她半点都不慌张?施昼突地心底发寒,侧目看了眼施斐。施斐这才看向施殊,又回看施昼:“这是如何回事?殊儿她……”施昼快速将事情说清。施斐再问:“阿昼可有证据?”施昼皱了下眉,不知为何,心底隐隐觉得不安:“不在我身上,明日早朝我会拿出来。”“是放在了信任的侍从那吗?”施斐轻声问。“嗯,怎么?”施昼迟疑应下,他对施斐十分信任,即使隐约觉得不对劲,还是压下疑惑。那就好,施斐道:“无事。”施殊问施昼:“生死蛊是在你那吗?”“生死蛊的确在我这,那蛮族大将让我给你带了句话。”施昼紧蹙着眉,复述道:“债我已还完,从此两清,望你也遵守承诺。”他也问出了那个心底一直存在的疑惑:“为何你要蛮族尽力与大军在边疆周旋?”生死蛊在施昼那就行了,总算……总算可以再见到他了。施殊满意地笑了,她心情大好,好到帮施昼解答了疑惑,她看向施斐:“不若你问问你身旁的施斐。”施斐眸色一冷:“施殊。”施昼瞳孔紧缩,电光火石间他明白了些什么,他猛地侧目看向施斐:“你们——”话未说完,脖颈间骤然一痛,而后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他昏睡过去之前听到施斐道:“来人!五皇子不知为何突然昏过去了,宣太医——”难怪……难怪施殊不曾有半点慌乱,难怪施斐态度古怪,这两人本就是一伙的,他们一同谋划的此事。施昼心底嗤笑,失策了。三哥……施斐,枉我这般信任你,我怎么能忘记你同施殊是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妹,自然比我这个兄弟亲的多了。施昼彻底地记住了这个教训,不可轻信他人。随即便彻底陷入了黑暗。偏殿内,侍从听传唤进来,又听见施斐的惊呼,忙不迭又冲出去唤太医了。施斐搂住倒在他怀中的施昼,低声道:“阿昼,别生三哥的气。”等事情结束了,三哥任你报复回来。施殊起身,面上笑容敛下:“你为何将人打晕过去?”“我的生死蛊还没问出来!”施殊眸色发狠,叫道,之前的温雅柔顺不见分毫。“是你不守规矩。”施斐冷声道。“呵。”施殊冷笑:“他迟早都得知道的,你现下瞒着又有何用?”“我知晓你舍不得对他下手,若是生死蛊你问不出来,”施殊一字一句道:“施斐,你别怪我对人下手。”施斐轻笑:“你尽管试试你能不能碰的到他。”“你什么意思?”施殊怒道:“过河拆桥?”“自然不是。”施斐笑了:“我只是想让你知晓,谁你都可以动,唯独施昼不行。”“生死蛊没了还能再去蛮族寻。”施斐道:“这桥断了,可就再搭不起来了。”施殊咬牙道:“你威胁我?”施斐笑问:“怎会?”争执中,殿外急乱的脚步声传来。太医进来时就瞧见三殿下与四皇女面带忧色的看着昏过去的五殿下。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更新跟今天的更新,二合一。正攻——卫瑾胜出。第60章我也喜欢阿昼【二合一】李奴是个天生的瞎子,之所以能在皇宫里当侍奴,是因为宫里有些事只有瞎子才能做。他被人引着走到门前,手中被塞了一个盘子。李奴小心翼翼的端着,用鼻子嗅了嗅,盘子里的饭菜一闻就知是御膳房精心造的,他听着面前传来的开锁声,心里盘算着,今日他是第三日来这了。“吱嘎”一声,门开了。李奴微躬着背,走进去将饭菜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