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最好当然是把他卷回洞中暖巢(H)
柔韧的黑鳞蛇尾撕裂了他刚换上的袍子,尾尖在少年清瘦的躯干上滑行,鳞片扫过薄薄的腹肌,顺着腰线探入后方。 纳兰禾被冰凉的抓拿感刺激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把呻吟咽回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喃喃:“呃……别这样……” 万俟然啃咬着他的脖颈,贴在他耳边说:“你难道没有预想过这种情况?” “跟我走的时候,就该有这种觉悟了。” 明明只见过一面,现在却宛若情人般亲密无间。纳兰禾羞耻地移开眼神,感觉下面硬了。 媚眼如丝的女妖还在恶劣地对他笑,她只是随手捡了个玩具回家,甚至可能,她只是话本里说的以吸人阳气为生的妖物,等着把他榨干,他就要死了。 他也会像王生一样深陷妖毒之苦吗?然后化作一具可怖的干尸。 令人绝望的是,在如泉涌的血花中看见那张妖异的芙蓉面的时候,他就已经无可救药地动心了,所幸她当时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没有看见他高潮不断的样子,如此丑陋。 纳兰禾情不自禁搂上她的腰,蛇鳞寒凉如冰,传说山神在天气燥热时最喜用蛇凉手。他是rou体凡胎,准备用他的热血和精气去浇灌这块不知道会不会融化的万年寒冰。 这样近距离看起来,妖与人也没什么不同,只是眼尾的细鳞妖异了些,长了双不常见的冷酷竖瞳,被她舔吻过的地方燃起一簇簇小火苗,唔…… 她的尾巴未免也太不安分了。 感觉到冰凉粗壮的尾尖抵在自己后xue上,纳兰禾的脸有一瞬间失去血色,下意识攥住了她的腰。 万俟然在他的锁骨处磨牙,想起几刻钟前见到的场景,凌虐欲大发,没忍住咬破了他的皮肤。血珠沁出来,被她全数舔尽。蛇尾圈住的人轻轻抖了抖。 “痛?” 纳兰禾眼底有一层不易察觉的水光,摇头轻声说:“不痛……只是在这样的地方……有点不习惯。” “你在意这个?”万俟然歪头思考片刻,“是我疏忽了,你们人类确实比较在意这种‘礼节’。” 心念一动,花纹繁复的法印在她心口处浮现,银白光点织就一张水镜门,万俟然拉着他倾身坠入其中,穿越云海和星河,如一片云轻巧地落在宫殿深处的石床上 她略感遗憾地舔了舔下唇:“取之于你还用之于你,不算亏。” “现在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你得在这里待八十一个时辰,直到补足我消耗的炁。” 纳兰禾无法拒绝。他说,“好。” 石床并不平整,透出刺骨的寒气来,相较之下万俟然的体温反而显得暖和。纳兰禾倾身贴近她,哆哆嗦嗦地把自己缠在她身上。 温热的人类躯体拥住了她,她发出一声喟叹。 太暖了。此前她从未和人类交合过,不知道他们脆弱的生命之下盛着这样一汪炙热的灵魂。 和妖相交,总是不免被炁与炁的拉锯纠缠分走注意力,比起享受性事,不如说是两个野兽之间野蛮的暴力斗争,更凶残的一方借由原形或法力优势制服弱者,从而完成对炁的掠夺。 假如稍有懈怠,在交合中被对方咬断脖颈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妖的存在不应天时,原身未得人形时就是奉行弱rou强食那一套,即便化了人身也不可能一时半刻就改了。 而现在她没有这种性命之忧的顾虑,陷在一团暖暖的云里,什么多余的也不用想。 怎么探查对方的弱点?怎么动摇对方的心神?怎么躲避宿敌的追杀? 统统见鬼去吧! 她身下的这个人会尽情释放甜美的炁,送到她眼前,让她迅速恢复实力。 他的皮rou是细腻的,带着温热的绵软,脆弱的骨骼甚至经不起她稍稍用力的绞缠。这样无害的生命,很容易被她视为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rou垫,但他啜泣隐忍的表情、会改变味道的炁又使得他鲜活起来,像一个真正的人,一个让她有点动容的小东西。 蛇尾一寸一寸收紧,他的生理性泪光让她感到兴奋。万俟然枕在他的脖颈处,舔舐他急促滑动的喉结,沉醉在佳酿般诱人的炁里。 “唔呃——” 他发出了近乎窒息的哀鸣。清丽的脸上泛起潮红,目光忧恸。 万俟然感觉心轻轻一揪,猛然想起他是个人类,控制着自己把蛇尾放松了。 粗重红痕爬满青年白皙清瘦的rou体,为美人更添靡丽。万俟然喉头微热,感觉尾尖充血变硬了。 她的五感在兴奋中更加敏锐起来,空气中的千百种气息交织涌入犁鼻器,他头发上皂角的清香,微凉的汗珠,石床灰暗的灵力,这方空间里封闭的时光……还有一丝令人无法忽视的,他身上用清洁术也无法洗去的,那该死的肥猪的气息! 女妖布满爱欲的妖瞳一瞬间拉直,变得凛冽而散发杀气。纳兰禾心头一跳,不安地主动亲吻她不带感情的双眼,嘴唇贴在她眼角轻轻辗转。 “你怎么了?觉得我……觉得我……让你生厌了吗……” 简直无法忍受!一缕不易察觉的气息如附骨之疽攀在他体内,散发着肮脏的恶臭,无异于一盘端到跟前的点心沾了苍蝇! 迟来的怒火包裹了她,她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动手,要是她的妖力恢复到能开启回溯法术,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早早了结那只肥猪! 被玷污所有之物的怒气驱使着她,她反而诡异地平静下来,抚摸着纳兰禾的脸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怎么会呢?长夜漫漫,我只想让你溺亡在欲海里。” 她的手指柔情地抚过青年美丽的胸腹,眷恋地亲吻他胸前的乳果,又吮又吸,青年仰头喘息,露出难耐的神情。 万俟然勾唇一笑,在他xue口处缓慢打转的尾尖毫无预兆地捅了进去! “啊——” 脆弱的人类发出一声急促的悲鸣,后xue传来一阵被劈开的疼痛,纳兰禾迟钝地想到,那处可能撕裂了。万俟然却仿佛不再关心他的感受,只是用强势的亲吻堵住他的痛呼,蛇信探进他的喉咙深处,让他不得不努力换气,急切地从她口中攫取交换呼吸的余地。 她的尾尖无情地挤进甬道中,毫无章法地搅动,把属于自己的气息涂抹到内壁的每一块黏膜,他的血与她的体液混在一处,交融而不分你我。 纳兰禾因为疼痛小幅度颤抖起来,窒息感让他不由自主绷紧了身子,万俟然就着rou壁的挤压大力抽插了一阵,把欲液尽数射入他体内。 后xue已经几乎麻木,只有甬道中火热的摩擦让他感觉自己的存在,他等待着这场暴力的性事在欲液的喷射中结束,却发现万俟然的尾尖窝在他体内迟迟不肯抽出。 他动了动,正想开口说话,万俟然突然用力咬住了他的乳果,同时一股热流冲刷着内壁,击打在肠道深处,淅淅沥沥的,把他的小腹撑出饱胀感。他快分不清痛还是爽,恍惚意识到这是被当作尿盆了,这个认知让他感觉自己不再是凡世那个知礼的谦谦公子,而是蛇妖身下一只不知羞耻的母畜,可以随意使用的夜壶,在堕落的快感中,他迎来了足以摧毁理智的高潮。 清秀的脸庞上挂着使用过度的yin靡,风眼上翻,湿润的舌头微微吐出,本该淡雅如水墨画的一张脸染上了妖异之色。 万俟然轻笑着问:“shuangma?小墨。” 秀丽公子抬起湿漉漉的双眼,对她微笑。她的尾尖总算舍得抽离他体内,慢悠悠地戳上他脸颊,尾鳞还沾着大量体液。 纳兰禾修长的手指捉住了蛇尾,把它含进口中细细舔舐,直至把所有体液都清理干净,他的唇也变得嫣红湿润。 他对着女妖露出破碎的笑容:“很舒服。是蛇妖姑娘的话,无论对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太美了。 止如死水的血液开始叫嚣翻滚,尾尖不受控地再次充血胀大。万俟然舔了舔嘴唇,发现那种令人恶心的气息已经淹没在自己和他的气味中,再也寻不到半分踪迹。 她兴奋地甩了甩尾巴,用治愈术愈合了他的伤口,说道:“封印状态下此界一刻外界半日,我们的时间还很长,足够我带你体验人间极乐。” 说着再度与他共赴云雨。纳兰禾以为自己又将遭遇粗暴的对待,惨白了一张脸,这次她却极尽温柔,为他扩张了许久才插入,给予他足够的适应时间。 他看着女妖幽深的妖瞳,那里面的冷意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遮掩的欲念。纳兰禾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她。 妖是这样的吗?从凌虐中获得快感? 然而无论她如何待他,他都只会接受,接受她莫名的暴虐和温存,接受她的伤害和珍重,不仅因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更是因为他根本无法拒绝她残忍作风下偶尔流露出的柔情。这种体验让他有一种被爱的错觉,她是妖,我行我素,必然不会为任何人改变,她对他的好,足以证明他的特别。 思及此,他主动夹紧了xue口,无师自通地迎合她的撞击。女妖发出低低的笑声,让他跨坐在蛇尾上,说道:“小墨的sao点藏得真深呢,不如自己来找找?”