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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多做停留。走着走着,他面前伸出来个手机:“加一下。”或许是吃的太饱有些食困,舒淼像个木偶似的,呆呆地拿出手机扫了面前的二维码。两个人谁都没再说什么,加上好友之后就沉默地往前走着。到了酒店门口,舒淼和向知也摆了摆手当作告别,钻进了自家车里。杜雪梅和舒庆国都坐在后排,他上了副驾驶,扭头问到:“刚刚向知也说你们把我卖给他家了,是什么意思?”杜雪梅仍是一副高兴的深情,自从公司的经营状况每况愈下后,倒是很少看到她这么喜不自胜了:“知也和你说的?我看你们两个年纪相仿,知也又是个稳重大方的孩子,多走动走动也是好的。”是一贯的说辞,起码在之前给舒淼介绍豪门大小姐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舒淼有些微微的羞恼,之前给他介绍那些大小姐的时候,他还觉得算是稀松平常的事,也跟人家见过几次面。如今他妈居然给他介绍了个男生,让他总觉得怪怪的。“可他是男生诶......”舒淼其实没觉得男生有什么,向知也确实是他见过的人里面也算拔尖的那一批,让他不至于不喜欢。“向家这位取向一直如此。”杜雪梅毫不在意道,“况且现在这么开放,男生怎么了?妈又不会管你这些事。”“而且听说,他从小心里就有个人,这么大了连次恋爱也没谈过。他爸妈着急,最近才拉着他四处应酬。”杜雪梅把这些事竹筒倒豆子似的讲出来,“我也没想让你怎么样,两个人在一块熟悉熟悉也不是件坏事。”舒淼没说话,敢情是拿他当白月光替身了。不过看杜雪梅这么坚持,反正明天也是周末,呆在家里也没事干,去就去吧。回到家里,他看到向知也通过了自己的好友申请,随手发了个表情包过去。向知也没过一会儿就发来了消息,问他明天想去哪里。舒淼想了想,觉得游乐场实在是太小女生了,就和他说去看电影。向知也回复了个ok的手势。转天舒淼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起床,向知也一直没打电话催他,让他心里欣慰不少。他买好电影票,给向知也发了条消息,跟他说不用来接自己了,电影院门口见面就好。舒淼在无聊的喜剧电影和有点惊悚的恐怖片之中选择了后者,周末下午的电影院难得人不是很多,他和向知也找了后排靠中间的位置坐下来,抱着一桶爆米花嚼来嚼去。其实电影有点无聊,可他和旁边的人又不是很熟,不好意思跟人家吐槽什么,只好一边吃爆米花一边努力融入剧情,入神处确实被吓到了好几次。直往向知也身边躲。后来向知也不知被躲烦了还是怎么样,一到可能惊悚的镜头前夕,直接用大手挡在他眼前,省得他一惊一乍地被吓到。后来电影散场,舒淼觉得自己今天所作所为实在丢人,主动请他吃了晚饭,向知也笑笑没说什么。吃完了又压了会儿马路,吹了吹风,向知也说要送他回去,他就没拒绝。两个人后来又一起出来玩了几次——也去了小姑娘才会去的游乐场,舒淼理直气壮地觉得是因为自己太久没坐过摩天轮了,有点怀念,就非得拉着向知也去坐。摩天轮升到顶端时,夜空里正好有烟花绽放,舒淼觉得新鲜,一个劲儿地向知也肩膀要给他照拍立得,突然觉得小姑娘们喜欢的东西也挺不错。一来二去就这么跟向知也熟了起来。自从从杜雪梅那里知道向知也有喜欢的人之后,他反而觉得松了一口气,起码不用有一种真的在相亲的尴尬感,而是能把向知也当作一个真正的朋友。向知也为人随和——至少对他来说是的,又仗义,又高大帅气,总之十分符合他的择友标准。更何况两个人兴趣爱好什么的不说完全相似,起码十分互补,很能玩到一起去。所以他认为在这二十年人生里,向知也能算他排得上号的好朋友。至于那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舒淼则是有些同情向知也的,起码在两个人偶尔把酒共饮,喝的迷迷蒙蒙之时,向知也总在楞楞地发呆,或者就是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舒淼估摸着对方是喝多把他当成那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了,觉得他实在是个深情的好人,心里又暗暗替他感到可惜——这么一个家世良好各方面都很优越的人,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还有一种单身狗被虐到的不爽。他觉得他自己也不错,怎么就没人惦记他呢?其实也不是没有,至少之前那几个大小姐对他都挺有意思的,可惜一个比一个娇纵刁蛮,让他有点疲于应对,吃过几顿饭就溜之大吉了。加上最近疯狂被催婚,舒淼也有点心烦意乱,猛灌了半杯酒,问道:“向知也,你以后会跟什么样的人结婚啊?”向知也摇了摇头,没说话。“我们家最近财务状况不是很好,我妈催着我赶快结婚呢。”平常舒淼是不爱把情绪垃圾倒给朋友们的,这会儿或许是酒精有点上头,开始大吐苦水。对方也喝了一杯,挑了挑眉,问他:“那你干嘛不结?”“我还没到年纪呢,结什么婚。”舒淼一喝点酒就特别诚恳,恨不得把祖宗十八代都跟人家说了,“而且也没碰到合适的,我妈之前给我介绍的几个女生一个个比我妈还吓人,结了婚我感觉自己得被折腾死。”向知也也有点醉了,看着他笑了笑:“那你不考虑考虑男生吗?”酒吧的音乐有点吵,舒淼没听清他说的话。“你说啥?”“没什么。”向知也摇了摇头。“其实我从小到大都没碰到过什么喜欢的人,好奇怪。”又半杯酒下肚,舒淼开始大吐苦水,“感觉喜欢人也怪麻烦的,不如自己一个人来得爽。”“怎么会这么想?”“我看我周围那几个朋友,谈起恋爱来要死要活,不是一路人硬要往一路去。”向知也左胳膊撑在桌子上,扶着头又冲他笑了笑,眼神温柔得像是透过他在看别人:“那你觉得你和我是一路人吗?”“那当然!”舒淼惦记着上回在向知也家里看到的乐高,重重地点了点头,“当然是一路人了我俩!你那个乐高能借我玩儿两天吗?”“哦,原来你和我玩是惦记我的乐高?”“不是不是!”舒淼的小心思被戳穿,朝他摆摆手连忙掩饰。“唉,向知也,你真的是个好人。”舒淼想安慰安慰他,又觉得随便说人家的私事不好,就隐晦地说道,“谁要是能跟你在一块肯定挺幸福。”向知也仿佛真的像喝醉了一样,眼神朦朦胧胧的,又出现了某些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