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笞打他的蓄满精水的腹腔。又细又直的小腿在这无情的鞭挞里痉挛着,然而却死心塌地地牢牢环住精壮耸动的腰部,尽量敞开着花心给男人cao,在粗大而可怖的性器的蹂躏里花心红荔软rou颤巍翕开,哆嗦着不停在guntang的情爱浇注里攀登上一小波一小波的潮峰。在攀登销魂云巅的途中,男人还促狭地将他拦腰抱起来摁在梳妆台边,随手抓起一边滚落到台沿的口红,磨砂的顶盖被扔到地上,鲜红的膏体旋了出来。斜切水滴形的膏体顶部先是粗粗地在濡湿的yinchun外侧涂抹,然而却缘了过度的滑湿,涂抹划拉了好几重才描绘上鲜妍的印记,和着滴滴淌泄的透明yin水,便化作了淡淡的处子落红粉潮,和着宫胞里溶溶溢出的乳白浊液,给男人的yinjing也晕染上了暧昧的色泽。悠悠的交织血色仿佛破瓜后的耻辱印记,一路凝聚成破碎溅落的水渍,滚落到火热的交合区域,就连雪白的大腿根部,也挂满了血絮般的残红,香艳而引人遐思地蜿蜒没入抖索微弓的淡粉色膝盖窝。不仅如此,强硬的手指还捏着汗湿的窄小下巴,就着裹黏上yin水和白渍的猩红唇彩,将脏兮兮的膏体在颤抖的嘴唇上来回揉搓,于是潮红的面容上便又有了一丝熟冶生艳的yin靡鲜赤。男人掰过他的头,而后深深地接吻,雪白的下巴上,由于唇角滚落的涓滴唾津,而皴染满了晕开的口红妍痕——林宿雪被cao得七荤八素的,爽得两眼微微翻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男人的臂弯里融化出快活的鼻息和断续的呻吟。林宿雪yin荡而无邪的潮红脸蛋枕在冰凉的化妆台镜面上,泪眼婆娑间,突然想起今晚睡觉前,他正地趴伏在男人的胯下,一边色情地吮吸着令他欲罢不能、欲仙欲死的大玩意,一边歪着头竖起耳朵听长腿叔叔的睡前故事——也就是小孩子都耳熟能详的莴苣姑娘,然后吃吃地笑着问自己的长腿叔叔,王子进入城堡出来后,莴苣姑娘就怀孕了,是因为在做现在我在做的事情吗?那时候,男人只是把他托起来,而后以骑乘位干进早已烂熟脂红的潮xue,没有回答。因为答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哥哥就是他的王子,在每天岑寂而森冷的漫长深夜里,悄悄顺着他白天抛下的长发绦丝爬进他闭锁的城堡里,给他很多的爱,和很多的疼痛,填满他所有的令他畏惧的内心空洞。但其实,他根本承受不了哥哥的大小,时常体腔里会传来隐隐发酸发胀的疼痛感……但是,他不会许诸于口的,因为他想要接下来的每个晚上,都有对方的陪伴,无论是以何种形式。——那么,莴苣姑娘,也会像他一样疼痛吗?会像他一样,在被拥抱的时候,还会有被遗弃的些许惶恐吗?他凝视着镜中口唇上淋满鲜红脂膏的人,发现他已经认不出这是谁了。这场报复性的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他只能模糊地感觉到天外已经有了拂晓之色,男人按着他的头,强迫他埋首在被汗水、泪斑和体液打湿的被褥里苦苦喘息,咬着破皮的嘴唇内侧快要昏厥过去时,等待已久主人的赏赐恩泽才汩汩地尽数灌入痉挛的rou腔——细窄的甬道在浇灌的甜美快感里剧烈地抽缩,空荡荡的体腔瞬间变得饱饱暖暖的,从肚腹深处迸发出一股激荡的稀白热流,一阵飘飘忽忽的暖流熨帖地摩挲过他的全身,带来令人舒服得颤抖的腾然悬空感。“我还没有完全原谅你呢,”射精完后懒洋洋的男人用粗糙带茧的指肚磨了磨他的唇珠,虽然语气终于是带了点笑的,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让别人不寒而栗,“天亮以后,做个好孩子,乖乖听话,嗯?”“哥哥、老公,我,我会好好做的……”原本干涸的泪泉停止股动的水花又有了渗出的征兆,林宿雪轻轻摇晃了一下头颅,摇走那不恰当的湿意,点头如啄米,呢喃着保证。两人胡闹了一晚上,此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灿暖的朝阳明光蚕食着森冷的浓暗夜色,于是便有一线华朗的浅玫瑰色的泡沫星星点点地于天际翱翔翻涌而至,越来越亮,越来越广——林宿雪趴在他所心爱恋慕的长腿叔叔的胸膛上,被那暖洋洋的体温炽烤得晕晕乎乎的,跨越被晨风撩起的窗边帘缎透射到身周和脸庞上的光线愈发鲜艳,从淡淡的浅金色到火烧似的澄红,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飘飘然的醺醉睡意里。在朦胧的睡意里,他在浓郁的滞重感里沉沉浮浮——方才闹得太过了,他的精神还处在极致的兴奋里,虽然rou体极度疲惫,最后掀起眼球扫了一眼窗外,只见偌大的太阳已经缓缓浮出了晨色的水面,绚烂无匹地燃烧着,美得如同猎猎鼓动着烈絮的火球,将整个爱欲痴缠的狭小房间染成温暖的金红玫瑰色。——新的一天来了。未来的每一天,也会这样开始的,一直到他不被唯一的浮木所接纳的一天。他数着长腿叔叔砰砰鼓动的心跳,在沉稳有力的撞击叩动耳膜的震颤里,只觉得眼帘里的黑色迅速蚕食殆尽,那一瞬间,他的世界的地平线在剧烈的晃动中颠倒翻转过来……晨昏颠倒,日夜更替——从这一刻开始,他将永远是长腿叔叔乖巧懂事的小朋友了。他会永远陪伴到不被需要为止。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地理所应当,好像他生来就是如此的。【段朝番外】邪欲的告解、假面的告白,与热烈的春末(偷窥与初遇)段朝有个很普通的爱好,摄影;但他也只是把它当做消磨时光的一点小排遣罢了,算不得是多痴迷,但他却很喜欢在傍晚或周末无所事事地挽着相机在外面逛一圈,随手捕捉一些瞬间。摄影对于很多人来说是非常烧钱的,作为兴趣爱好大部分青年人支撑不起,不过段朝的家庭称得上是阔绰,是就算段朝没有工作,也能安稳过活的那种行商之家。那是一个暖和而迷人的春日黄昏,穿着运动常服的青年给自己布置了一个主题作业,以公园作为课业的主题,一路提着相机在公园闲逛采光。顺着铺满细密鹅卵石子的小径拾级而上,百无聊赖地举着相机随手捕捉感兴趣的瞬间的青年,忽然在闯入那一小方镜头的景色给镇住了,好似有当头而下的雪寒霜电,潜伏在他所不知道的角落里,然后甫一照面就浇劈了个透心凉,连跳动的神经里都是急速飞驰的怒光疾雷,炸得他的神经末梢酥酥麻麻的,浸泡在一片无法动弹的奇妙感触里。在延绵起伏的青碧山坡拐角处,是一处稀稀朗朗的灌木丛,其间盛开着一片片雪艳、鹅黄和绯红的鲜嫩花朵,还有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